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一道靈脈灌入南宮云殤體內(nèi)后,識海內(nèi)原本匯聚成一個球狀的靈力,開始震顫,最后隨著一聲爆炸聲開始在識海內(nèi)散開,融入身體,融入筋脈,又重新回到識海,循環(huán)往復(fù)。
“呼。”
南宮云殤緩緩?fù)鲁鲆豢跐釟?,抬手擦了擦額頭上滴落的汗滴,緩緩開口道:“聚靈境五重,雖然低了點,但也只能這樣了,誰讓這個小院內(nèi)的靈力太過稀薄了呢?看來要想加快提升修為,還是得借助丹藥了,也不知道這個真靈大陸的煉藥師和藥材是什么水平?!?/p>
要是有旁人在這兒聽到南宮云殤的話,不得氣死,剛才他聚集了那么多的靈力灌入體內(nèi),居然還說低,要知道剛才的道道靈脈,在玄焱城可是幾百年沒人見過了,別說是這小小的玄焱城了,就算是聲名赫赫的帝都恐怕也不多吧。
若是知道他就憑剛才一會兒的功夫,便一舉突破了聚靈境五重,不得驚為天人,簡直驚為天人,更得直呼妖孽?。?/p>
要知道一般的武者,從引靈入體開始踏入武者一途后,修為的增長更是會越來越慢,在玄焱城的很多武者,如果沒有家族的培養(yǎng)的話,是很難修煉到聚靈境五重的,就算是有家族的扶持,修煉到聚靈境五重至少也要花六年的功夫。
而南宮云殤剛剛一會兒便突破聚靈境五重,居然還嫌棄修煉速度慢,簡直就是人比人氣死人,貨比貨得扔啊。
“這焚源不死經(jīng)到底是什么品階的功法啊?前世自從得到它之后,我至今對其的了解也是所知甚少?!蹦蠈m云殤也不再嫌棄現(xiàn)在的修為太低,轉(zhuǎn)而對自己前世獲得的這部功法產(chǎn)生了興趣,但是自己卻又沒有任何頭緒。
他只知道當(dāng)時得到焚源不死經(jīng)時,這部功法的介紹是這樣的:焚源不死經(jīng)——天地同源,萬物本根,以天為肉,以地為骨,萬物為血,萬劫為心,奪天地造化,造萬劫為靈,化萬物為我,不死不滅。
“云殤少爺,我們該回去了。”
就在南宮云殤還在好奇焚源不死經(jīng)時,院門外一道聲音突然響起,打破了他的思緒。
他也不再多想,反正現(xiàn)在自己有大把的時間去研究這部功法,也不急于現(xiàn)在一時,收回思緒后,便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嗯?!?/p>
隨后便起身朝著院門外走去,就在南宮云殤邁著步子的同時,院落間原本輕柔的微風(fēng),開始變得強(qiáng)烈起來,使得他的一身衣衫開始往飄蕩,一襲烏黑的長發(fā)灑在身后,這院落似像有生命般,想將他挽留下來。
剛才院門外響起那句話后,南宮云殤就知道今天自己得回玄焱城了,自己來這里只不過是暫住罷了。
整合原本宿主的記憶后,他便了解了原本宿主之前的一切,南宮云殤輕笑一聲,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提升修為,索性就以這個身份開始修煉吧,至于九天十地的那些老家伙,那些賬總有清理的一天,而且他相信這一天不會太遠(yuǎn)的。
“吱呀。”
伴著開門聲一響,南宮云殤從小院內(nèi)踏步走出,眼光瞟了一眼門前,門前站著一個年齡和自己相仿的青衣少年。
青衣少年應(yīng)著開門聲也抬頭朝著門內(nèi)看了過去,隨即目光便和南宮云殤對上了,僅僅是一瞬間,青衣少年便立即把下意識的頭低下,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在腦海中呢喃道:
“剛才這是怎么了,我對這個廢物怎么客氣干嘛,要不是...我才不會大老遠(yuǎn)的從玄焱城來接這個廢物呢?”
青衣少年名叫貢青,乃是南宮家的一個下人,自小就在南宮家長大,深得南宮家恩惠。
南宮云殤自然不知道貢青剛才的想法,但是他也毫不在意,自己對他的印象也不是很好,具體來說,原本的宿主對于南宮家的人的印象幾乎都不怎么好,除了南宮家的族長南宮桓外,其他人對他來說有無,也沒什么影響。
從貢青身前走過后,他便徑直走向迷失哪面前的馬車走去,也不在多看后者一眼,對于前世身為頂級仙王的他來說,別說是一個貢青,就算是整個真靈大陸的頂尖強(qiáng)者對于他來說也都只是螻蟻罷了。
踏上馬車,掀開馬車的帷幔后,便坐著休息了。
而馬車外的貢青還是一臉懵的低著頭,但是內(nèi)心卻是十分不解自己剛才的舉措,不過自己也不好發(fā)作,畢竟車內(nèi)的南宮云殤雖然是廢物,可他頭上還有著一個南宮家族長呢?那斷然是自己不敢得罪的存在,而且眾所周知那位族長對于南宮云殤可是偏愛的不行。
想到這里,貢青便不再糾結(jié),回頭將院門關(guān)好,便回到馬車上,趕著馬車向玄焱城方向去了
.......
玄焱城內(nèi),南宮家大廳。
南宮恒正坐在大廳的首位上,首座下方還坐著幾位南宮家的長老,分別是南宮家的大長老,二長老,三長老,四長老。
此刻大長老正虎視眈眈的看著首座上的南宮恒,雙方都是一言不發(fā),大廳中出奇的安靜,似乎只有周圍端茶倒水的下人的呼吸聲。
周圍的下人見狀也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他們在南宮家服侍多年,深知今天的氣氛十分詭異,生怕自己出現(xiàn)一點差錯惹怒了在座的任何一人,都不是自己能夠承受的。
大廳中安靜了一會兒。
大長老右手緩緩抬起,將右手邊的茶杯抬起,放在嘴邊輕吹了幾下,途中看了朝著三長老的方向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但是手中的茶杯卻始終沒有送入嘴里。
又輕吹幾口后,便又將手中的茶杯放回到桌子上。
“族長,您平日里對云殤那個小子關(guān)愛有加就算了,畢竟他也是南宮家的血脈,但是現(xiàn)在這個小子居然敢拿南宮家的玄巖礦打賭,絕對不行?!?/p>
三長老終于忍不住開口了,語氣卻是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接著又道:“整個玄焱城誰不知道,云殤那廢....那小子壓根就無法修煉,但是他居然意氣用事,拿南宮家的玄巖礦與別人打賭,簡直就是爛泥扶不上墻?!?/p>
三長老原本想說南宮云殤那個廢物,但是話說到一半,發(fā)現(xiàn)南宮恒的眼神不對,突然便改口稱那小子。
原來南宮恒便通知族人宣布南宮云殤為南宮家的少族長,以后南宮家的玄巖礦便交由南宮云殤打理。
當(dāng)時南宮家就有幾位長老不同意,但是面對南宮恒的威壓還是勉強(qiáng)答應(yīng)了,畢竟現(xiàn)在南宮恒還是南宮家的族長,南宮家還是其說了算,加上南宮云殤只是個毫無武道根基的廢物,給他也只不過是交給他管理而已,畢竟族長年事已高,等他走后,南宮家又怎么能聽一個廢物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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