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病態(tài)綺麗中的內(nèi)容圍繞主角陸應淮許柔浪的現(xiàn)代言情類型故事展開,本書是“佚名”的經(jīng)典著作。精彩內(nèi)容:陸應淮半瞇著眸子,仔細端詳著少女的胸部“這里”陸應淮附身仔細欣賞玫瑰花瓣的部分,劇痛感讓幾乎昏死的少女再一次猛地睜開眼睛,她看到陸應淮的時候眼中只有恐懼,這已經(jīng)成了生理反應“這里的線條不夠連貫”陸應淮挑剔的目光向下緩慢移動,最后發(fā)現(xiàn)一道細小的傷口,雖然不明顯,卻破壞了那片花瓣的美感這是少女掙扎時自己撞到手術(shù)刀劃開的傷痕陸應淮臉上掛了三分笑意,他又戴上醫(yī)用手套,指尖勾...
病態(tài)綺麗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陸應淮半瞇著眸子,仔細端詳著少女的胸部。
“這里?!?br>
陸應淮附身仔細欣賞玫瑰花瓣的部分,劇痛感讓幾乎昏死的少女再一次猛地睜開眼睛,她看到陸應淮的時候眼中只有恐懼,這已經(jīng)成了生理反應。
“這里的線條不夠連貫?!?br>
陸應淮挑剔的目光向下緩慢移動,最后發(fā)現(xiàn)一道細小的傷口,雖然不明顯,卻破壞了那片花瓣的美感。
這是少女掙扎時自己撞到手術(shù)刀劃開的傷痕。
陸應淮臉上掛了三分笑意,他又戴上醫(yī)用手套,指尖勾在少女的下巴上,明明動作看似溫柔,卻聽得“咔嚓”一聲,少女的嘴就合不上了。
陸應淮在她嘴里扔了一顆藥,少女咳嗽不止,逐漸能發(fā)出沙啞的“啊啊”聲了。
陸應淮垂著眸子,等少女又叫了一會兒才把她的下巴掰了回去。
少女顧不得痛哼,大滴大滴的眼淚流淌了下來:“陸先生,我愛您!
求求您別殺我,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我一定不會的!”
陸應淮勾了勾唇,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渾身一絲不掛的少女,語氣譏諷:“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少女的眼中閃過一絲絕望,沒能逃過陸應淮的眼。
“我真的愛您,陸先生,我能做得比剛才那個女孩還要好?!?br>
陸應淮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忽然笑了。
他彎下腰,與躺在實驗臺上的少女離得極近,少女的嘴合不上,愣愣地看著陸應淮湊近。
男人的眸子十分幽深,似乎能看透一切。
“你只是我制造的眾多仿生人之一,有人類的感知,衍生出了自己的意識,現(xiàn)在為了活命,已經(jīng)學會撒謊了嗎?”
仿佛被猜中心事的少女眼中極度恐慌,她顫抖著,接觸在空氣上的皮膚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嘴巴張張合合,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我是真的喜歡你?!?br>
少女仍不死心道。
陸應淮懶懶地看她一眼。
語氣溫柔又漫不經(jīng)心:“你喜歡我,是你自己的問題。”
陸應淮說完,沒等少女說話,就捏住她的下巴,如同看死人一樣反復看了半晌。
少女生得精致,但和許柔浪相比仍然差得遠。
陸應淮太了解許柔浪了。
許柔浪的美是驚艷的,銳利的,具有攻擊性的。
如同無人區(qū)野玫瑰一樣,看似乖順,實則帶著能傷人的刺,連味道也與溫室玫瑰不同。
那種不羈放蕩的木質(zhì)野香無所畏懼,會橫沖直撞,香味所略之處,魅惑人心,沒人逃得過。
陸應淮的眼神太過死沉,好像在透過她看其他東西。
眼前的少女瑟瑟發(fā)抖,不知道陸應淮想干什么。
“陸先生……”陸應淮微笑著取出無色瓶子,輕輕倒在了少女的身上。
冰涼的液體在接觸傷痕之后,起先沒什么感覺,隨即猛然劇痛。
那種痛感并不在皮肉,反而直直穿刺進了骨髓里。
溶液所過之處,少女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泛紅,綺麗色彩的玫瑰紅得凄厲可怕。
“你……你潑的什……”少女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臉色慘白,胸部早就看不出玫瑰圖案。
玫瑰枯萎了啊。
“硫酸。”
空氣里彌漫著一股腐爛的味道,少女的慘叫聲不止,陸應淮垂眸看著,勾起一絲笑意。
待那胸前精致漂亮的玫瑰終于再也分辨不出來以后,陸應淮才不緊不慢的拉過少女的一只手腕,她的手指扭曲在一起,似乎是承受著莫大的痛苦,連掙扎的力氣也沒有。
陸應淮給她推了一支電針。
高電壓的電針的電流會導致器官逐漸衰竭,然后在劇烈的尖銳刺痛中慢慢死去,無論對于人類還是仿生人來說,這樣的死法無疑是最痛苦且緩慢的,陸應淮做這些,毫不避諱實驗室里的其他視線。
少女的眼珠凸出,全身疼得如同抽筋拔骨了一般。
她死死地盯著陸應淮,眼中只有無盡的絕望和恨意,她張了張口,可劇痛已經(jīng)讓她沒有力氣說出話了。
室內(nèi)一陣寂靜。
陸應淮離開了。
實驗室有隔離板,待這個仿生人徹底宕機后,會有裝置自動收走尸體,立刻傳送到特殊的地下裝置里用強酸攪拌,幾個小時后連帶各種復雜精密的機械零件徹底溶解。
等做完這些后,世界上就又有一個超越時代技術(shù)的仿生機器人無故消失了。
這種裝置已經(jīng)不是她們第一次見了,誰也不知道下一個被收走的會是誰。
陸應淮對她們從沒有一絲一毫感情,他親手創(chuàng)造了她們,每一寸皮膚、每一塊零件,甚至是思想,陸應淮是最了解她們的人,他賦予了他對許柔浪的愛意在她們身上,可殺她們的時候也毫不手軟。
這個男人沒有心。
在等待死亡的漫長的幾個小時里,少女的眼珠充血,幾乎血紅一片,卻仍然朝陸應淮離開的方向看去。
在這樣的年紀葬送在一個看似優(yōu)雅的變態(tài)瘋子手里,她注定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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