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總裁《豪門夫人很反骨,隨身馬甲猛如虎》,講述主角姜印周安雅的甜蜜故事,作者“姜印”傾心編著中,主要講述的是:白宴辰越來越厭惡周安雅這副難看的嘴臉,“姜小姐的過去輪不到你在這里妄加指責不想讓自己繼續(xù)丟人,就把你的嘴閉上”周安雅快被氣爆了,“七爺,你怎么一直偏向她說話?”她才是白宴辰的女伴吧白宴辰此刻卻有點后悔帶這個丟人現(xiàn)眼的玩意上船姜印按捺不住笑出了聲周安雅皺眉質(zhì)問:“你笑什么?”姜印毫不掩飾眼底的鄙夷,“虧你還給自己打造了一個天才學霸的完美人設,格局眼界竟如此之淺...
豪門夫人很反骨,隨身馬甲猛如虎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白宴辰無語。
家里的確沒有多余的客房。
從他買下這幢別墅,就沒想過讓不相干的人住進來。
傭人除外,但傭人都有傭人房。
姜印不想再說廢話。
“夜深了,早點睡。”
私人領地多了一個不速之客,白宴辰哪里睡得著。
“既然今后每天晚上都要睡同一張床,我覺得有必要深入聊一聊?!?br>
他俯下身,“畢竟,我的床不是那么好睡的?!?br>
高大的身軀將屋頂壁燈的光芒遮去一半,強勢的威壓也讓姜印有些喘不過氣。
“聊什么?”
拉了一張椅子,白宴辰在姜印面前坐下來。
姿態(tài)慵懶地疊起長腿,他甩出兩個字:“聊你。”
姜?。骸绊n俊不是把我的個人資料匯總送到你案頭了。”
白宴辰態(tài)度強勢,“有些事,我想聽你親口說。”
“還有什么是你白七爺查不到的?”
白宴辰將退出一段距離的姜印拉到自己面前的位置,眸中迸出危險的冷芒。
“我容忍不了枕邊人在我面前有任何秘密?!?br>
彼此靠得很近,甚至聽得到對方的呼吸聲。
姜印如同一只待宰的小貓,被白宴辰這個危險的野獸禁錮在捕殺的范圍內(nèi)。
她眼底浮出怯意,聲音也變得嬌氣起來,“我不知道你想從我口中聽到什么,該說的我都說了,絲毫不敢有半點欺瞞。”
“尤其像我這種從窮鄉(xiāng)下來的土包子,從來沒見過大世面。當我踏入你家的大別墅時,我都被驚呆了?!?br>
姜印露出一臉浮夸之色,“當時就想,房子好大,這床好軟。我老公不但帥得天怒人怨,還富可敵國。我姜印何其有幸,怎么就攤上你這樣一個優(yōu)秀的男人呢?”
在白宴辰詫異的目光中,姜印繼續(xù)夸張的表演。
“別看我表面裝得淡定,其實內(nèi)心慌得一批。畢竟我從前生活的地方是山野鄉(xiāng)村,家里窮得叮當響,經(jīng)常連泡面都吃不起?!?br>
“突然來到大城市,身邊不是俊男就是美女,個個出身名門,光鮮艷麗。反過來再看我自己,衣服鞋子沒有一件超過五塊錢?!?br>
“像我這種窮吊,得做多少心理建樹,才敢在你這種大人物面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br>
聽她越說越離譜,白宴辰打斷她的話,“你夠了!”
一改剛剛戲劇化的表演,姜印瞬間恢復了淡定自若。
“第一次見面,我便將最真實的自己展現(xiàn)在你面前,你還想從我口中問到什么?”
“難道窮山村不配走出A大學生?還是擔心我的身體玷污了你這張價值不菲的床?”
不給白宴辰說話的機會,姜印揪住他頸間的領帶,反手將他推倒在床。
膝蓋抵住他的小腹,雙手不客氣地撕開襯衫。
被迫仰躺在床上的白宴辰瞇起雙瞳,“你要干什么?”
姜印露出一記壞笑,藍血蛇如裝飾一般倒掛在她的天鵝頸上,為她增添了一絲邪魅之氣。
細長的手指順著胸口的位置劃到他的小腹處,指尖靈活地解動他腰間的皮帶。
白宴辰覺得心跳驟然加速,某種原始的野性也在漸漸蘇醒。
姜印低聲在他耳邊說:“我們生個孩子吧?!?br>
生個孩子?
白宴辰腦海中一片空白。
姜?。骸叭绻}的延續(xù)可以解開姻緣結(jié),咱們?yōu)槭裁床辉囋???br>
“與其被迫睡在一張床上,不如做點實際的事情解決問題。”
“擔心孩子出生會給你未來的婚姻帶來阻礙,我會帶他離開你的世界,并告訴他,他爸短命,已經(jīng)嘎了?!?br>
白宴辰聽得火氣直上涌,“我不會讓自己的血脈流落在外?!?br>
姜印點頭,“也行!像我這種耐性不夠,脾氣不好的女人,養(yǎng)了娃也會誤人子弟。那就聽你的,有了孩子歸你養(yǎng)。”
她繼續(xù)去解白宴辰的褲子,“既然協(xié)議已經(jīng)達成,現(xiàn)在就開始辦事吧。你要加把勁,爭取十個月后還彼此一個自由身。”
白宴辰一把攥住姜印不規(guī)矩的手,“鬧夠了沒!”
姜印動作一停,“你認為我在鬧?”
“不然呢?”
姜印居高臨下地與他對望。
“你爸和那糟老頭之間有什么協(xié)議我不清楚,也沒興趣對從前的因果追根溯源。”
“出了問題就解決問題,是我一直以來做人的宗旨。既然現(xiàn)在有條捷徑,為什么不試試?”
白宴辰一條手臂圈住她的腰,同時拉近彼此的距離,“你就這么盼著給我生孩子?”
姜印反問:“是不是怕我將來利用孩子與你掰扯?”
“我白宴辰的種,不是隨便哪個女人都有資格得到的?!?br>
姜印隨手將他推開,“舍不得留種,就在一張床上耗著吧?!?br>
說完,將白宴辰解下來的領帶團成一團丟出去。
不偏不倚,砸在壁燈的開關上,原本昏暗的房間驟然變得黑沉無比。
“不生孩子就趕緊睡覺,明天還得早起呢。”
扭了個身,姜印倒頭就睡。
白宴辰心里陣陣發(fā)堵,這姜印就是他命中的克星,從遇到后就沒發(fā)生過好事。
好在床夠大,兩人各睡一邊,中間空出好大空間。
白宴辰以為,今晚注定一夜無眠。
聽著耳畔傳來姜印的呼吸聲,躁動的心情竟?jié)u漸平靜。
再睜眼時,天已經(jīng)亮了。
白宴辰驚訝的發(fā)現(xiàn),他與姜印竟然姿態(tài)親昵地抱睡在一起。
昨晚睡前,他明明拉開彼此的距離,怎么一覺醒來,又抱上了?
看著懷中熟睡的臉龐,白宴辰心頭又是一陣躁動。
他不是圣人,無法像柳下惠那樣坐懷不亂,何況姜印還生了一張傾倒眾生的臉。
瓷白的肌膚仿佛散發(fā)著一層淡粉色的光,美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指尖情不自禁地要去碰觸她的臉龐,剛剛抬起,就被姜印攔在半空。
兩人零距離四目相對。
白宴辰問:“什么時候醒的?”
姜印:“在你試圖偷襲我時?!?br>
白宴辰氣笑了,“偷襲你對我有什么好處?”
姜印回得一本正經(jīng),“沒準兒我死了,姻緣結(jié)就會自動解除。”
白宴辰很是無語,“張大師說過,命運綁定后,一榮俱榮,一損俱損?!?br>
“但愿你將這句話奉為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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