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的車輪已經(jīng)腐朽,隨時可能消逝在歷史的長河中。
而我,要成為新世界的神!
讓世人銘記,刻骨銘心。
“肉呢!肉呢??!”
在成為神之前,當(dāng)然也會餓肚子,也需要吃飯。
“光給素菜,不上肉,把小爺當(dāng)兔爺么!”真一拍著桌子大罵道。
什么混賬玩意,明明點的全是葷菜,上餐桌后菜碼,全特碼變了樣。
紅燒大白兔,變成了清水小白菜。
碳烤五花肉,變成了蘿卜開大會。
···
“客人是想光吃飯,不給錢?”老板兼廚師兼服務(wù)員的健太次,邦的一下,將廚刀丟在桌面上,入木三分。
驚的其他客人一激靈,然后把頭深深埋入桌面,不敢多語。
清水小白菜,看著挺秀氣可人,吃干抹凈,不失為一道佳肴。
蘿卜開大會也挺好,廢話雖然多,但至少不會要命。
“小爺遠從東方國度,漂洋過海,就讓爺吃這個?敲你媽的,要么給肉!要么退錢!”
真一,手掌往桌面上一拍,站了起來,他可是要成為新世界神的男人,豈能在這里就栽了跟頭。
這一路上,餓了就烤野味(危險種),渴了就喝山泉水。
殺過的兩腳羊,比一些人的精兵都多。
結(jié)果,費勁吧啦的趕到帝都。
第一頓飯,就讓他吃這個。
QNMD。
“小哥,別讓我難辦。這個餐廳可是大臣遠房親戚的表弟——比田井大人的資產(chǎn)?!?/p>
健太次輕飄飄的一個眼神,店中的多數(shù)客人當(dāng)即作鳥獸散。
隨后,餐廳門,砰的一下重重關(guān)上。
過往的行人,大致猜到會發(fā)生什么事情,避瘟似的不愿多留。
這年頭有錢不一定好使,但和大臣有關(guān)系,那一定是好使。
殺上個把人,完全不用擔(dān)心受到法律懲治。
“難辦?那就別辦了!”
真一風(fēng)卷殘云似的將飯菜席卷一空,然后猛地用力,將桌子掀翻,餐具噼里啪啦的碎作一地。
這還不夠。
氣不過的真一站在‘餐具殘骸’上,又蹦又跳,瘋狂的踩踏,嘴里罵罵咧咧的。
“讓你開燴,讓你tm開燴!…”
拎著菜刀的健太次,呆在原地,整個人都驚呆了。見過楞的,沒見過這么楞的,當(dāng)即呵斥道。
“菜都吃光了,你還掀桌子,是不是活膩歪了?!?/p>
“浪費糧食是可恥的行為,你不知道還有很多人都吃不起飯么··ger~”
真一剛才吃的有點急,頂?shù)碾y受,說話間一下打了個氣嗝。
這人一泄了氣,就會變得圣神,像個賢者一樣。
拿著菜刀怒氣沖沖的健太次,在真一看來,就像是孩子一樣,單純且不可愛。
“小朋友,別拿這么危險的東西,容易傷到自己?!?/p>
真一對著虛空,就那么輕輕一扒拉,健太次甚至都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
緊握的菜刀,從手中分離,掉落在地。
整個人不可自控的直接原地起飛,噴射而出,重重的撞擊在墻上。
“風(fēng)?密閉的環(huán)境,哪里來的風(fēng)?”店里僅存的一位客人奇怪的說道。
她看到了一陣風(fēng),將菜刀與人分離開,隨后裹挾著人,把人砸向角落。
“空穴來風(fēng),很奇怪嗎?”真一鄙夷的望著說話的那人。
一把年紀(jì),擁有這么龐大的一對脂肪層。
這點基礎(chǔ)知識都需要人教,這個世界果然需要他來改變。
然后。真一不由分說的騎在健太次身上,左右開弓,對健太次,進行了河蟹而溫馨的勸導(dǎo)。
“還玩不玩菜刀?還下不嚇唬人?還把小爺當(dāng)兔子不?”
“不能搞陰陽菜單,也不能仗勢欺人,更不能拿著菜刀亂晃?!?/p>
“資道不?”
不一會兒,真一收了神通,決定暫時放他一馬。
不為有他,主要是避免黃澄澄的水漬,臟了他身。
怪惡心的。
這經(jīng)久不絕的n騷味,讓之后的客人如何進店吃飯。
想想都yue了。
趕緊想點開心的,就比如這個客人。
一對貓耳朵長得就很讓人歡喜,讓人不自覺的就想伸手rua兩下。
“你干嘛?”貓耳女客人反應(yīng)迅速,在真一還未得逞之前,就將他那罪惡的雙手擒下。
“干?!闭嬉幌乱庾R的回答道。
“蒽~?”
貓耳女蹙起了眉頭,兩只白皙的手,逐漸加力。
好看的人,生氣起來,都是那么的好看。
就是不知道,受到驚嚇會是什么姿態(tài)。
“痛痛痛,大貓咪,你捏疼我了,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哦~”
真一受得了店內(nèi)的氣味,敏感的貓女可受不了。猛的甩開真一,急不可耐的跑出了餐廳。
“變態(tài),你自己待在里面玩吧?!?/p>
“88~回見!”
對貓女拋了個迷死人不要錢的媚眼,真一笑嘻嘻的走向豬頭臉健太次。
他經(jīng)歷過的磨難數(shù)不勝數(shù),區(qū)區(qū)騷味又算得了什么。
無名的風(fēng),緩緩吹動,帶來了兩個鼻塞,真一見狀,只能勉為其難的接受了風(fēng)神的好意。
“老板,來!再嘮一會兒?!?/p>
剛才只說了大道理,但是大道理是用來扯淡的,利益才是息息相關(guān)。
“kiang小爺?shù)腻X,你怎么敢,不怕死??!”
真一抬手,健太次就像是得了ptsd一樣,瞬間畏縮。
“不敢,不敢不敢……(重復(fù))”
“不敢那你還想拿刀砍我?是想讓我削春卷?”真一拿著菜刀在健太次眼前比劃道。
“錯了··(重復(fù))”
“知道錯了就好,教育費,伙食費,折損費,看在大臣的面子上,給你打個骨折,100金?!?/p>
就在真一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警備隊恰好趕到。
進來一隊人,先是一驚。
這可是比田井的人,整條街都會給健太次面子,慢慢的也就養(yǎng)成了刁鉆蠻狠的性格。
陰陽菜單都是心照不宣的小事,死過人,才是恐懼來源。
怎么現(xiàn)在就像個受了驚的鵪鶉,蜷縮在角落瑟瑟發(fā)抖。
“圍?。 ?/p>
聽到隊長發(fā)話,對于立馬將真一團團圍住,不給他一絲的逃跑機會。
“歐卡大人··”見到救兵,健太次頓時淚流滿面。
他有救了,他的春卷也有救了,再也不用接受這痛苦的折磨。
“聽到本大爺?shù)拿?,還不停下暴行,你是想死嗎?”
警備隊長鬼之歐卡,捏著鼻稍,這里的味道真是他娘的,見鬼難聞。
“我只是路過的好心人,休要冤枉與我。”
真一若有所思的盯著健太次,幽幽冷眼,放著寒光。
手掌,捏的嘎吱作響。
仿佛下一秒就會有鳥蛋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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