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修真《被亂棍打死后:哥哥們跪求我原諒》,由網(wǎng)絡(luò)作家“餅餅不畫餅”所著,男女主角分別是江牧歌夜辰玥,純凈無彈窗版故事內(nèi)容,跟隨小編一起來閱讀吧!詳情介紹:江牧歌垂下頭:“我也是”紅魚不管不顧地說了,望著江牧歌惆悵的樣子,卻忍不住后悔起來她是被江牧歌撿到,親自帶大的孩子,最清楚什么把她變成了這個樣子她是最應(yīng)該站在江牧歌這邊的人想著江牧歌可能有多心碎,她忍不住伸手過去,也摸了摸她的腦袋“怎么了,”江牧歌抬起頭來,滿臉笑意,“這朱先生說韓沫沫彈琴彈得差,我聽著可快樂了,差點憋不住笑”紅魚怔了怔,確信她笑得真誠,氣得把剛...
被亂棍打死后:哥哥們跪求我原諒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傍晚時分,黛夏臉色蒼白地敲開了江牧歌的房門。
紅魚給她開的門,兩人驟然四目相對,都說不出話來。一伸手,一伸腿,就讓她走了進(jìn)來,到江牧歌跟前行禮。
江牧歌披散著濕發(fā),手里拿著一卷醫(yī)書,抬起頭來。
“坐,”她將書卷和燭臺推到一邊去,“別站了,腿都麻了吧?”
黛夏掃了一眼,那書名是《醫(yī)食雜談》,又望著江牧歌喜怒莫辨的臉,實在看不出她是不是在諷刺,只好咬著牙站著再行禮道:“多謝郡主體諒。奴婢不好坐,怕失了規(guī)矩?!?br>
開玩笑,紅魚都在門邊站著,她不可能認(rèn)輸。
江牧歌不太在意,直接問道:“何事?”
“這……”黛夏瞥了紅魚一眼。
“她站得遠(yuǎn),聽不見。放心說吧?!?br>
她頓時傻眼:“怎么可能聽不見呢,奴婢在這里都聽得見紅魚的呼吸聲。”
“我卻聽不見?!苯粮璞犞劬φf瞎話。
紅魚明顯是什么都聽見了,“咕”一聲,捂住了嘴。
她憋笑憋得好苦。
這下,江牧歌的意思已經(jīng)表達(dá)得明白了。
黛夏回過神來,知道她是不介意紅魚聽見。只不過是說得委婉。
何苦呢?是怕傷了她的面子?
……今天一下午,傷得還不夠嗎?
“好,郡主應(yīng)當(dāng)早明白了,奴婢是陛下指名差遣來的,”黛夏語氣逐漸冷起來,“昨日舉宮都傳起了您去為皇后看診的消息,陛下要我問您,是否屬實?”
江牧歌應(yīng)得干脆:“屬實。”
黛夏見江牧歌一臉坦誠,反而噎住了。
她想了想,又問:“娘娘何時與郡主搭上了線?”
這個問題刁鉆,稍有不慎,興許就會落個欺君之罪。江牧歌也不想冒險,除了她早知道皇后身份的事實之外,其余都照實說了。
這么說起來,她與皇后相遇還是個意外。
當(dāng)然了,這其中黛夏聽得皇后是不是有心招攬,就要看她的理解了。
由于一時間找不到破綻,黛夏似乎心虛起來,客氣道:“郡主勿怪,此事令陛下對郡主的立場有所疑慮,奴婢才如此盤問。陛下肯派奴婢來問,就還是信您的?;屎蟮驼{(diào),可您是光明正大地進(jìn)了宮,沒有刻意遮瞞。”
“我明白,”江牧歌笑了笑,“那日我來得急,也沒來得及和陛下稟報?!?br>
黛夏松了口氣,連忙說:“今后郡主有何事要稟,吩咐奴婢就是。”
“聊完了嗎?”紅魚站在門邊咚咚敲門。
“沒有!”
“還有什么事?”
“奴婢想要替陛下問您皇后娘娘的病情,”黛夏壓低了聲音,“若是您當(dāng)真想要對陛下表明忠心,附上事關(guān)皇后娘娘的消息,應(yīng)該更有誠意。否則陛下難免以為您是兩邊想要兩頭討好?!?br>
江牧歌噙起一抹微笑,望著黛夏。
原來夜瑞賢真正的企圖,是在這兒等著她呢。
先前她就懷疑,以黛夏的身份,她未免有點傲氣得過了頭。不像真的。
倒像是演的。
“有道理。”她煞有介事地慢慢攥弄起醫(yī)書,仿佛正在冥思苦想。
黛夏看她糾結(jié),等了一會兒,好不容易盯著江牧歌卷完了那本書,卻見她把書翻過來,又換了個方向,重新攥弄起來。
她實在忍不住了,再勸道:“這天下到底還是陛下做主?!?br>
江牧歌微微蹙起了眉。
黛夏嘆了口氣:“郡主,您何苦呢,若是當(dāng)真對陛下忠心,有什么話您不能和陛下說的?陛下肯定也不圖您說的這點消息,只是要個保證?!?br>
“這話倒是不錯?!苯粮璨[起了眼。
雙方博弈時,各自心中都有許多盤算,再怎么確定的事,也可能有未知數(shù)。
江牧歌非得等到黛夏圖窮匕見,才肯說:“皇后娘娘的病情,按理我不該私自向你透露。但娘娘是陛下的枕邊人,我說的什么,陛下和諸位太醫(yī)定也了解得很。”
“正是?!摈煜拇笙病?br>
“實不相瞞,娘娘的頭風(fēng)病不好治。我替娘娘針灸,也只能緩解一二,若當(dāng)真要治,還得尋到一味珍稀藥材,名為良種?!?br>
“良,良種?”
“嗯,”江牧歌面色沉重,“良種罕見,如曇花一現(xiàn)般,可遇不可求?!?br>
黛夏點頭:“奴婢的確……從未聽說過?!?br>
紅魚在旁邊趁熱打鐵:“郡主,你跟她說這些干什么?她什么都不懂。就直接讓她告訴陛下,缺一味藥就是了。太醫(yī)院也沒辦法搜羅到良種,說什么都沒用。”
“你!你怎么現(xiàn)在就都聽得見了?”
這話說得刺耳,又是紅魚說的,黛夏的注意力立刻就被轉(zhuǎn)移開了。
江牧歌故意訓(xùn)斥道:“紅魚,你不是聽不見嗎?少說兩句?!?br>
“好嘛,知道了,”紅魚裝作不情愿似的,嘟嘟囔囔起來,“誰叫她剛才講話那么大聲——‘良,良種?’我這么遠(yuǎn)都聽見了。”
黛夏咬牙切齒:“好,是奴婢的錯。奴婢不敢打擾郡主,先行告退了?!?br>
黛夏和江牧歌都辦成了她們各自想辦的事,紅魚也成功耍了黛夏一回。這一天下來,三人都是心滿意足。
關(guān)上門,紅魚就跑到江牧歌面前,沖著她傻笑。
呵呵笑著,就連鼻子都笑得皺了起來。
“你笑什么?”江牧歌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也忍不住笑了。
“郡主笑什么,我就笑什么,”紅魚豎起大拇指,一臉欽佩,“果然,一切如您所料。哪怕是當(dāng)時您只穿了粗布衣裳,都沒有惹得皇帝皇后懷疑?!?br>
江牧歌謙虛擺手:“不過是急中生智?!?br>
“奴婢知道。要穿得落魄,被人說了那些壞話,也不是好事。”
紅魚只覺得江牧歌選擇沒換衣服,是緊急狀況下的無奈之舉。為了防止皇帝以為她和皇后連成了一線,又不讓皇后起疑,就需要穿得引人注目,讓大多數(shù)人都發(fā)現(xiàn)她進(jìn)了宮。
這樣皇后想瞞著人,偷偷摸摸帶江牧歌進(jìn)宮,都瞞不住。
實質(zhì)上,要避免被皇帝懷疑,只有這一個辦法——公明正大地進(jìn)皇后宮去。
不過,如果早知道,江牧歌最好就換個更鮮艷的衣裳,漂漂亮亮地鬧出些動靜來進(jìn)宮,那效果也是一樣。還不用挨罵。
江牧歌卻搖頭:“壞消息總是比好消息傳得更快更廣。我不后悔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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