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身之欲:強制愛》是網絡作者“趙深深koala”創(chuàng)作的小說推薦,這部小說中的關鍵人物是蘇語鹿薄司寒,詳情概述:蘇語鹿愣愣望著岳森臉上的喜上眉梢,很想笑如果她現(xiàn)在笑出聲來,那聲音一定好像某種枉死的冤魂其實她應該想到,薄司寒每次來,都是做好了完全準備,讓她無處可逃傍晚回去后,蘇語鹿早早洗了澡,過了一會兒便找借口說自己好像感冒了,從藥箱里拿了兩粒感冒藥,進了房間何子帆透過蘇語鹿門縫下的光,看到她不到九點就睡了哪里曉得,她不過是再度發(fā)揮了爬墻技能,從窗戶沿著排水管道爬了出去周然在小區(qū)門口等她,把她送到...
囚身之欲:強制愛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時間也應該差不多了。
薄司寒抻了抻手腳,準備去接收他的果實——要是這點小事都辦不了,那只能說明周然是個廢物。
而他身邊不會養(yǎng)著沒用的狗。
薄司寒推門而出,正好碰到老板娘親自端著套餐來敲門,她一看到他就不自覺地調整自己的姿態(tài),用手指抓了抓自己的發(fā)絲,一臉羞澀。
“唉,東西我給你們端進來啦!今天生意好,我是催著后廚先給你們做的?!?br>
她充滿自夸的語氣向他邀功,薄司寒裝作沒聽見,邁開長腿要走。
老板娘不識在他身上討的一絲好處,竟又去攔他。
“你們不吃啦?要不我給你們打包好拎走,別浪費。”
薄司寒抬眼看她,對她的熱絡過了頭透露出厭煩,遂收起了笑容。
“老板娘這店開了多少年了?”
他不笑的時候格外的冷漠,老板娘不覺心生懼怕。
“十來……年吧……”
他點了點頭,沒說什么,徑直走了,把老板娘弄得一頭云里霧里。
走出店,門外已經那輛低調又奢侈的車已經停了好一會兒了,引來無數(shù)人羨慕的目光。
周然下車來準備替薄司寒拉開車門,可他已經先一步按捺不住,一把拉開車門把彎腰朝里看。
蘇語鹿就坐在車后座。
她那雙小鹿般大眼睛映出他的面孔,瞳孔迅速收縮,齒關抖個不停,被束縛的腿腳拼命地揮舞著。
男人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鉆進車廂,慢悠悠地靠近她,伸出手在她烏黑柔順的頭發(fā)上游走。
他享受著這種掌控和支配的感覺,仿佛在玩弄一個他認為完全屬于自己的玩物。
“做的好?!?br>
夸完周然,薄司寒歪著頭,漫不經心的審視著女孩,嘲弄地扯起唇角。
“玩兒開心了?”
說完便讓周然把車往市中心人流最密集的商業(yè)區(qū)開。
周然聽到這個指令,皮膚竟也不受控制地泛了一層細密的冷意。
前后椅之間的灰色擋板自動往上升起,后座被隔成了一個獨立密閉的空間。
薄司寒摘掉了蘇語鹿口中的毛巾,周然聽到了蘇語鹿失控的哭叫,那聲音如同針一般扎入他的耳膜,聲聲見血。
車停在鬧市區(qū)人流最密集的地方。
周然借口買水下車。
車門關上那一瞬間,薄司寒力道有些粗暴的拽過她的秀發(fā),用力按著她的后腦。
她整個身體都在不受控制地顫抖,小臉因窒息一片通紅。
連哭都不敢哭出聲。
從車窗外看車內,只是一片漆黑。
從車內看車外,卻是人流如織
車輛穿梭于道路之間,發(fā)出嘈雜的汽車喇叭聲和引擎轟鳴聲,將這個繁忙的城市街道變得生動多彩。
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落到語鹿眼里,一切都失了顏色。
皺起漂亮的小臉蛋,只會因為有人不經意靠近而尷尬到緊繃。
薄司寒卻很喜歡看她痛苦又矛盾的神情,那會讓他有種非常強烈的成就感。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完完全全的掌控著她。
語氣冰冷,像是審訊犯人。
“讓我看看,這翅膀真是硬了?”
修長的手指從蘇語鹿的脖頸間掐了上去,仿佛下一秒,他就會掐斷她纖細脆弱的小脖子。
蘇語鹿死死地咬著唇,方才明明還有淚光在眼中打著轉。
聽他那么說,她臉上全是倔強之色。
“拿開你的臟手!”
“我臟?”薄司寒似聽到極好笑的笑話,語氣依舊很輕,卻充滿譏誚:“那被我碰過的豈不是更臟?”
他用力扳過她的下巴。
痛!
蘇語鹿臉都要被揉爛了。
薄司寒露出些戲謔的表情:“嘴硬!你可別像上次那樣哭的那么厲害!”
他呼吸熾熱,對她已經輕車熟路。
語鹿纖細的十指緊緊掐進手心的肉里,仿佛又回到了那個痛不欲生的夜晚。
在他的眼中,她只是一個可以隨意擺弄和利用的對象。
她不甘心,就算是運氣不好。
她也不要任由他擺布。
薄司寒遭遇了她的再次抵抗,這種反抗激起了薄司寒內心最深處的馴服欲望。
瞳仁里像是著了火。
用力把她扯入瘋狂中。
“你喜歡這樣是不是?”
反手一個耳光,毫不留情地甩在她臉上。
并給予了她滅頂?shù)逆?zhèn)壓。
“乖一點,又不是要你的命,你可得給我好好撐著點兒!”
等一切結束,薄司寒又讓周然把送回考場。
下車時,他把小卡包一起從車窗扔下來,剛好落到她手里。
“你的東西小心點保管,別又掉了?!?br>
男人高貴優(yōu)雅,嗓音柔和,像個紳士,方才眼底那抹難以言喻的瘋狂早已不做痕跡。
蘇語鹿捧著自己的東西,臉上只是一片麻木,眼睛里最后一點兒生氣都被薄司寒抽走了。
把蘇語鹿原封不動的退回考場后,車頭調轉,往瀚宇總部開去。
周然透過后視鏡偷看薄司寒的表情,他臉上一片冷淡,連絲波瀾都沒有。
好像他專程跑這一趟,就是為了羞辱蘇語鹿,但若只是為了凌辱她,他第一天沒有采取任何行動,只是讓人偷了她的準考證嚇著她玩兒,偏偏要等到第二天才對她伸手。
周然搞不懂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別說周然搞不懂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薄司寒自己都覺得自己像是被鬼迷了心竅。
好像一旦面對著蘇語鹿,就變成一個只會發(fā)情的雄性動物,無時無刻想在她身上發(fā)泄多余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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