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不喜歡,只是有些燙,嬪妾一會子再喝?!?br>
見陳文心這樣說,德嬪點點頭,又問:“你最近常常去乾清宮,可有瞧見四阿哥?”
原來德嬪找她來,只是為了打聽一下四阿哥。
為人母的心情定然是關(guān)愛子女的,陳文心可以理解,便說了許多她知道的四阿哥的事情。
“四阿哥到我腰腹那么高了,長得白白胖胖,很健康。他寫字也很認(rèn)真,經(jīng)常寫得滿頭大汗,冰山都不頂用?!?br>
“哦,對了,四阿哥的手頗有腕力,一寫半個時辰都不抖呢?!?br>
“本宮不是問這些?!?br>
德嬪擺擺手,問道:“皇上為何突然親近起四阿哥了?怎么偏是四阿哥,三阿哥為什么沒去?皇上這是什么意思?”
德嬪的話,讓陳文心生生打了一個冷戰(zhàn)。
德嬪不是在關(guān)心四阿哥的近況,而是……
在打探皇上的心意。
她是在打皇上立四阿哥為太子的主意么?
是了,若是只想知道四阿哥的情況,找伺候四阿哥的奴才一問便是,何必親自問她?
德嬪一定是往乾清宮打聽過,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這才迫不及待來問她。
“皇上的心意,嬪妾哪里知道?!?br>
陳文心敷衍著,總不能告訴德嬪,是因為自己想跟四阿哥玩,所以皇上把四阿哥弄去乾清宮習(xí)字吧?
也許皇上還有別的用意,那她也真不知道了。
德嬪冷哼一聲。
“你和四阿哥一同由皇上開筆,一同習(xí)字,你敢說不知道?”
陳文心只覺咯噔一聲,心道不妙。
她和四阿哥一起習(xí)字,皇上曾經(jīng)交代過四阿哥,不許對外人說。她看得出四阿哥對皇上既敬畏又崇拜,皇上說的話他肯定不會違逆。
乾清宮伺候的人自然也不會說,他們比四阿哥更不敢違抗皇上。
那剩下的,只有她自己的身邊人了……
陳文心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怒火。
她對自己身邊的人一向是信任有加,自覺待他們不薄。
德嬪竟然想辦法買通了自己的身邊人,得到了這個消息。
她氣惱自己的宮人不忠,又怨德嬪。
這個女人只知道權(quán)力地位,她到底把她的親生兒子放在什么位置?
不關(guān)心自己兒子開心不開心,健康不健康,只關(guān)心皇上是不是立她兒子為太子。
“嬪妾不才,只知道安守本分。伺候皇上是我的本分,皇上叫我習(xí)字我就習(xí)字?!?br>
她冷冷道:“揣度圣意并非我分內(nèi)之事,還請娘娘另尋高明?!?br>
這是陳文心,第一次對其他嬪妃用這種語氣說話。
還是身居嬪位的德嬪。
她一向?qū)Φ聥宥Y敬有加,倒叫人以為她好欺負(fù)了。從乾清宮打探不出來的消息,跑她這打探來了,還收買她的宮人!
她要是真的知道皇上的心意,傻乎乎地告訴了德嬪。
也許明天的太陽她就看不見了。
德嬪這是要害死她!
“你……你這是什么口氣?”
德嬪惱羞成怒,她倒不是有心要害陳文心泄露圣意,只是對皇上有可能立四阿哥為太子這種可能,太過心急了。
所以她著急想知道,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
“娘娘要陷我于不忠不義,還問我什么口氣?”
陳文心索性豁出去了:“娘娘收買我身邊的宮人,探聽我的事情也就罷了。皇上的事情,他不想讓娘娘知道,也是娘娘可以探聽的?”
“叫皇上知道了,娘娘難逃一罰。幸好我不知道皇上怎么想,否則一不小心被娘娘套去了話,我也不必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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