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秦戰(zhàn)城馮明珠擔(dān)任主角的現(xiàn)代言情,書名:《重生八零:再嫁軍漢成團寵》,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最終,梅月棠與周玉萍商量著挑了套水曲柳的實木家具款式與用料都是現(xiàn)在最時興的,大到床和柜子,小到掛衣鉤,極為齊全即使馮明珠沒有問價格,也知道這一整套家具價值不菲“別有什么思想負(fù)擔(dān),別覺得你花了父母的錢,是在給他們添麻煩”像是看穿了馮明珠的心思,秦戰(zhàn)城笑著說道:“對別人來講,給子女花這么一大筆錢確實是心疼,但對馮叔叔和梅阿姨來說,這是開心的事”他們恨不得捧出一顆心來彌...
重生八零:再嫁軍漢成團寵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像是拎小雞般,秦戰(zhàn)平被自己親哥就那么硬生生拎著耳朵扯走,與馮明珠保持了一米的距離。
他起初還很倔強的不肯求饒,試圖證明自己很有骨氣。
然而十秒鐘不到,他就破功認(rèn)慫,哭喪著臉喊道:“大王饒命!”
秦戰(zhàn)城這才松開了自己這欠揍的弟弟,他笑罵道:“在明珠面前,收起你吊兒郎當(dāng)?shù)哪且惶?!還明珠妹妹?你怎么不黛玉妹妹呢?”
揉著自己的耳朵,秦戰(zhàn)平嘟囔道:“本來就是嘛,昊子都說了,他妹妹比他小一歲,我和昊子同歲,明珠不是妹妹是什么?”
忽然雞賊一笑,秦戰(zhàn)平湊近秦戰(zhàn)城的耳朵賤嗖嗖提問。
“不叫妹妹叫什么?難道叫嫂子?哎哥,你是不是對人明珠一見鐘情……啊!”
話沒說完,秦戰(zhàn)平忽然飛身而起,在天空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然后重重落在了地上。
嗯,秦戰(zhàn)城以一記漂亮的過肩摔,毫不手軟的,將自己親弟弟撂倒在地。
“知道你的死因嗎?”
秦戰(zhàn)城蹲下來,看著躺在地上哀嚎的秦戰(zhàn)平,笑瞇瞇問道。
“死于話多!”
即使百般不愿,可在親哥虎視眈眈的眼神注視下,秦戰(zhàn)平還是老老實實回答問題。
現(xiàn)場,除了馮明珠一臉震驚之外,其他人都一副司空見慣的架勢,甚至作為親媽的周玉萍還若無其事與梅月棠聊天,像是根本不管小兒子的死活。
一旁,褚昊看到妹妹那小眼神兒,他忍不住低低笑了。
從書包里掏出一個帶著香味的筆記本遞給馮明珠,褚昊笑著說道:“喏,我們班女生里最近很流行這種帶香味的本子,我就買了一個送給你?!?br>馮明珠眼中迸發(fā)著喜悅,她小心翼翼摩挲著筆記本的外皮,放在鼻尖處嗅著淡淡的桂花香味。
“謝謝三哥,我很喜歡?!?br>原本褚昊還有點緊張,在聽到妹妹說喜歡時,他微微緊繃的嘴角忽然就揚起來,少年的笑容明媚張揚。
秦戰(zhàn)平已經(jīng)爬起來,他賤嗖嗖湊了過來。
“明珠妹……同志,以后大院里要是有人欺負(fù)你,你就報我秦戰(zhàn)平的大名,我罩著你!”
不等馮明珠開口,只聽秦戰(zhàn)城已經(jīng)毫不客氣往自己親弟弟心口捅刀子。
“就你的大名?不說別人,你和瘸腿的褚昊打架,那也是半斤八兩不相上下,你還罩著明珠?”
心靈受到一萬點暴擊的秦戰(zhàn)平:“……”
親哥你能做個人嗎?你少說幾句話能死嗎?
往日也沒見你這么死命懟我啊,今天這是咋回事?就因為我叫了聲明珠妹妹?你這是……吃醋了?
本還想反駁幾句,奈何親哥揮起了拳頭。
秉持“好死不如賴活著”的偉大信念,秦戰(zhàn)平默默閉了嘴。
正說著,只見馮德彪的警衛(wèi)員小跑著過來,不知道在他耳邊說了什么。
馮德彪點了點頭,他沖褚昊招手。
“老三,帶著你妹妹回家!”
褚昊乖乖點頭,他一手拄著拐杖,一手牽著馮明珠的手,兄妹二人的背影被夕陽拉得很長。
晚風(fēng)輕柔,一如馮明珠的心。
馮德彪夫婦與兒子和女兒前后腳回了家。
只見客廳里坐著兩名陌生人,在看到馮德彪進門時,這二人慌忙起身,眼中滿是恭敬。
“你們就是來取樣做那個什么……血緣鑒定的人?”
馮德彪坐下,率先擼起袖子說道:“來,抽我的血!”
梅月棠卻不樂意。
“憑什么抽你的血?閨女是從我肚子里出來的,得鑒定我和她的血緣關(guān)系!”
一邊說著,她一邊也擼起袖子說道:“抽我的!”
醫(yī)生看著這夫妻二人爭相抽血快要打起來的架勢,也是很為難,又不敢說話。
最終還是馮明珠化解了這場爭執(zhí)。
“媽,還是抽我爸的血唄,反正他皮糙肉厚不怕疼,扎一針也沒關(guān)系?!?br>這話同時逗笑了馮德彪和梅月棠。
只見前一刻都快要發(fā)火的梅月棠下一刻喜滋滋笑了。
“瞧見沒有?我閨女心疼我呢!舍不得讓我挨疼受罪!”
馮德彪大笑,一邊任由護士抽血,一邊說道:“對對對,我皮糙肉厚不怕疼,活該挨針!”
抽完馮德彪的血,護士又給馮明珠扎針抽血。
不知道是面對首長太緊張,還是馮明珠的血管太細(xì),護士連著扎了好幾次,都沒找到血管。
眼看女兒白皙的皮膚上出現(xiàn)淤青,馮德彪和梅月棠都心疼壞了。
尤其是馮德彪,他急得直轉(zhuǎn)圈,最后竟然拍了桌子。
“你們這……怎么回事?我家閨女的胳膊都被扎青了!”
他越是生氣發(fā)火,小護士就越是緊張害怕。
到最后已經(jīng)手抖到?jīng)]法子扎針,泫淚欲滴的樣子讓馮明珠有幾分不忍。
“爸,不怪護士姐姐的,是我自己血管太細(xì)。”
馮明珠笑著說道:“我六七歲的時候啊,有次因為偷吃了一塊餅干,被馮鐵民扔進山里餓了好幾天,后來多虧隔壁村的村醫(yī),他去山上采藥時把我撿回家?!?br>“我已經(jīng)吃不進去飯了,他就只能給我打吊針,我現(xiàn)在都隱約記得村醫(yī)在我身上四處扎針,急得是滿頭大汗,到最后忍不住罵我,為什么血管這么細(xì),為什么連個扎針的地方都沒有!”
回憶起那些困難時,馮明珠的聲音很平靜,像是訴說著與自己無關(guān)的事。
反倒是一旁的馮德彪與梅月棠,聽到女兒受過那樣非人的折磨,他們的心幾乎都碎了。
六七歲的孩子被扔在滿是野獸的山上,隨時都可能被毒蛇豺狼咬死叼走?。?br>“當(dāng)時我不覺得疼,只是很感激村醫(yī)救我的命,就像現(xiàn)在這樣,護士小姐姐給我扎針,也是為了讓我們一家更好的團聚,我們也該感激才是。”
馮明珠這安撫的話,讓護士忍不住紅了眼眶。
她低聲說著謝謝,再次拿起采血的工具,換了個胳膊之后,終于,一針見血。
馮明珠“哇”了聲,笑著說道:“護士姐姐你好棒!”
護士沖著馮明珠感激一笑,說道:“你也很棒!”
采完血,馮德彪詢問了一些事項,最主要的是什么時候能有結(jié)果。
“我們春城還沒有做血緣鑒定的技術(shù),樣本得送去京城,十天后,可以從電話里得知結(jié)果,半個月到二十天之后,能拿到正式報告?!?br>醫(yī)生看了看馮明珠,又看了看馮德彪與梅月棠。
“從遺傳學(xué)角度來看……馮小姐的樣貌雖然像母親多一些,但眉宇間還是有父親的影子,雖不敢說百分之百,但這血緣關(guān)系,八九不離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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