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君”的傾心著作,夜流挽北辰潯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北辰潯沉默良久,還是乖乖張開了嘴夜流挽將藥放進他的嘴里,又倒了杯水過來喂他:“這才對了嘛,你這樣多聽話啊,才二十歲,怎么這么倔呢這脾氣”見他將藥咽了下去她才解了他的穴道北辰潯咳嗽兩聲,緩緩道:“姑娘這話說得好像自己年紀很大了似的”“比你大一千倍一萬倍呢”夜流挽認真道北辰潯被她這認真的神情逗笑了“姑娘說笑,若是如此的話,姑娘豈不是長生不老的妖怪了?”夜流挽在他旁邊坐下來:“誰說長生不老...
嫡女嫁到:殿下,請乖乖就范!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或許是介紹中提到北辰潯因中毒而容顏丑陋,所以她印象很是深刻。她在他腰間摸了幾下,扯出了一塊玉佩,潔白溫潤的玉佩上有一個“潯”字。
果然是,確定無疑了。
夜流挽眸色輕閃了下,這才仔細打量了下自己的所謂的和親對象。
確實丑如厲鬼。
這樣腐爛的皮肉,換誰能不丑嗎?
北辰潯盯著夜流挽,見她眼里竟然沒有半點嫌棄的樣子,心底深處的某個地方不由的輕輕觸動了下。
夜流挽想了想,開始動手將他的衣服全部撕開。
“姑娘……”北辰潯忍不住低聲道,“放肆!……”
雖然虛弱,氣勢尚在。
可夜流挽畢竟不是普通人,豈會因凡人的恐嚇停了手?
她嘩啦一聲,直接將他的衣服全部撕了去。
北辰潯就這么赤條條地躺在她面前。
夜流挽還是尷尬了一瞬的,眼神從上到下輕瞥了幾下。
“你……”北辰潯慍怒中含著羞憤。
夜流挽湊近了他,笑道:“沒事,反正你我不是要結(jié)婚的嗎?你就當做是早晚的事,我這也是為你好啊,你這毒發(fā)作,粘著衣服豈不是更痛?若是你心疼我撕壞了你的衣服,大不了我賠你一件就是?!?br>
北辰潯閉上眼睛,實在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夜流挽見他閉上眼,簡直就是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嘛。
想到上次那奇妙的感覺,想了想,一低頭印上了他的唇。
北辰潯眼眸猛地睜開,瞪大了眼,滿是不敢置信。
夜流挽也有些不好意思,怕他說自己流氓,索性一手刀敲昏了他。
抿了抿嘴,感覺竟然不錯……
然后她閉上眼睛,在空中掐了個手訣。
沒過一會,墨墨咋咋呼呼的過來了。
“大人!大人!墨墨來救你了!”
夜流挽:“……”
“我什么時候說遇到危險了?”
墨墨噘著嘴:“大人的靈訣分明就是這個意思?!?br>
夜流挽狠狠捏它的臉:“這是十萬火急的意思,讓你把平時的心思都用來偷看話本!”
墨墨連連求饒:“大人我錯了!我一直在替你看著那三個壞蛋呢!看得可用心了!”
夜流挽松開手,不與它打鬧:“將止痛的藥和解毒的藥給我。”
墨墨問:“大人,你受傷了還是中毒了!”
咚!
夜流挽敲它小腦袋上:“天天盼著你家大人受傷還是中毒啊?!”
墨墨委屈不已,綠豆大小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這才看清形勢。
“哇哇哇哇哇大人快看!地上躺了個帥哥!”
墨墨邊從九重空間里掏瓶瓶罐罐邊叫起來,“大人我知道了,你肯定是覺得自己下手太重了,所以要給這個小帥哥止痛!”
“大人接住,這個是止痛的,解毒的太多了,不知道是哪種毒,不能瞎用的大人!”
夜流挽接過止痛的小瓶子:“本大人比你聰明,當然知道了,不過他現(xiàn)在這情況還能差到哪兒去?隨時都能涼涼?!?br>
“?。。?!鬼啊?。?!”墨墨這才看見床上躺了一個人,只因夜色昏暗,他氣息又微弱到幾乎沒有,所以才沒有注意到。
夜流挽:“閉嘴!”
墨墨立刻用爪子捂住嘴巴:“……”
兩只小眼睛滴溜溜轉(zhuǎn)著,不說話。
夜流挽從小瓶子里倒出一個丹藥,清香撲鼻,聞之令人精神一振。
她輕輕捏住北辰潯的嘴,將丹藥塞了進去。
“水?!币沽魍斓?。
墨墨又掏啊掏,掏出了一瓶——
“咖啡??。?!”夜流挽呆若木雞,壓低聲音吼道,“你到底背著我藏了多少東西在里面?。。 ?br>
墨墨在半空中一翻肚皮裝死。
“裝死也沒有用,回去收拾你?!币沽魍旆藗€白眼。
反正咖啡也有些鎮(zhèn)痛的效果,如今這局面,也只能將就了。
她將咖啡灌入北辰潯口中的時候,手都有點抖。
他這臉上幾乎沒一處好肉了,自己生怕咖啡從傷口中流了出來,那畫面簡直不要太美。
夜流挽運起內(nèi)力于掌上,順著他的喉嚨輕輕往下順,察覺他將藥吞下去了才稍稍放了心。
“大人……這個人到底是誰?。俊蹦那膹闹缚p里看著北辰潯的恐怖模樣,小聲嘀咕。
“你家大人和親的對象啊?!币沽魍炱沉怂谎?。
墨墨腦袋瓜子一轉(zhuǎn),當即驚得在半空中滾了兩圈,在夜流挽的眼神威逼下才沒有大叫出聲。
“大人!你你你你你你的……孽緣?。?!”它說。
夜流挽咬牙:“……這詞不要亂用!”
墨墨一轉(zhuǎn)身又鉆進了九重空間,掏出了一堆看起來更加名貴的藥。
“大人,給!”
“這些都是什么?”
“這邊是沒有副作用的解毒藥,可以抑制大部分的毒!這邊是止血的消炎的止痛的?!?br>
夜流挽眼神危險:“你剛剛怎么不拿出來?”
墨墨道:“墨墨要是知道他是大人未來的夫君,早就會拿出來了!墨墨不能看著大人守寡!”
“守……什么?”夜流挽陰惻惻問。
墨墨一縮,將藥全部扔給夜流挽,然后捂著嘴搖頭。
夜流挽懶得和它計較,取出那個解毒藥給北辰潯塞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藥效起作用了,總之他的臉色漸漸緩和了下來,氣息也逐漸平穩(wěn)。
“墨墨,你猜他是誰?“
“大人,你剛才不是說他是北辰潯嗎?”
“對,原來北辰潯就是咱們剛掉下來遇見的那個男人?!?br>
“哇?。。〈笕四隳隳隳愕某跷?!”墨墨雙眼放光地看看北辰潯又看看夜流挽。
夜流挽嘿嘿一笑,想到剛才的情形,竟然不是很抵觸墨墨這樣說。
她心情愉快地站起身:“走吧墨墨,去收拾那三個小蝦米?!?br>
墨墨問:“大人,你不管你夫君了嗎?”
夫君?
夜流挽臉一黑:“這還八竿子打不著的事呢,什么夫君不夫君的?!?br>
墨墨忽然叫起來:“大人快看!他身上的傷口在愈合!”
夜流挽轉(zhuǎn)身一看,果見北辰潯身上不停潰爛的傷口開始愈合,形成猙獰恐怖的疤痕,覆蓋在原來的疤痕之上。
不過她明白,這傷口愈合只代表毒發(fā)暫時熬過去了,這一次不會死而已,完全不代表毒解了。
他整個人就像是從油鍋里撈出來的一樣,全是死皮爛肉,沒一處好的,看著都痛苦。
“這人……真的才二十歲嗎?”夜流挽嘖嘖稱奇,“才二十歲意志就這么頑強?這非人一般的折磨換誰估計都得自我了結(jié)了?!?br>
“唉?!蹦L長地嘆了口氣,“北辰潯真可憐,才二十歲就變成了這個樣子?!?br>
夜流挽想了想,將冥亦喚醒,又立刻點了他的穴道。
冥亦立刻看向床上的北辰潯,滿是焦急,卻口不能言。
夜流挽道:“你們家殿下沒事了,放心吧。”
她說著將一部分止痛藥放在地上:“這些藥是止痛的,能讓你家殿下好受一些,另外你的穴道一個時辰之后就會自動解開?!?br>
她拍了拍冥亦的臉,警告道:“下次看見本大人要客氣些知道嗎?我算是你家殿下的半個救命恩人?!?br>
她站起身,走出了門外,借著月光,又看了一眼昏迷中的北辰潯,然后飛身融入夜色中,消失不見。
“墨墨,帶路!你家大人要去報仇了!”夜流挽冷笑了聲。
墨墨十分興奮:“好嘞大人!”
夜色中,夜流挽的身影猶如鬼魅一般,最終在一處略顯破舊的院子外停了下來。
墨墨喊道:“大人!他們就在里面睡覺呢!”
夜流挽的眼神里滑過一絲冰冷的氣息。
狠狠一腳踹開了門。
三個男人驚得從床上跳了起來,從枕頭底下各抽出一把大刀。
“誰?!”
“閻羅王?!币沽魍斓穆曇衾餂]有絲毫感情,身影在月光下被拉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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