“早上好~兩位美女!”
陸哲南熱情的跟她們打招呼。
林若夏笑著回他:“早上好~”
白景葉目光在蘇漓身上停了兩秒。
齊清山一覺醒來,看到餐桌上那么多人,還真挺不習(xí)慣的。
不過說出去的話也沒法收回去啊,他總不能攆人家走吧,那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吃完飯后,林若夏跟楚筠、陸哲南打撲克,蘇漓沒興趣,她陪著齊清山練字。
等蘇漓寫完一整張紙。
齊清山一臉欣慰:“漓兒,你的字寫的越發(fā)好看了,馬上都要趕上我了。”
蘇漓很聰明,從小就是學(xué)什么都比別人快,悟性極高,她在別人還在玩泥巴的年紀(jì)就已經(jīng)學(xué)完了初中、高中的內(nèi)容,上完初中她就沒再上學(xué)了,齊清山在家教他別的。
齊清山自然是非常驕傲的,但他知道,并非是他教的好,而是,蘇漓遺傳了她媽媽的天才基因,甚至青出于藍(lán)勝于藍(lán),她比她媽媽還要聰明。
門外,腳步聲走進(jìn)。
白景葉站在門口,禮貌道:“前輩,我能進(jìn)來嗎?”
齊清山看到他時煩躁的“嘖”了一聲,下筆的力道都重了一番。
不知道這年輕人怎么那么煞風(fēng)景。
他說什么都不會踏出村子半步的。
可偏偏白景葉那種彬彬有禮的態(tài)度,讓他說不出什么狠話來。
反而讓人覺得,是他太過逼人。
白景葉假裝沒看到他的不悅,沒等他回應(yīng),走到他面前:“前輩,您這字寫的真不錯!”
“您看您這個‘蓮’字,下彎溝隨意瀟灑,宛如飄在水中的一片荷葉,艸字頭圓順波折,恰似荷花隨風(fēng)搖曳。”
齊清山皺著的眉頭忽然舒展開,十幾年沒人夸獎他的字了。
他有一種重回巔峰的感覺。
白景葉接著說:“前輩,光看您寫的一個字仿佛就置身于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意境中。實在是令人望塵莫及?。 ?/p>
齊清山來了興致,他打開一個柜子,里面全是他的字畫,一一給白景葉介紹。
白景葉也不含糊,一一發(fā)表見解。
最后齊清山嘴角的笑,都要咧到耳后根了。
對白景葉的態(tài)度也是360°大轉(zhuǎn)彎,一口一個“小白”的叫著。
蘇漓抬眸,不禁冷笑一聲。
白景葉對上她那雙好看的杏仁眼,不知怎么的嘴角也微揚了一下。
蘇漓看著這有說有笑的倆人,覺得自己也沒必要待在這了,轉(zhuǎn)身出去了。
她走后,白景葉偷瞄了一下她桌子上的紙張。
字跡蒼勁有力,剛?cè)嵯酀?jì),沒想到蘇漓字寫得那么好,對蘇漓有些刮目相看了。
堂屋內(nèi),林若夏臉上被貼了七八個白紙條,一臉惆悵的看著手中的牌。
見蘇漓出來,她哭喪著臉對蘇漓說:“漓兒,快來救救我,我一直輸,沒贏過一次。”
蘇漓拿了一把旁邊的凳子,拖著走過來,那氣勢好像是要掄對面?zhèn)z人的頭。
對上蘇漓的眼睛,楚筠跟陸哲南只感覺背后涼颼颼的,打了一個哆嗦。
蘇漓長得美是美,但就是很冷。
平時也不愛說話,讓人難接近。
第一局,蘇漓手里的牌分三次出完。
陸哲南一把牌在手里悶死。
楚筠只開頭第一個出了一張紅桃三。
林若夏如愿給他倆貼上白紙條。
太快了!以至于陸哲南跟楚筠都沒反應(yīng)過來。
他們覺得一定是自己輕敵了。
下一把肯定能贏。
……
沒過多久,對面?zhèn)z人臉都要被貼滿了。
蘇漓臉上干干凈凈,倒是一個紙條都沒有。
甚至有時候都沒給他們留出牌的機會,。
林若夏在一旁哼著小曲,準(zhǔn)備白紙條。
要不是是楚筠發(fā)牌,陸哲南真的要以為蘇漓出老千了。
等到兩人臉都沒法貼時,蘇漓起身,漫不經(jīng)心的對著兩人說了句:“沒意思?!?/p>
林若夏也貼夠了。
陸哲南和楚筠相視一眼小聲嘀咕道:“這還是人嗎?”
他們以前跟朋友玩的時候牌技挺好的,怎么今天這么拉夸?
跟中邪了似的……
白景葉出來便看到這一幕,嫌棄地說道:“輸這么慘?”
“你都不知道蘇漓有多可怕,她簡直不是人啊!比你還變態(tài)!”
陸哲南訴苦道。
白景葉聽著這話怎么聽著那么別扭。
他反駁道:“我覺得挺有趣的。”
陸哲南一臉驚訝的說:“楚筠,楚筠,你聽到?jīng)],他覺得有趣?”
末了又補了一句:“果然變態(tài)都不是人!”
小說《完了!夫人,你在二爺面前掉馬了》免費試讀試讀章節(jié)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