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宋玉悲”的優(yōu)質(zhì)好文,《和親公主》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楚離淵云錦,人物性格特點鮮明,劇情走向順應(yīng)人心,作品介紹:雖然畫不是自己“偷”的,可自家主子跟夫人之間那么尷尬的關(guān)系,實在是讓夾在中間的人為難吶!“這個什么?這個明明是我家公主的,為什么會掛在這里?!”小丫頭得理不饒人,兩只眼睛瞪得更圓了“呃,這個,是主子看畫紙被雨水打濕了,才帶回來弄干凈裱起來的應(yīng)該是看夫人畫作的好,才、才掛起來的……”他都替自家主子臉紅吶!“哼!他倒是好意思!”綠衣小婢又嬌嗤了一聲,“我不管,你把畫還我!”“這……”本就有些木訥的...

和親公主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男人風輕云淡地微一點頭,撩了衣角,施施然進了草葉飄香的院落。

這名婢女是他特意尋的——

匆忙間也找不到合適的人,但畢竟有幾分功夫在身,用來守門多少能免去不必要的麻煩。

“侯爺……”

里頭其余的侍女見了他,相互使了個眼色,然后指著屋里七嘴八舌的道,“夫人昨兒夜里醒了,大夫說情況還不錯?!?br>
“剛又睡著了,您去瞧瞧……”

“夫人好像精神還不大好,您多讓讓她……”

“……”

大漠女子心直口快,見不得郎才女貌的一對璧人鬧別扭。

咳咳,要不是替夫人擦身子的時候,見過她身上那些嚇人的痕跡,她們又有誰能想到,眼前這位看似冷淡寡情的鎮(zhèn)北侯,在私底下那么“兇殘”……

先是找大夫問清楚狀況,然后將一干人等遣退了,楚離淵才緩步進入里屋。

方推門的時候,向來行事四平八穩(wěn)的鎮(zhèn)北侯,還是忍不住多了一絲的緊張——

誰叫他干了那么多不光彩的事.......

假裝面若無其事地走到床頭。

嘖,為什么看起來臉色又愈發(fā)的差了?還有,那眼角的淚痕……

那淺淺的印跡,不知又觸動了他哪一根神經(jīng),心下一痛。

更要命的是,他又開始煩躁了。

明明什么女人都見過,都到這年紀了,早就不是什么血氣方剛的少年,竟然夜里還做起了旖旎的夢……

他楚離淵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就在男人尷尬的站在原地發(fā)呆,床上一直昏睡的女子像是察覺到了有危險在靠近,驚慌地睜開了一雙水盈盈的美眸。

她果然是被那“登徒子”給嚇壞了罷……

曾經(jīng)的她,有一雙清亮而透著驕傲的眸子。此刻卻茫然中摻雜著哀戚之色,令人見之動容。

男人定了定神,沒有回避她的目光,一雙鳳目坦然地對著她無措的眼睛。

反而是云錦不敢看他。

只見她羞窘地低下頭去,清麗的小臉縮進了被褥里,整個身子更不自覺地躲在被子里,將自己縮成更小的一團。

楚離淵眼眸閃了閃,一時無言。

空氣里有尷尬在蔓延……

云錦縮在被子里,努力忽視床邊的人。

“抱歉……”隱約有男人清雅的嗓音響起,云錦卻恍惚沒有聽清。

她在這里躲不了一輩子,必須為自己跟小秋找條出路。

之前她想要離開,沒有被準許。現(xiàn)下她已是不潔之身,犯了七出失貞之條,理應(yīng)被休離了……

如此想來,或許這次飛來橫禍,其實是上天給她的一條出路?

就此離開這座充斥孤獨和傷痛的城池,就算背負著難言的恥辱,也好過被困住一世……

“我不知道會弄成這樣……抱歉……”

口才一流,縱橫天下的男人,此刻對著自家嬌滴滴的小娘子,竟語塞詞窮了?!?br>
實在是,他一時之間不知要如何開口。

咳,不過再想想,其實那天的事情,最多算是夫妻間的情趣罷了,早點坦承地道個歉,她應(yīng)該不會再恨自己……

從前他對這個可有可無的妻子名號并不怎么感興趣……

諷刺的是,兩年之后,這形同虛設(shè)的夫妻關(guān)系,反倒成了他肆意侵犯對方的借口了。

最近,幽州城里變得愈來愈奇怪。

鎮(zhèn)北侯身邊的暗羽,時不時的在外奔走,很少有時間出現(xiàn)在內(nèi)城。

至于極少露面的侯爺,不知怎地,隔三岔五的被人發(fā)現(xiàn),一身或藍或青的長袍,華麗的玉冠錦帶,襯著銀發(fā)如雪容顏如玉……再加上此君意氣風發(fā),大有“春風得意馬蹄疾”的模樣,百姓不禁紛紛猜測——

這侯爺究竟是新得了戰(zhàn)場捷報,又或新辟了什么重要商道,還是……意外的得了個美嬌娘?

侯爺與那個所謂的夫人不合,是人盡皆知的事。

據(jù)傳,二人就連新婚之夜都未曾見過彼此的面,更別說圓房了……

時至今日,多年來清心寡欲的侯爺,忽然梅開二度,這令許多尊崇他的百姓多了許多盼頭——

不管侯爺另找的女子是什么身份,能夠用來打壓那個北越來的女人就再好不過了,最好再多生幾個小娃娃,讓冷清的幽州城熱鬧熱鬧……

事實證明,百姓們的八卦總是最準的。

某君確實有那么一點梅開二度的勢頭——幾近枯萎的老枝上生出幾片嫩芽,這嫩芽的意義便顯得愈發(fā)的舉足輕重了。

之前的七八年光景,這個一直禁欲的男人,也沒覺得不碰女人有什么不妥,卻不想,一夜借酒逞兇的后果,會是那樣的煩惱。

他時常去小樓看她……

反正控制不住自己的腳。

每次出門前還會換身衣裳,整理儀容……

反正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對著女子巴掌大的小臉和玲瓏有致的小小身子,他在無數(shù)次失敗之后,只能放任自己在腦海里想著一些畫面………

反正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腦。

知她不停想辦法避開他的到訪,見著他便如受驚的雛鳥悶不吭聲,小臉上滿是驚疑和排斥之色,他便惡劣地更加頻繁到訪,只為多看一次她懊惱又忐忑的神情……

反正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最最煩惱的是,這種情況持續(xù)了將近半個月之后,她待他愈發(fā)的冷淡,沒有半點之前的可愛。

不錯,云錦在他面前,單純的就像白紙,什么情緒都清清楚楚地寫在眼睛里……

他怎么會看不出來,她對自己的那份情愫。

就是仗著這樣的認知,一直以來他才會有恃無恐吧?

逗弄她,戲耍她。

然而現(xiàn)在,沒有了,什么都沒有了——他的這個小妻子,好像對他這個夫君,不再抱以任何期待了……

可他的那份遲來的占有欲,卻一日比一日濃烈起來。

她等了十數(shù)日,都沒有等來一紙休書。

看來,她想錯了。

楚離淵根本不打算放過自己……

這一次,她是徹底地死心了。

休書沒有等來,男人出現(xiàn)的次數(shù),反而愈來愈多……

直到她實在受不了,開始刻意回避,也沒能令他所收斂。

他究竟在想什么?

白日里來了,總是坐在那里半天不說話,只不停地喝茶……

等到婢女續(xù)了數(shù)次茶水,他也應(yīng)該灌了一肚子的水,這才摸摸鼻子訕訕地離開。

云錦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開始時她仍央求著見小秋,幾次都被楚離淵不咸不淡地拒絕,她只好絕口不提。

除此之外,她再也想不出,自己和他還能有什么樣的交流?

何以每日來到這棟冷清小樓,坐到她的房內(nèi)飲茶?

莫非是……親自監(jiān)視她?

這個想法雖然可笑,卻又好像是唯一的解釋了。

白日里也就算了,最可惡的是,這男人偶爾還會在夜里出現(xiàn)——

每次都挑夜深人靜的時候。

都那個時辰了,婢女們自然都睡了,她也是。

睡意正濃的當口,每次悄無聲息出現(xiàn)在她的房中,身手當真好的可怕。

更嚇人的是,楚離淵還會靜悄悄地站在床頭,用一種吃人般的眼神深沉而熱烈地凝視自己……

無論他長得有多好看,云錦總是起雞皮疙瘩。

其實她很想告訴他,大可不必如此大費周章的花時間在她身上。

她孤身一人又身無分文,根本就跑不出他的幽州城,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如果是擔心她再不守婦道,那就更沒必要了。現(xiàn)在她就像坐牢,除了這座小樓哪里都不能去,根本不可能見到任何男人,當然,眼前的某君除外。

云錦可以說是膽戰(zhàn)心驚地度過了半多月。

光陰流轉(zhuǎn),原本陌生的小樓變得不再陌生,身邊幾個婢女都幾乎成了貼心姐妹。

她還是沒能弄明白,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好想小秋。

雖然這幾個婢女都恨勤快又熱心,她人又好相處,關(guān)系自然很融洽。

然而新的再好,終究抵不過舊人。

多次提出把小秋帶來,那男人卻怎么都不肯通融,反而愈發(fā)變本加厲……

白日里不時叨擾,自顧自地悠閑飲茶,這些都是小事,最麻煩的是夜里……

一入夜,她就忍不住開始發(fā)慌。

無奈的是,無論她將房門栓得有多嚴實,甚至在門后頂上桌子、柜子若干,依舊沒有辦法阻止楚離淵出現(xiàn)在她的床前……

她很想問上一問,卻又羞于啟齒。

總不能問人家是不是得了夜游癥,怎么大半夜的不睡覺,偏喜歡游到她房里來了?

如果人家真的有病,就算問了也無濟于事。

于是某人依舊我行我素……

直到某天,云錦終于忍無可忍——

他這分明就是精神折磨,是變著法兒地折磨她呀!

不行!就算離不開幽州城,她也寧愿回到破破爛爛的棲梧齋。

小秋……

這男人既然變著法兒折磨她,那會不會也在折騰著小秋?

那丫頭雖然跟著她吃了不少苦,卻也沒干過多少粗活,如若真的被關(guān)在那里干活,可怎么吃得消呀!

一想到自己每日好飯好菜的吃著,甚至日日有補藥伺候,而小秋可能正在某個地方受苦,云錦就開始坐立難安。

她向幾個婢女探了探一下口風。

那些婢女都把她當成侯府的女主子,自然知無不言。

于是,暗羽連日在外奔走的消息,也陸續(xù)進了云錦的耳朵里。

她愈發(fā)的困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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