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了這么一出,眾人也沒繼續(xù)逛下去的興趣了,于是他們就去找個(gè)客棧準(zhǔn)備吃飯入住。
他們來到這里最好最大的春意客棧,剛進(jìn)去掌柜的便迎了上來:“幾位客官,請問是住店還是打尖?我們客棧都有?!标懓走f給他一大袋銀子道:“請給我們安排一些房間,另外上幾桌你們店的招牌菜?!薄昂绵希凸倌茸潞缺?,飯菜馬上就上?!闭乒竦男Φ脽o比燦爛,掂著手中份量不輕的錢袋,笑得無比燦爛。這幾位看著就不凡,出手又如此闊綽,他待人接物多了,這點(diǎn)看人的眼色還是有的,心里當(dāng)即將他們奉為了有錢有勢的貴客,小心翼翼的服侍著。
安排他們?nèi)胱螅乒竦牧ⅠR就去安排房間和準(zhǔn)備飯菜了。不多時(shí)菜就陸續(xù)上齊了,掌柜的親自給陸白他們這一桌送來一壺酒:“公子,你們的菜上齊了,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請慢用。”陸白微笑的點(diǎn)頭:“多謝掌柜的?!闭乒竦耐嘶毓衽_后,剛要看賬冊,便又看見走進(jìn)來幾個(gè)衣著不俗,氣質(zhì)不凡的人,于是又忙迎了上去:“幾位客官是要吃飯嗎?里邊請。”
其中一個(gè)少年高傲的開口:“掌柜的,你們店里剩下的我們都要了,還有給我們上幾桌你們店的招牌菜,快去安排吧?!闭乒竦倪@下為難了, 他小心的回答道:“對不住了客官,剩下的房間已經(jīng)有人入住了,眼下我們這客棧已經(jīng)沒有別的空房間了,真是不好意思?!薄拔也还?,我們今晚就是要住這,你讓他們讓出來給我們!”那少年依舊蠻橫的說道,聲音還提高了不少,引得大堂里正在吃飯的人側(cè)目而視。掌柜的為難不已:“這恐有不妥……”“怎么?你不愿意?你可知道我們是誰?我們可是仙音宗的人,這位可是我們的少宗主,你敢得罪?”那個(gè)少年趾高氣昂的說著,眼中的不屑毫不掩飾。
掌柜的直覺得頭皮發(fā)麻,仙音宗的人他是萬萬不敢得罪的,可是那幾位看著也不是好得罪的主,這可怎辦才好?掌柜的眼神不禁看向正在不疾不徐的吃著飯的陸白幾人,仙音宗的人也順著他的目光看見了幾人,知道了他們就是占了最后房間的人,于是朝他們走來。
君翎漫不經(jīng)心的道:“師兄,有人想搶我們的房間?!睆堬w宇順口回道:“那也得看他們有沒有本事?lián)屃?。”陸白依舊也是云淡風(fēng)輕的繼續(xù)吃飯,還不忘給她夾一塊她愛吃的雞肉,溫聲道:“專心吃飯?!薄芭??!本岜憩F(xiàn)的很聽話很乖巧,接著扒拉碗中的飯,自動無視過來的人。
“喂,你們的房間我們要了,不想難堪就自己乖乖讓出來?!鄙倌旰敛皇諗克目裢载?fù),張飛宇頭也不抬的說道:“仙音宗的人給我們提鞋都不配更別說給我們難堪了,不想死就趁早打哪來回哪去?!蹦巧倌瓯贿@話激怒了:“大膽!知道我們是誰還敢大放厥詞,真是活的不耐煩了!”輕風(fēng)冷言開口道:“大放厥詞和活的不耐煩的是你們吧?!薄澳銈兪呛稳耍俊毕梢糇谧诘哪切┤酥械膸ш?duì)長老見他們氣質(zhì)不凡,處亂不驚,還能對他們放出這樣的話,心中不免考量起他們的身份,于是走過來阻止了弟子,犀利的眼神的打量著他們,最后目光停在陸白身上。
陸白緩緩放下碗筷,優(yōu)雅的擦拭完嘴巴才起身面向身后的灰袍老者,那老者看清他的臉不由得愣住了,回過神后竟是恭敬的拱手朝他行禮:“仙音宗二長老喬永林見過公子?!标懓孜⑽⒁恍Γ骸皢涕L老不必行此大禮,晚輩承受不起?!眴逃懒诌@一舉動徹底驚呆了所有人,除了君翎等人,仙音宗的人見他如此均是又驚又疑,身后那位從陸白的盛顏中回過神的被稱為少宗主的粉衣女子走過來:“長老你這是做何?”喬永林介紹道:“小姐,這位是陸白陸公子,星瀾宮首席大弟子?!薄靶菫憣m?!”仙音宗少宗主蕭錦繡面色大驚,這星瀾宮是何等神秘強(qiáng)大的存在。如今傳說中的宮主大弟子就站在眼前,她如何能不驚,況且他們的人剛剛還那樣趾高氣昂的跟他們說讓房間,真要得罪了星瀾宮那就得不償失了。
蕭錦繡優(yōu)雅的朝他福身行禮,將自己的優(yōu)雅得體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錦繡見過陸公子,剛剛弟子多有得罪,錦繡在此向公子賠罪,還請公子不要介意。”那個(gè)趾高氣昂的少年此時(shí)面色蒼白,也忙跟著請罪:“陸公子,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之處還望見諒?!本岬热艘惨呀?jīng)站在一邊看戲,君翎湊近張飛宇低聲道:“還是咱們星瀾宮的名號好用?!睆堬w宇和輕風(fēng)笑笑不說話,繼續(xù)看戲。
陸白道:“蕭少宗主言重了,陸某并不是心胸狹隘之人,只是幾句話而已,不妨事,不必放心上。”喬永林適時(shí)開口:“陸公子,我們就不打擾了,我們先告辭了。”陸白頷首:“告辭?!眴逃懒謳е槐姷茏与x開了,陸白重新落座,示意掌柜的可以將飯菜撤下去了。臨走時(shí)那蕭錦繡回首又深深的看了眼陸白的背影,張飛宇等人或許沒看見,但是君翎和江蝶舞卻是看得清清楚楚。待他們走后,君翎他們才又坐下來,輕風(fēng)給他們斟茶。
“師兄,仙音宗也是個(gè)大宗門,為什么這么忌憚我們呀?我們有那么恐怖嗎?”君翎隨口問道,陸白淺淺一笑:“不是我們恐怖,是記到我們星瀾宮的地位和實(shí)力。”“不是我們自負(fù),說真的在這江湖中沒有一個(gè)宗門門派是敢輕易和我們起沖突的。”張飛宇也開口說道,那臉上和話中的都是滿滿的驕傲,好像在說一件很偉大的事一樣。
“如此說來我們確實(shí)有驕傲的資本,都可以橫著闖江湖了。”君翎感嘆道,果然實(shí)力和身份才是讓所有人臣服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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