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重生:我成了敵國皇子的白月光》,是作者一貓一狗一杯酒的小說,主角為姜湄葉桓。本書精彩片段:姜湄閉了閉眼,只覺得眼前人已非彼時人,記憶中大婚時那個偉岸英武的丈夫越來越模糊了她強忍著陣陣襲來的眩暈感,睜開眼盯著葉桓一字一句地說道:“抬柳氏為貴妾”葉桓聞言驚異地看向她,“湄……湄兒……”姜湄已不想再多看他一眼,接著說道:“差人回邊關(guān),尋個近日里死了姑娘的清白人家,尚未上報的,多給些銀錢,給柳氏落籍”葉桓這才明白姜湄的意思,柳冰清來歷不明,連個戶籍都沒有,按律只能算作流民,納她為妾已是天...
重生:我成了敵國皇子的白月光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夜里的市集仍然人聲鼎沸,姜湄卻有些意興闌珊,她惱的不是葉桓舍下她回了府,而是她不愿往后要過著她整個少女時期都極厭惡的生活,與什么柳氏張氏共同上演爭奪夫君寵愛的戲碼。
柳氏拙劣的手段讓她不齒,她也鄙夷葉桓如此不明是非,令她這個正妻陷入尷尬的境地。
她越來越懷疑嫁入將軍府是否是個最差的選擇,以她的姿容,嫁入哪戶人家,不說被夫君獨寵一世,也至少能恩愛個十年八年吧。
而嫁給葉桓后,獨居三年,二人一日未曾好好相處過,回來便帶了個不省油的燈。
她越想越是煩悶,一連飲了好幾杯果酒。
瑞蓉小心翼翼地勸道:“小姐,這么喝怕是要醉的,您若是心里不爽利,不若咱們?nèi)ゼ峡纯措s耍?”
姜湄也覺得酒意有些上了頭,她放下酒杯,坐直身子,平日里波瀾無驚的俏臉上竟生出一絲嬌憨與嫵媚來,她撅了撅嘴,鼻音里略帶了些委屈。
“你們說,若是往后日日都要過得這般憋屈,他還不如不回來,就帶著他的柳兒在邊關(guān)雙宿雙飛便是了,我們?nèi)损B(yǎng)著花花,日子過得不知多快活?!?br>
瑞秧連忙遞了姜湄一塊乳漿酥:“我的好小姐,這酒樓里人多嘴雜,快莫要說醉話,叫人聽了去可了不得。”
姜湄狠狠咬了一口糕點,用力地嚼著,好像如此便能泄一泄心中的火氣。
瑞蓉和瑞秧相視而笑,除了她們二人,怕是再沒人見過姜湄這副小女兒姿態(tài)了。
梁弈吟著笑遠遠看著面色生動變化的姜湄,眼中竟沒來由的生出一絲寵溺之情來。
恰逢此時,遠處夜色里竄出兩道如同鬼魅的身影來,在房檐屋瓦之上飛奔而來,前面的人像是正在被后面的人追擊,時不時的回頭觀望。
兩人由遠及近,梁弈有所察覺,臉上笑容漸泯,向旁邊侍衛(wèi)使了個眼色。
侍衛(wèi)點頭領(lǐng)命,不動聲色的暗暗向酒樓中的同僚遞了手勢。
街上本就喧囂吵鬧,姜湄此刻又有些酒醉,正坐在椅子上不由自主地輕晃著腦袋,那被追的黑衣人后腳一蹬,直接一個箭步跳到了一品齋二樓欄桿上,恰巧在姜湄前面翻身而入。
瑞蓉瑞秧被嚇得驚呼一聲,姜湄也迷糊著抬了頭,看著眼前一幕發(fā)愣。
后面的人追了上來,直接撞破了欄桿,木頭登時四處崩裂,瑞秧連忙把姜湄從椅子上拽了起來,主仆三人靠著天井內(nèi)側(cè)的圍欄,瑞蓉和瑞秧把姜湄護在身后,瑟瑟縮縮的拿手臂半擋著臉。
兩人就在姜湄適才坐的桌邊打了起來,那前來追擊的男子看起來二十出頭的樣子,生得眉清目秀,黑衣人明顯不是他的對手,逐漸落了下風。
此時卻有利箭破空聲傳來,險些射中那男子,男子凌空旋了個身,堪堪躲了過去,落地時卻差點兒撞到瑞蓉,瑞蓉一聲驚呼,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
也就是這一步,將原本便頭暈腦脹的姜湄擠了下去,大頭朝下的便掉向了一樓天井。
姜湄此時還沒反應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即將腦袋開花時,卻被一雙硬如烙鐵的手臂牢牢接住,姜湄暈乎乎的抬眼去看,眼前男子卻令醉中的她睜大了迷蒙的眼。
她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男子。
不同于葉桓的端正硬朗,眼前人生了一雙桃花眼,劍眉橫插入鬢,鼻梁若山根一般劃出好看的弧度,薄唇和左眉一齊輕輕上挑,他腦后別著一柄折扇,定定看著懷中的姜湄。
葉桓身材魁梧,姜湄時常覺著葉桓一巴掌能把自己拍死。而眼前的男子身形修長,寬肩窄腰,一襲墨色長衫襯得人俊朗中摻著一絲痞氣。
梁弈從小習武,也是年少便踏足沙場,雖不算健壯,但也是一身的腱子肉。
他今年二十有一,四年前他與葉桓在陣前曾交過一次手,他善用劍,葉桓使槍,拼力量他確實略遜一籌。
姜湄看得有些癡了,梁弈肉眼可見姜湄那宛如羊脂玉一般晶瑩的耳朵逐漸泛起了紅,忍不住出言逗她:“小娘子若是沒看夠,我們或可換個安全的地方?!?br>
姜湄聞言方回過神來,酒意卻未散盡,她話音軟糯,仿若撒嬌一般輕聲嘟囔著:“你的手臂好硬,硌著我了?!?br>
梁弈這才心中有些驚詫的想到,他竟主動抱了女人,且沒有任何反感與嫌棄。
他反而覺得懷中的女子,皮嬌肉嫩,膚白勝雪,讓他生出幾分想要親近的沖動來,梁弈被自己心中的想法驚得心跳加快,他放下了姜湄,手上溫潤嬌軟的觸感方一消失,他竟覺得有些不舍,他不動聲色的將手背在身后,輕輕摩挲著指尖,回味著適才的觸感。
瑞秧和瑞蓉見姜湄掉了下去,嚇得六神無主,姜湄被人接住,她們又松了口氣,可身邊兩人還在纏斗,她們只得縮在墻角發(fā)抖。
姜湄雙腳著了地,找回了些清醒,她抬頭焦急地喊著丫鬟的名字,生怕她們被誤傷。
梁弈見狀,撇了撇頭示意黑衣人把人引走,黑衣人得了令飛身破窗而出,向另一方向逃竄而去,那男子追了上去,卻被不知何處射來的幾發(fā)利箭偷襲,躲閃不及左肩上還是中了一箭,只得憤恨地眼看黑衣人逃遠了。
門口的將軍府侍衛(wèi)這才發(fā)現(xiàn)一品齋內(nèi)出了事,連忙進了酒樓,見姜湄好好的站在堂間,便上前跪了下去。
“屬下該死,未能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有賊人闖入,夫人可有受傷?”
梁弈聞言心中一冷,不想她竟已嫁作人婦了。
姜湄搖頭,瑞秧瑞蓉顫著腿下了樓,主仆三人互相查看著,確定都沒受傷才松了口氣。
姜湄過去同梁弈福了一福,酒還沒徹底醒,她膝蓋打彎時還栽歪了一下,梁弈暗自覺得好笑,卻沒表現(xiàn)出來。
“多謝。”
梁弈挑眉看著她,“我救了夫人一命,就這區(qū)區(qū)兩字就將在下打發(fā)了?”
姜湄皺著眉瞪他,用只有兩人聽得見的音量輕聲說:“你方才話語中也唐突了我,莫要得了便宜還賣乖?!?br>
梁弈哈哈大笑起來,心中直道有趣有趣,姜湄又起身說道:“公子不若留個名帖,我回去后自會命人將謝禮送到府上?!?br>
梁弈抬手抽出腦后的折扇,搖動著大踏步出了一品齋,只留下了一句“不必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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