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被休后,當朝首輔跪求入贅本書主角有沈靈毓?jié)商m,作品情感生動,劇情緊湊,出自作者“庚巳”之手,本書精彩章節(jié):葉家叔伯也傻了眼,原本還想著讓葉婉然拉他們一把,哪想到她在老夫人面前連句話都說不上,這么多年在將軍府真是白混了“你這個廢物,我們?nèi)~家怎么就出了你這么個女兒!”葉家大伯指著她怒罵葉婉然瞬間氣得臉色慘白,緊接著就動了胎氣,肚子隱隱作痛起來老夫人見狀,哪還有心說她的不是,命人將葉家叔伯趕走后,又匆忙請來了大夫好在胎兒已經(jīng)六個月,還算穩(wěn)當只是近幾日葉婉然情緒起伏太大,...
被休后,當朝首輔跪求入贅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裴瀾之臉上陰云密布,沈靈毓心里卻樂開了花。
尤其在她成了爵夫人后,在將軍府的日子越發(fā)舒心了。
許是老夫人警告過婉瀾軒那邊,這兩天,裴瀾之和葉婉然都沒來找她的麻煩。
結果不曾想,他們是消停了,謝云州那邊又作起了妖。
起因是她一早讓澤蘭上街幫莫娜買過春的衣裳,哪想澤蘭回來后,卻一臉嚴肅地呈給她一封信。
“夫人,這是謝侍郎差人送來的?!?br>
沈靈毓聞之蹙眉,“沒讓別人瞧見吧?”
澤蘭抿唇搖頭,“送信人是趁奴婢上街時偷偷塞過來的?!?br>
“那就好?!?br>
沈靈毓點點頭,拆開信封后,卻見謝云州是來向她討要酬金來了。
按之前約定的,葉婉然在他府上失了身,她得給他一萬兩銀子。
沈靈毓將信扔進香爐中點燃,隨后讓澤蘭去前院叫來了陳術。
“你去庫房清點清點我的嫁妝,順便拿出一萬兩銀票,我有急用。”
陳術領命后,立刻著手去辦這件事。
不過半日,他便將沈靈毓交代的事情辦妥了,只是來送銀票時,神情卻分外嚴肅。
“今日清點夫人嫁妝時,小的發(fā)現(xiàn)您陪嫁的十畝良田,被人悄悄轉出府了?!?br>
“你說什么?”
沈靈毓大吃一驚。
陳術將自己整理好的賬本和契書呈給她。
“按賬本上所記,夫人隨嫁的良田共有十畝,就在城外的八里坡,那兒是一片肥沃土地,每年糧食收成都不下萬擔,可這幾張?zhí)锲跛?,卻是城外的青山崗?!?br>
“盛京人都知道,青山崗是出了名的荒田,土質疏松,且地處背陰面,常年曬不到日光,根本就沒辦法種糧食,所以……”所以什么,陳術并未往下說,但沈靈毓已經(jīng)猜到了。
有人背著她偷偷動了她的嫁妝。
不用想,此事必然又是葉婉然干的,畢竟先前她曾奪走過掌家權,在那期間動嫁妝的主意也不是沒可能。
沈靈毓接過那幾張契書仔細翻看一遍,越看越氣,霍的起身去了婉瀾軒。
彼時的葉婉然正躺在床上安胎,扭頭見沈靈毓進來,登時變了臉色。
“沈靈毓,你這個賤人,居然還敢出現(xiàn)在我面前,給我滾!”
“省著點力氣吧,畢竟我也不是很想見到你,所以對我說話的語氣還是客氣些,除非你想讓我把這幾張契書抖到老夫人面前。”
沈靈毓邊說邊將契書扔到她床上。
葉婉然拿起一看,知道她已知曉嫁妝的事,心里不由得有些慌亂,面上卻仍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沒錯,我是將你的田契換了,先前我掌家時,娘曾說過府里一應東西我都可自行處理,所以就算你抖到娘那兒也沒用,別忘了你的嫁妝早已充入公庫,不由你自己隨心支配了?!?br>
沈靈毓冷臉問:“那些契書現(xiàn)在在何人手上?”
葉婉然挑眉冷哼,“就算告訴你了又如何,你不可能拿回來的,沈靈毓,我知道你有心機有手段,但若是碰到無賴,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拿他們沒辦法?!?br>
沈靈毓立刻猜到了,“拿走契書的,是你娘家叔伯吧?”
“是又怎樣?
反正東西到了他們手里,便是他們的了?!?br>
葉婉然得意道。
沈靈毓不得不承認,在耍無賴這種事上,葉婉然和她娘家叔伯還真是一脈相承。
在這兒浪費功夫沒用,就算她將此事告訴老夫人,老夫人最多也只是責罵葉婉然幾句,畢竟葉婉然肚子里還懷著將軍府的長孫。
去找葉婉然的娘家叔伯也沒用,就像葉婉然說的那樣,他們是無賴,跟無賴硬碰硬,根本就討不到好處。
所以若想拿回她的契書,得智取才行,她得讓他們心甘情愿的把那幾份契書還回來。
沈靈毓瞇眼沉思著,斂眸看葉婉然一眼,冷哼一聲轉身走了。
葉婉然盯著她的背影得意忘形。
“還以為這賤人真要去老夫人那兒告狀呢,這下還不是啞巴吃黃連?!?br>
徐嬤嬤將安胎藥遞給她,顧慮道:“老奴看三夫人方才的神情,只怕她不會善罷甘休?!?br>
“那是因為她還沒見識過我娘家叔伯的手段,連我都拿他們沒辦法,更何況是她沈靈毓!”
葉婉然不屑道。
徐嬤嬤總覺得她把此事想的過于簡單了,之前在三夫人手里吃了幾回苦頭,還是這般的疏忽大意,夫人這些年就是過得太順心了。
只是這些話,她又不好當著葉婉然的面直接說出來,畢竟懷了身孕的女人,情緒最是起伏不定。
雖說她是夫人的乳娘,但在夫人眼中,她終究只是個下人罷了。
所以什么話該說什么不該說,徐嬤嬤心里向來有數(shù)。
再說沈靈毓那邊,離開婉瀾軒后,沈靈毓便帶著澤蘭和陳術一起出了將軍府。
一想到葉婉然的無賴行徑,澤蘭忍不住為沈靈毓抱不平。
“雖說嫁妝充公是理所應當?shù)?,但夫人剛過門時,將軍也曾說過若您有需要,可隨意支配那些嫁妝,不想二夫人竟趁自己管家之時打那十畝良田的主意,實在是太過分了!”
沈靈毓坐在馬車內(nèi)閉目養(yǎng)神。
葉婉然的性情,她又不是第一次見識到,前世比這更過分的事,葉婉然都做了,更何況現(xiàn)在只是丟了十畝良田呢?
但她也別真的以為,契書到她娘家手里后,就真成他們的了。
此時,車外傳來陳術的聲音。
“夫人,到了?!?br>
隨著他的話音落罷,馬車也緩緩停下。
澤蘭扶著沈靈毓下去,一抬頭,卻見他們竟來了城外青山崗,被二夫人用良田調(diào)換的荒田就在這兒。
澤蘭皺眉不解,“夫人,咱們來這兒做什么?”
沈靈毓故作神秘道:“你馬上就知道了?!?br>
說著,她從車內(nèi)拿出幾顆金瓜子,隨手扔進了荒田中。
陳術怕暴露得太明顯,又抓了幾把土蓋上去。
做完這一切后,沈靈毓帶著二人又上車去了八里坡。
八里坡共有良田百畝,其中十畝是她的嫁妝,另外幾十畝則是旁人的。
此處土地之所以肥沃,恰是因為護城河穿行而過,方便灌溉。
彼時正是春四月,河道兩岸開滿了花,引來不少百姓在此游玩,不過離那百畝良田還有段距離。
下車后,沈靈毓帶著澤蘭去河邊賞景。
陳術則戴一斗笠,揣上一顆金瓜子跑到了田中一位正在務農(nóng)的老伯面前。
“老伯,您見識廣,可否幫我看看這是金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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