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雨菲自己也想大展宏圖,施展自己的才華,她們家公司每次都是她在力挽狂瀾,可這一次經(jīng)濟命脈卻被別人牢牢抓住,要不是朱建明施以援手,她們公司就要宣告破產(chǎn)了。也是這一次危機讓她產(chǎn)生了別的想法。
這就是朱建明在談及兩家的婚事,段雨菲臉上并沒有反感,朱子豪她才一眼瞧不上,真正讓她心動的是他背后的產(chǎn)業(yè)。
“阿豪,你別顧著吃?。《喔攴普f說話?!睂O靜拍了拍朱子豪的手背。
“我跟她有什么好說的。”說完朱子豪夾起一塊爆炒牛肉干一口吃下 。
兩耳不聞窗外事,他還不知道他老爸看上段雨菲當(dāng)他們家的兒媳婦了。
“你這孩子……”孫靜對朱子豪十分疼愛,朱子豪變成現(xiàn)在這樣有一半是離不開母親的溺愛。
孫靜起身去和段夫人聊天。
朱建明又跟段海風(fēng)喝起來了,二人聊著當(dāng)年的往事,段海風(fēng)眼中滿是是遺憾。
段雨菲坐在那里半天不見朱子豪過來跟她聊天搭訕,話說這朱子豪不是酒色之徒嗎?
難道是我沒有魅力?段雨菲有些懷疑自己了,
朱子豪玩的太嗨,早把自己的身體玩垮了,虛的不行。
要是放在以前段雨菲已經(jīng)是他看中的獵物了。
段雨菲那是相當(dāng)傲嬌的,她自然不可能主動過去和朱子豪打招呼。
就這樣,段雨菲不動,朱子豪又提不起興趣。
兩人誰也不理誰,各顧各的。
孫靜和段夫人看著他們倆毫無互動,都在暗暗替他們著急。
朱子豪在包間呆了一會,那些狐朋狗友就給他打電話約出去玩。
朱子豪也呆的甚是無聊,就向他爸請辭,結(jié)果朱建明讓他把“聚寶盆”留下來。
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朱子豪就頓時不滿意了,咋還沒完沒了。
朱子豪也沒理朱建明,抱起“聚寶盆”就走了。
朱建明喝了點酒,有點上頭了,幾天沒見,膽肥了?連他老子的話都不聽了?
“建明兄,算了算了,你這整的孩子下不來臺?”
“他下不了臺?那我呢?全市區(qū)都知道我朱建明有個草包廢物兒子?!?/p>
“他下不了臺,我特么老臉都被他丟盡了?!?/p>
朱建明越說越激動。
“朱建明你有完沒完?!睂O靜厲聲喝到,當(dāng)著外人的面一點情面都不給兒子,真是太過分了。
聽著老爸的話,字字如磯,像一把刀子扎著朱子豪的心口,同樣的話他不知道聽了多少遍了。
朱子豪一句話都沒說,雙手緊抓著“聚寶盆”,神情冷漠的看了他們一眼,扭頭就走了。
“回來,你給我回來,你這逆子……”
聽著老爸在后面大喊。
朱子豪腳下不由得加快,很快就消失在大家的視野里。
朱子豪回到車?yán)铮睦锸指C火,他真是受夠了,他過來干什么?純屬找罵來了,哪一次不是被劈頭蓋臉的罵一頓。
這時候那些狐朋狗友又給他打電話了。
正巧朱子豪想發(fā)泄一下心中怒火,一腳油門就竄了出去……
事情就到了開頭的那一幕,朱子豪那些狐朋狗友消費完了,就一個個離開了,誰也沒有管醉酒的朱子豪。
朱子豪被兩個服務(wù)員抬進休息室了。
朱子豪在夢中又夢見他在餐廳的場景,那個“聚寶盆”被老爸拿走送給段海風(fēng)。
段海風(fēng)一臉笑呵呵沖朱子豪說:“侄兒太客氣,那叔叔只好笑納了?!?/p>
“我草泥馬,不要臉的老東西……”
朱子豪一下子就從睡夢中醒來了,嘴里大喊著:“把老子的盆拿來!”
那倆服務(wù)員以為朱子豪要吐,趕忙把小垃圾桶遞了過去。
醉醺醺的朱子豪一開始以為是他的“聚寶盆”
抱在懷里,然后發(fā)現(xiàn)感覺不對勁,他的“聚寶盆”沒這么黑啊!
“特么的這不是老子盆?!敝熳雍篮莺莸陌牙八ぴ诹说厣?。
“一定是段海風(fēng)那個老不死的把我的盆拿走了。”
朱子豪從床上爬起來,踉踉蹌蹌的就要去找段海風(fēng)。
此時他已經(jīng)斷片了,分不清楚現(xiàn)實和夢境了。
這倆服務(wù)員連忙去扶朱子豪,這可是個大金主??!以前沒少打賞他們。
他們倆合計要不把朱大公子送回去得了,省的他到處耍酒瘋,現(xiàn)在KTV里還有不少客人呢?
在兩人攙扶下帶著朱子豪去停車場了。
找到朱子豪的座駕,就把他抬進后車位了。
一人在坐副駕駛的時候突然叫出了聲“哎呦我去,什么東西這么硬?”
他拿起一看是個古銅色的盆。
“這難道就是朱少要的盆?”
“應(yīng)該是吧!你趕緊給他吧!”另一個服務(wù)員說道,他看見朱子豪一直在那罵罵咧咧的。
果然朱子豪拿到“聚寶盆”頓時安靜下來了,也不鬧騰了。
這兩服務(wù)員安全的把朱子豪送回了家,把他往沙發(fā)上一扔就不管了。
一人看見他家隨處可見的古董,就忍不住想看看,“你別動,小心摔壞了,你賠不起……”
“我知道,我就是隨便看看……”
一名服務(wù)員在客桌上看見幾條子好煙,拿起一條就揣懷里。
就這樣倆人各有所獲的走出了朱子豪的別墅。
“哎,你沒拿什么東西吧?”
“沒有??!”
“你就放屁吧!你沒拿你捂著胸口干什么?”
“靠,說的你沒拿一樣。有本事讓我摸摸你的兜?!?/p>
然后一人從口袋里掏出兩個限量版打火機,一人解開上衣紐扣露出了一條煙來。
“真特么絕了,來來,給我拿兩盒出來……”
……
到了后半夜,朱子豪口干舌燥的,慢悠悠的從沙發(fā)上爬起來,咣當(dāng)一聲“聚寶盆”掉在了地上了。
“聚寶盆?臥槽,我是怎么回來的?”朱子豪看著熟悉的環(huán)境。
朱子豪以為是朋友送他回來的,就沒再多想,他現(xiàn)在口渴難耐。
他把聚寶盆重新放在了沙發(fā)上。
朱子豪一起身腦子昏昏沉沉的,他暈暈乎乎的來到冰箱從里面拿了一瓶冰鎮(zhèn)純凈水。
猛灌了幾口“哈……爽……”
朱子豪走回到沙發(fā)。
“現(xiàn)在什么時候了?”朱子豪掏出手機看了起來。
“都凌晨三點多了!”
突然朱子豪肚子一陣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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