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眾大人的注視下,棒梗竹筒倒豆子一樣的將偷雞的事情給交待了,當(dāng)然他說的是“在院子里逮到的雞,不是從籠子里抓的”。
只不過這些都不再重要了,事實(shí)證明,雞就是棒梗偷的。
所以秦淮茹才想著賠錢息事寧人。
可是讓她拿出1塊5毛錢,多心疼啊!
所以秦淮茹想到找何雨柱,畢竟自己以前都是這樣做的。
何雨柱心里一直冷笑,合著自己在秦淮茹眼里,就是用之不竭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冤大頭唄。
想到平行世界里自己的種種,何雨柱怒從心頭來。
他走上前,核善的摸著棒梗的頭,看向眾人,說:“大家聽我說幾句”。
棒梗也知道每次自己惹禍都有傻柱這個(gè)冤大頭替自己善后,所以當(dāng)即也不害怕了,背挺得很直,反正有傻柱給自己掏錢。
所以,棒梗朝著許大茂吐了吐舌頭。
許大茂一看就急了,趕緊指著棒梗吼道:“一大爺,這可不能就這么算了,小娥說的1塊5毛錢,只是老母雞的價(jià)格,可我家這老母雞是養(yǎng)來下蛋,給小娥補(bǔ)身體的,以后還要坐月子呢。至少賠我5塊錢!”
許大茂這話說完,人群又是一陣笑聲,賈張氏更是趁亂說:“還下蛋呢,你能下蛋嗎?”
易中海則是大喝一聲:“好了,這件事情就這樣辦,秦淮茹,你趕緊賠許大茂1塊5毛錢,散會!”
然后又看向何雨柱說:“傻柱,你別跟著起哄,趕緊回家?!?/p>
許大茂當(dāng)即扭著秦淮茹要賠錢,雖然不甘心,但好歹總有1塊5毛不是,對于易中海偏心何雨柱和秦淮茹,許大茂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只是自己現(xiàn)在實(shí)力不夠,只能忍著恨著。
何雨柱眼見大家都要離開了,于是大吼一聲:“棒梗還是個(gè)孩子啊,你們就這樣處理,不合適吧?”
秦淮茹一聽,感動(dòng)了,笑了。
傻柱還是那個(gè)傻柱,還是心疼棒梗,也在乎她。
于是秦淮茹也跟著說:“一大爺,這件事情不能這樣處理啊,畢竟棒梗已經(jīng)好幾個(gè)月沒有吃肉了,我們孤兒寡母的?!?/p>
原本已經(jīng)離開的人群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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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雖然很不滿何雨柱今天的表現(xiàn),但是看到何雨柱又幫著秦淮茹一家了,也很欣慰。
于是“咳咳”了兩聲,說:“傻柱,你有什么想說的?”
何雨柱沉下臉,說:“一大爺,我說了兩次了,我叫何雨柱,我不希望再說一次?!?/p>
然后,不待易中海和眾人有反應(yīng),也不待許大茂鬼吼鬼叫,何雨柱就揪著棒梗的衣領(lǐng),說:
“不用我說,大家也知道,秦淮茹家這兒子可是沒少光顧過各位鄰居。”
“其他人家我不清楚,就說我家,這些年被棒梗糟蹋的錢和東西,沒有三十也有二十了。”
聽到何雨柱這番話,秦淮茹臉上的笑意還沒散去,就變成了驚恐。
傻柱這是...撞邪了?
何雨柱繼續(xù)說:
“老話說得好,小時(shí)偷針,長大偷金?!?/p>
“秦淮茹忙著工作,要養(yǎng)一大家人,可能也沒有時(shí)間和精力管教孩子,但是我們這些當(dāng)鄰居的不能袖手旁觀啊,是吧,一大爺?”
何雨柱把這個(gè)難題給拋給了易中海。
他可沒有那么傻,棒??隙ㄊ且缓煤眯蘩恚亲约翰粫诉@個(gè)渾水。
暈暈乎乎的許大茂雖然不明白一向和自己不對付的何雨柱為什么要幫自己,也不理解為什么一向跪舔秦淮茹一家的何雨柱現(xiàn)在翻臉不認(rèn)人。
但是眼下絕對是好時(shí)機(jī)啊。
于是許大茂咬牙切齒的說:“是啊一大爺,你可不能有失公平啊,我家也不容易。”
婁曉娥也幫腔:“是啊一大爺,這件事情你可不能因?yàn)榍鼗慈阋患依щy,我們家就白受委屈了。正陽門下胡同口那有家偷了兩個(gè)饅頭,那都是送到少管所的,這年頭誰容易呢?!?/p>
聽到婁曉娥這不聲不響的就開口說出“少管所”三個(gè)字,人群頓時(shí)炸了!
而秦淮茹和賈張氏則是慌了。
秦淮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何雨柱,只見“深藏功與名”的何雨柱早就不見了蹤影,自己還沒找他借錢呢,這!
易中海現(xiàn)在可算是被架上去了,這傻柱還真是中邪了!
不僅不顧及和秦淮茹一家的情分,而且當(dāng)眾讓自己下不來臺。
現(xiàn)在這么多雙眼睛看著,要是不好好處理這件事情,可能真的會損害自己“公正無私”一大爺?shù)纳矸荨?/p>
二大爺劉海中一直覬覦官位,當(dāng)即酸溜溜的說:“老易,你還能不能處理啦?你要是覺得自己老了,糊涂了,咱院里可是有大把的人才。”
劉海中倒不是嚴(yán)懲棒梗,或者給許大茂一家謀利。
主要是剛才何雨柱的話給了他靈感,自己可以借著這件事情鬧大,讓大家覺得易中海不是公正處理大院事情的人,不配當(dāng)一大爺。
那么,自己的機(jī)會不就來了嗎?
三大爺閻埠貴也終于逮著發(fā)言,找尋在感的機(jī)會。
他扶了扶眼鏡,說:“老易,老劉說得對,這件事情如何處理,還是要聽聽群眾的心聲啊,你這做主慣了...”
易中海趕緊打斷閻埠貴的話,再說下去,他這個(gè)一大爺?shù)臋?quán)威還放在哪里?
于是易中??聪蛄嗽S大茂,問:“許大茂,這件事情你是受害者,你說說你的想法。”
秦淮茹則是心如死灰,滿臉哀求的看向許大茂,又看向婁曉娥。
婁曉娥這些年因?yàn)椴荒苌⒆樱涝豪锎蠹冶砻嫔虾秃蜌鈿?,背地里總是對她指指點(diǎn)點(diǎn),現(xiàn)在也不念鄰居情誼,扭頭回到屋子里去了。
許大茂一開始沒有想到要送棒梗去少管所,只想著賠錢了事。
現(xiàn)在被大家取笑“下蛋”的事情后,許大茂心里一橫,說:
“一大爺,這可是你讓我說的,我就兩個(gè)要求,一是賠錢,5塊錢,一分都不能少;二是這件事情的確不能就這么算了,棒梗今天偷我家的雞,明天就有可能偷大家的白面,偷大家的錢!所以,我要報(bào)警讓公安同志好好管管?!?/p>
何雨柱早已進(jìn)屋端了一個(gè)陶瓷缸茶杯,他聽著許大茂這話,吹了一口茶沫子。
自己這死對頭果然是,孺子可教啊。
易中海還想說什么,但是面對著虎視眈眈的劉海中和閻埠貴,又看著大院里幾十雙眼睛。
知道這一次,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偏袒秦淮茹一家了。
這個(gè)傻柱也真是,見鬼了!
易中海內(nèi)心吐槽著,盡量不去看秦淮茹茫然無助哀求的眼神,宣布了這件事情的最終處理結(jié)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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