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酸Q”的優(yōu)質(zhì)好文,《一品仵作艷驚天下》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林博明傅青魚,人物性格特點鮮明,劇情走向順應(yīng)人心,作品介紹:第19章“老叔,你忙你的,我們就隨便看看,走的時候跟你說”晨夕道中年男人點點頭,“那你們看”說罷出去了謝珩站在書架前簡單的翻看了兩本書,傅青魚也在屋子里走了一圈,拿起書桌旁書筒里放著的卷紙展開這是一幅畫,作畫的角度應(yīng)該是從書房的窗口看出去的傅青魚雙手捏著畫卷看了一眼書房的窗口,兩相對比了一番,走過去謝珩捏著手里的書,把目光轉(zhuǎn)向傅青魚“大人”傅青魚回頭,“你來看”謝珩拿著書走上前...

一品仵作艷驚天下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傅青魚咬牙切齒的想著,伸手去點心匣子里不問自取的拿了兩塊年糕,還故意把動作弄的又兇又重。

謝珩淡淡的掀開眼皮看她,似諷似嘲的笑了一下。

他生的如雪如云,這一點笑像是清風吹散了縈繞在雪山之巔的薄云,露出了燦若霞光的麗色。

就算這笑里全是冷嘲熱諷和陰陽怪氣,也依舊惑人心魄。

傅青魚全當沒看見,打開勘察箱,拿了兩根又粗又長的銀針,先用酒消毒后,才串上年糕,放到炭爐上烤。

傅青魚還從勘察箱的內(nèi)袋里摸出了一小罐花蜜。

這個時代,甜食是奢侈品,花蜜這種東西,就算是一般的富貴人家也很難有。

這一小罐還是傅青魚之前特意去山里找的野蜜,很艱難才收集到的。原本是想著謝珩吃藥苦,有這樣的花蜜兌著,那又苦又臭的中藥能好咽一些。

現(xiàn)在看來,她拿去喂狗都比給他吃強。

好歹狗吃了,見到她還能沖她搖搖尾巴,這人卻是翻臉就無情。

傅青魚把年糕翻烤到合適的程度,拿起來準備放進嘴里,動作又突然頓住。

一只潔白如玉的手伸過來,直接取走了銀針上串著的烤年糕。

傅青魚難以置信的轉(zhuǎn)頭,這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恥到這種程度了嗎?

謝珩卻跟沒看到她的反應(yīng)似的,從容自然的很,非常優(yōu)雅的咬了一口。

咔嗤一聲。

蜜烤年糕表皮的焦脆聲瞬間響起,一聽就知道非常好吃。

傅青魚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謝珩把她的所有神色反應(yīng)都看在眼里,中肯的點頭評價,“很好吃?!?br>
她當然知道很好吃!她做的東西就沒有不好吃的!

她都喂到嘴邊了,他居然還拿過去吃!

還世家公子呢,真不講究!

傅青魚憤憤的想著,轉(zhuǎn)頭拿起另外一塊也已經(jīng)烤好的蜜烤年糕,咔嗤咬下一大口。

為了防止某人再來跟她搶食,她這一口真的咬的很大,把整塊年糕都咬進了嘴里。

年糕表皮焦脆甜蜜,內(nèi)里軟糯,燙......燙的要死!

傅青魚捂住嘴巴,兩邊的臉頰鼓成倉鼠的腮幫子,拼命的呼呼氣散熱,一雙鳳眼里已經(jīng)因為口腔的灼燙漫上了生理性淚花。

心急吃不了烤年糕!

謝珩好看的眉心瞬間皺了一下,放下手里的年糕傾身過來,“那么急干什么?舌頭伸出來我看看。”

傅青魚捂住嘴巴連連搖頭,腮幫子鼓動咀嚼,兩下把嘴里的年糕給吃了。

謝珩面無表情的看她。

傅青魚也瞪他,還戒備的往后退遠了不少,休想再搶她這一塊。

謝珩看著兩人之間拉開的距離,眸色沉了沉,又坐了回去。

傅青魚敏銳的察覺到馬車里的氣氛似乎有些冷凝,用眼角的余光不著痕跡的看了看謝珩。

謝珩端坐在位置上,雙手擱在膝頭,即便是在不算寬敞的馬車車廂里,他依舊端方雅致,面上也看不出其他什么情緒。

這樣的氣度和氣勢,她以前為什么會認為他只是一個山中養(yǎng)病的窮書生呢?

當真是美色惑人眼,這么明顯的事情她當時為什么就沒有看出來呢?

馬車繼續(xù)往前,在傅青魚都快被晃睡著了的時候終于停了下來。

晨夕在車簾外稟報,“大人,到了?!?br>
傅青魚拿起旁邊的勘察箱,“多謝大人送民女回來,告辭。”

傅青魚垂首等了一下,謝珩沒說話,她就拿起勘察箱躬身出馬車,撩起馬車簾子的時候又回頭問了一句,“謝大人怎么知道我家在這里?”

“要送你回來,自要問清楚你住在哪里。”

聽聽這含著冰碴子一樣的語氣,就跟誰給他氣受了似的。

明明是他自己莫名其妙的在那里生氣。

傅青魚翻個白眼,心下倒也松了口氣。

李福同跟她住同一條街,謝珩應(yīng)該是問的他。

傅青魚放下心,轉(zhuǎn)身踩著腳蹬下了馬車。

她提著勘察箱回身而立,準備等謝珩的馬車走了之后再開門進屋,就見晨夕撩起馬車簾子,謝珩也從馬車里出來了。

謝珩長身玉立,踩著腳蹬下了馬車,抬首看向門匾,“有家飯館?”

“這就是你攀上的高枝?”

聽聽這語氣,陰陽人他爹給陰陽人開門,陰陽人到家了。

傅青魚面無表情,“我攀的高枝當然沒謝大人枝頭高。當初我要是知道謝大人就是中都謝家嫡子,我還何必舍近求遠呢??上еx大人深藏不露瞞的好,我眼拙愣是沒看出半分?!?br>
要比陰陽怪氣,誰不會!

傅青魚冷哼一聲,用鑰匙打開鎖,取下門板進店鋪,轉(zhuǎn)頭要關(guān)門,謝珩卻非常自然的跟著走了進去。

晨夕在后面驚的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了。

什么情況?他們家大人跟傅姑娘竟然早就認識?

而且從他們家大人跟傅姑娘的對話來看,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還非比尋常。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為什么連他這個貼身隨從都不知道?

傅青魚也瞪著走進店鋪的謝珩,沒好氣道:“我這兒廟小容不下大佛,你進來干嘛?”

“開著飯館還趕客,誰教的你這么做生意?”謝珩挑眉。

“關(guān)你屁事!”傅青魚不給好臉色。

“上你店里的招牌菜?!敝x珩走去就近的一張桌子坐下,晨夕連忙上前用帕子擦拭桌凳。

傅青魚翻個白眼,點上店里的燈籠,在心里默念顧客就是上帝,才沒動手趕人。

她先去把勘察箱放好,才去后廚生火。

謝珩打量整體不大的店鋪,整個大堂也就擺了四張桌子。堂柱上掛了菜牌,賣面條和一些小菜。

堂屋的右側(cè)面還有一個樓梯口,能看得出來上面應(yīng)當是主人起居的地方,掛了簾子和一塊牌子,牌子上還寫了:非請勿上,后果自負。

整體而言簡單干凈,看不出除了她之外,還有第三人生活的痕跡。

晨夕心里對他們家大人和傅姑娘的關(guān)系好奇的要死,但不敢多言,只好靜靜的侯在一旁。

傅青魚去后廚,幸虧爐子里悶著的炭還有點火。

她又扔了一些木炭,點了兩根引火的木材一起扔進去,然后去后院把扔在水缸里冷藏著的羊肉拿出來,洗了切成片,又去菜園子里摘了些新鮮的小菜,以最快的速度弄了兩個鍋子端去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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