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嫁給廢帝后躺贏了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唐源兒”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謝玉珠楚熠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白河深吸一口氣,對她道:“我想好了,我跟你走!”謝玉珠立即滿意地露出一個微笑隨后她道:“既如此,明日辰時來官驛,我們一同出發(fā)走之前,有件事你需得去辦”“何事?”白河問謝玉珠看了眼村口兩旁的田地,問道:“你人不在北里村,家中田產(chǎn)需處理妥善你是想賣,還是想賃出去?”白河考慮一下,回答:“賃出去吧若是將來在南臨待不下去,好歹家中還有田地”“好,那你就去找里正,將田地交給他,讓他代你賃給可靠...

嫁給廢帝后躺贏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楚熠見謝玉珠眼角難掩得意之色,也忍不住唇角微勾。

他這位妻子,似乎人后性子還有些跳脫?

“這是你自己想出來的?”楚熠拿起喜服看了眼,見那喜服只有領(lǐng)子和裙擺處疊了幾層,整體說來卻只有一件,難怪還能在里頭套上一件常服而不顯得臃腫,也不會覺得悶熱。而外人看來,她卻是規(guī)規(guī)矩矩將衣裳都穿齊全了的。

倒是有趣。

謝玉珠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是我教給底下人做的?!?br>
這畢竟不是她的發(fā)明,只是她總不好說從別處得知的,萬一要問她具體是何處她又該如何回答?眼下她只說是自己教給丫鬟們的,倒也沒說錯。

“是個不錯的法子?!背谡Z氣溫和,整個人看起來也像一塊被經(jīng)久打磨過的美玉,渾身都散發(fā)著一種溫潤的氣質(zhì)。

謝玉珠覺得自己大約是對溫潤如玉的人天生就會心生好感,見著這樣的人總?cè)滩蛔∠胍H近一些,也更容易放下防備。更何況,這溫潤的對象還是自己的丈夫。

未過門的丈夫也是丈夫嘛。

她不由開口:“如今這法子還顯不出多大的好處,可等天氣熱起來了,尤其是到了那炎炎夏日,便越發(fā)能顯出它的好來?!?br>
說著她下意識地朝他湊近了些,與他嘮嗑:“等明年入夏,我也叫人給你制一批新衣,保管你覺得要比往年都涼爽許多?!?br>
楚熠心頭微跳,就算是他母后,也從未細(xì)致到連他的衣裳都考慮到,這種事一向是由尚服局負(fù)責(zé),到了什么時節(jié)要做什么衣裳都由他們統(tǒng)管著,從不叫主子們操心。

這就是尋常人家說的,娶妻之后便有個能相互扶持,知冷知熱的人陪伴的感覺么?

他原是對成婚這件事并沒有太多的想法,更沒有什么感覺。他覺著母親想讓他娶,那他便娶了。將人娶進(jìn)門來,他便相敬如賓地待她,給她尊貴給她體面,讓她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活著。至于別的,他還真是沒考慮過。

可他那日御花園見過謝玉珠,竟產(chǎn)生了幾分從未有過的情緒,叫他對她竟好奇起來。

或許娶妻,比他想象中要有意思得多。

南臨路途遙遠(yuǎn),若是快馬疾行,中途在驛站不斷換馬,那也得跑上七日。

如今謝玉珠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又帶著幾十車的物品,便注定走不快,少說也得走上一個月才能抵達(dá)。

大多數(shù)時候他們都能去縣里的官驛歇腳,但偶爾他們也只能在野外路邊扎營。

這對于謝玉珠來說都是新奇的體驗。

來到這個世界后,她在謝府后宅窩了十七年,別說遠(yuǎn)行了,連露營都是一次沒有的。

但礙著她待嫁身份的特殊性,路邊扎營時她幾乎也是不下馬車的。除了待嫁女不能拋頭露面這種陋習(xí)的約束外,還有個原因是謝玉珠實在懶得將喜服穿上。反正馬車?yán)锟臻g夠大,窗戶支開一半也能透氣看風(fēng)景,也知足了。

這會兒他們便停留一片坪地,右邊有著小溪,旁邊是大片的竹林。

夕陽西下,只漏了個尖兒在山坳處。今晚他們要在此過夜,隨行的仆從侍衛(wèi)們已經(jīng)開始各司其職忙碌起來,扎營的扎營,取水的取水,做飯的也已經(jīng)開始生火。

謝玉珠朝窗外看去,只覺得頗有野趣。

她的馬車在里處,呈現(xiàn)出一種被保護(hù)的狀態(tài)。也正因如此,她開著左面的窗,便不會叫其他人瞧見。

“姑娘,你看這火候怎么樣?”靈夏正蹲在車窗外不遠(yuǎn)處的一個用石頭摞起來的臨時小灶,正往里面添撿來的柴火。

謝玉珠懶洋洋趴在車窗上看著,點頭:“這火候剛好,將番薯埋進(jìn)去吧?!?br>
“咱們還帶了洋芋,要不要也埋些進(jìn)去?”靈夏提議道,“姑娘要煨肉湯吃面,這火候用來烤洋芋也好得很呢。”

聽靈夏這么一說,謝玉珠也覺得有些想吃洋芋了,于是點頭:“那就放兩個吧?!?br>
一旁迎香聽了笑靈夏:“你呀,也就提到吃的時候最積極了,這些年也不知在姑娘跟前嘴饞了多少回。”

靈夏沖著迎香做了個鬼臉,感慨說道:“那沒辦法,誰叫咱們姑娘愛吃,會吃呢?這些年咱們元湘苑里伺候的人,有幾個沒吃過?姑娘什么稀奇玩意兒都想嘗試,也總搗鼓,用姑娘的話說,她這是做美食試驗,總得有試吃的人?!?br>
迎香無奈搖頭,眼睛卻盯著自己面前的一個小爐子。

這小爐子原本是個中等偏小的香爐,里頭是用來點香熏屋子的。結(jié)果某一日謝玉珠瞧著它突發(fā)奇想,往里頭放了一小節(jié)蠟燭,隨后又在上頭架了個自制的鐵絲網(wǎng),竟在上頭烤起糍粑、餅子來,后來更是演變成用更大的香爐往里頭放了炭火,直接架著鐵絲網(wǎng)烤起肉來。

當(dāng)時迎香等人都驚呆了,怎么也沒想到居然還能有這等操作。

只是習(xí)慣成自然,到了今時今日她們早已接受了謝玉珠這樣“奇葩”的飲食方式。

此時此刻,小爐子上正是烤著切成小塊的糍粑。因為塊頭小,烤了一會兒已經(jīng)變軟,有些面上那層皮還鼓了起來。

謝玉珠吸了吸鼻子,就聞到飄過來的香氣。她這幾天坐馬車坐得骨頭都快散架了,但此刻如同露營一樣的氛圍治愈了她。

瞧著天色將晚,謝玉珠想了想,從她馬車上的箱子里掏出了一個燈,點燃了掛在馬車窗外的掛鉤上。從遠(yuǎn)處看,這邊便有一絲瑩瑩燈火,叫人忍不住想要過來瞧上一瞧。

謝玉珠并兩個丫鬟正一邊聊一邊等食物熟,卻聽到不遠(yuǎn)處似乎有驚呼聲。謝玉珠伸長脖子看去,發(fā)現(xiàn)正在忙碌的隨行人員里,有好些個正聚在了一起,也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

“靈夏,你去看看?!敝x玉珠吩咐了聲。

靈夏便立即丟了手中的樹枝,拎著裙擺就往事發(fā)地小跑著而已。

謝玉珠便趴在車窗上替她看火,若是火小了就叫迎香添上一些。

“這是在做什么?”

干凈溫和的聲音從一旁傳來。這聲音阮西這幾日已經(jīng)很熟悉,是屬于太上皇楚熠的聲音。

迎香一驚,趕忙行禮。

楚熠似乎不大愛坐馬車,所以只要是停下休息時,他都會下馬車透口氣,又或是隨意走走。

但謝玉珠不知道為何,總覺得他下馬車不像是僅僅因為此,她隱隱覺得,他逮著機會就下車,是因為她的緣故。只是具體是為何,她還沒想明白。

楚熠走到石頭灶邊,伸手去揭瓦蓋。

謝玉珠急得大聲喊道:“小心燙!”

她喊得及時,楚熠在快要碰上時住了手。謝玉珠這才大大松了口氣,若是太上皇在她這兒燙傷了,還不知道會被傳成什么樣呢。她還沒開始幸福的婚后咸魚生活,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楚熠撇頭朝她看來,謝玉珠方才因為著急,身子都探出了大半,這會兒還沒來得及收回去。

兩人目光在半空中交接,謝玉珠沖他諂媚地笑了一下,剛想要縮回去就見楚熠大步朝她走來,她一時又有些不敢動了。

楚熠三兩步走到了車窗前,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稍稍用力托著她,溫聲說道:“好好坐回去,別摔著?!?br>
原來是來怕她跌出窗外,特意來扶她的。

謝玉珠眨巴了兩下眼睛看著楚熠,見他眉目如畫,星眸清澈身姿挺拔,越發(fā)對這個未來的室友滿意了。

“下次可不能這般冒失,太危險。”楚熠又道。

謝玉珠下意識看了眼車窗距離地面的距離,心想從一米多高的地方摔下去倒也……還好吧?當(dāng)然,如果是頭朝地的話,還是有危險的。

但她是不會在這種小事上駁楚熠的,只點頭應(yīng)下。

這時靈夏回來,見太上皇在也很意外,她也趕忙行了禮,然后才給謝玉珠匯報。

“姑娘,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隨行之人發(fā)現(xiàn)摔碎了一摞碗碟?!?br>
謝玉珠微訝:“摔碎了?莫非是他們帶的那摞瓷碗全給摔碎了?”

“正是?!膘`夏點頭,見謝玉珠的模樣她猜到了姑娘在想什么,于是接著說,“瓷碗磕碰本就容易碎,加上今日走的路比前幾日要顛簸,就變成這樣了。這會兒負(fù)責(zé)膳食的宮人有些著急,叫了幾個人過去商議呢?!?br>
楚熠也是聽到了那聲驚呼的,但是沒人來報,他便不會當(dāng)成什么事。這一路大事小事不斷,幾乎底下人自己就能解決,不用報到他跟前來。

聽了靈夏的話,楚熠道:“碎了便碎了,不過是幾個碗碟,怎還急上了?”

在他看來,幾個碗碟的事兒實在稱不上事兒。出門在外,有這樣的意外是很尋常的事,他也并不會因此苛責(zé)下人。

靈夏忙道:“回太上皇話,瓷碗易碎,所以便只帶了這么一些給主子們用,如今全沒了……”

“那便用木的竹的,孤也不會因此怪罪?!背诒憩F(xiàn)得很大方,一旁謝玉珠也點頭,示意自己也完全沒問題。

靈夏露出為難之色:“問題就在于,不光是那摞瓷碗碎了,還有些木碗竹盤也碾裂了。眼下……碗盤不夠所有人用飯了?!?br>
謝玉珠聽出來了,碗盤損失不少,不僅供不上給她和楚熠用,還有好些隨行之人也供不上了。

楚熠皺了眉頭。

他從未處理過這種庶務(wù),也從未想過有朝一日還要為這種事煩憂。

他看向謝玉珠,卻見謝玉珠一臉的不慌不忙。

楚熠剛想說些什么,就聽謝玉珠說道:“這有何發(fā)愁的?這兒遍地都是竹子,大的小的應(yīng)有盡有,還怕沒有器具嗎?”

聽謝玉珠這么一說,靈夏想了下才明白她的意思,頓時眼前一亮。

是啊,她怎么忘了這茬了!

謝玉珠接著吩咐:“你去拿我的鋸子,叫上幾個年輕力壯的侍衛(wèi)去隨你伐竹。竹筒竹盤我都教會過你的,你去指點一二。”

靈夏連忙應(yīng)了聲,然后就跟只兔子似的跑去給大家解決難題了。

“竹筒竹盤?”楚熠重復(fù)喃喃一句,竹筒他倒是知曉,他見過平民用它裝了水帶在身上喝,但是竹盤……況且聽謝玉珠的意思,好似不止做這些。

楚熠瞬間好奇起來。

見楚熠的目光隨著靈夏的方向看去,謝玉珠微微一笑:“太上皇可是想去瞧瞧?你若是沒見過,定會覺得有意思,不若就去瞧瞧罷?!?br>
這語氣聽起來倒有幾分像是哄孩子似的。

楚熠不知道謝玉珠為何會是這樣一副姐姐模樣,莫非是因為在謝府是嫡長女的緣故?所以她才會在跟他相處時,也不由自主地將自己擺在姐姐的位置上。但其實,她可比他還小上四歲。

他的確是有些心癢癢去看,只是不知為何,他看著謝玉珠的臉,卻有些邁不動腳。

“迎香,快看看肉湯怎么樣了,別燒干了。”謝玉珠突然轉(zhuǎn)移了話題,一雙眼睛只盯著在火上燒著的瓦罐。這瓦罐是她自己帶的,由她親手制作的限定版,可謂是出門旅行露營之必備好物。

迎香趕緊套了個手套,將瓦蓋揭開,肉湯的香氣頓時四溢開來。

就連楚熠都沒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但他動作輕微,并沒有叫人瞧見。

“這是……”楚熠往前瞧了眼。

迎香忙道:“是姑娘吩咐做的肉湯,用這肉湯佐面十分鮮美?!?br>
“哪來的肉?”楚熠訝異,行走在外基本上都是帶干糧,只偶爾見到小河小溪什么的,能下水叉幾條魚吃上丁點魚肉。因著他的身份貴重,加上太皇太后疼愛,所以才多帶了些新鮮易儲存的菜蔬,肉卻是沒帶什么,且放不了多久,所以都是集中在頭兩天吃完了。

“不是新鮮的肉,是火腿?!敝x玉珠回答,“里頭還曬干的筍子,一起煮著特別好吃。只可惜火腿腌制得不多,就只剩下這么一小塊兒了。”

她又不知道自己會要跟隨太上皇去南臨,并沒有提前做準(zhǔn)備,而家里她腌制的火腿早就被她吃得不剩什么了。

但謝玉珠想得開:“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朝有肉今朝吃。若是你喜歡,等到了南臨我再叫人熏點兒?!?br>
“姑娘,下面嗎?”迎香問。

謝玉珠點頭:“下?!?br>
這邊迎香往瓦罐里扔了一把干面條,也看得楚熠稀奇得很。

他不知道謝玉珠到底是從哪兒學(xué)來的這些,還全是他沒見過的法子。

不遠(yuǎn)處傳來不高不低的歡呼聲,也不知道是在慶賀什么。楚熠卻沒空關(guān)心,只一心盯著面條看。

他回頭看車窗里的謝玉珠:“這面條如何能成這副模樣?”

解釋起來難免復(fù)雜,謝玉珠言簡意賅道:“就是將它處理一下,然后再晾干即可?!?br>
楚熠還想問什么,可迎香這會兒卻開口,說是煮好了。

迎香將瓦罐給謝玉珠端上馬車,馬車?yán)镏x玉珠不知何時已經(jīng)架好了一張小桌子。見楚熠還站在馬車外,謝玉珠趴過去,對他說道:“上來一起吃呀?!?br>
她臉上帶著一種近乎天真的笑,對他似乎也一點不設(shè)防。

楚熠被謝玉珠這么注視著,沒來由覺得耳后一陣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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