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被退婚后,嫁給糙漢紈绔》是阮嬌嬌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二少爺讓咱們買這么多,還要連表姑娘那邊的都一塊兒買,累死個人了”“二少爺想在表姑娘跟前兒露臉賣好,可不就是要累著咱們下面的這些人么正所謂上頭一張嘴,下頭跑斷腿,咱們還是只能受著”聽到這些的時候賀宗并沒有放在心上,魏宴的那點心事誰都能看得出來,他要表現(xiàn)也是在情理之中“這一趟出來怎么也要花個十幾二十兩了吧?常哥還說要買雞鴨肉那些,雞鴨鵝都得是活的,放在船上哪天吃哪天殺 ...
被退婚后,嫁給糙漢紈绔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來的時候就是閑得曬太陽釣魚,跟姚黃下棋打發(fā)時間。
偶有靠岸補給的時候下去逛逛,但時間也是有限。
閑得難受狠了的時候,她甚至都想水里能竄出兩條喪尸魚來活動活動筋骨。
真真是閑得骨頭都疼,每次下船的時候竟然也成了奢侈的放風(fēng)時刻。
好不容易遇上兩次匪寇,還沒等她抬手,對方收了過路費就直接放行。
這回,絕對不能再這樣憋屈了。
來回這兩趟,不帶點子什么東西回去,怎么想都虧得慌。
阮嬌嬌在心里盤算著,等到了匪寇活動的區(qū)域她是不是該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到了中午,姚黃帶人擺上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飯,總算是讓阮嬌嬌焦躁的心情有了些平緩。
在船上唯一能讓她有心情的事,就是吃飯的時候。
河鮮雖然與海鮮還是有區(qū)別,但在味道上也算是各有千秋,加上她的廚娘手藝好,即便是讓她連著吃幾頓河鮮她也不覺得膩。
上船來頭一頓就是河鮮,新鮮的小河蝦下鍋炸得酥脆,佐酒就最合適了。
姚黃給她斟上一杯溫酒,一口炸蝦一口酒,再一口炸小黃魚,給她神仙她都不換。
經(jīng)歷過末世的食物匱乏,阮嬌嬌對食物的欲望很大。
她這邊是有自己的小廚房,有自己的廚娘做飯,魏宴雖然也帶了人,但沒有廚子,只能跟著船上的船工一起吃。
雖然因為他是雇主給他單做,但廚藝在那兒擺著。
只頭一頓飯就讓魏宴食不下咽,連給家里下人吃的都不如。
好在還有能讓他惦記的人在后面,讓他能勉強吃幾口果腹。
“表妹哪兒吃得下這樣的飯菜,我可以受這個罪,絕對不能讓表妹也跟著受罪?!?br>
魏宴當即就跟身邊的人叮囑,“等靠岸的時候去岸上買個廚子,再多買些果蔬肉菜。”
小廝常順面露難色,“二爺,買個廚子不是大事,但只是靠岸的功夫不一定就能遇上合適的?!?br>
就在魏宴也跟著犯難的時候,又聽常順道:“二爺您忘了,表小姐可是帶著廚娘的。
表小姐吃的用的都是有專人準備,跟咱們可不一樣?!?br>
常順的話讓魏宴恍然大悟,“走,去后面吃?!?br>
魏宴丟下筷子就大步出了艙門,結(jié)果到甲板上一看,前后兩艘船竟然隔得有些遠。
最可惡的是,賀宗那艘船竟然還跟著并排行駛。
甲板上只有兩個船工,不見賀宗。
魏宴讓船工慢些,等等后面的船,他要過去。
他可不知道,阮嬌嬌也吩咐了船工,刻意與前面的船拉開距離,還要求保持距離。
是以,魏宴等了又等,都沒有等到后面的船靠近。
離得有些遠,喊人也不一定能聽見,倒顯得他像個傻子。
沒有被人打擾,阮嬌嬌舒暢的吃了午飯,準備小睡一會兒。
魏府內(nèi),魏廷被罰了板子又在祠堂里跪了一夜,早就體力不支跪不住。
魏赦還是心疼兒子,送了外甥女回來看到兒子的慘狀,心軟讓人送他回房修養(yǎng),又著人請大夫來醫(yī)治。
用了湯水飯食之后的魏廷有了些精神,想起來自己的貼身小廝昨日也受了刑,就想著也讓大夫去看看他的傷勢。
還有昨日偷偷放他出去的桃枝,定然也是被他牽連了。
聽了他的話,伺候的人個個都低垂著腦袋不敢吭聲。
魏廷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心中不由開始慌起來。
“怎么都不說話?可是劉江和桃枝都傷得重?”
在他的質(zhì)問下,還是沒有人吱聲。
魏廷只覺心中咯噔一下,也已經(jīng)篤定了那兩人肯定是不好。
“你們都說話啊,?。俊?br>
心下著急,魏廷也起了火。
“我是吩咐不動你們了是吧?你來說?!?br>
他手一指端著湯喂他的丫頭,命令她來說。
丫頭嚇的手抖,熱湯也灑了半碗。
又不敢違背大少爺?shù)拿?,哆嗦著說了實話。
“桃枝姐姐,已經(jīng)被發(fā)賣了。
劉江,他,他……”
看著丫頭的臉色變來變?nèi)?,神色之間明顯是恐懼之色,又半天都說不出來,魏廷更是著急。
“劉江他怎么了?快說!”
“大少爺,您以后別再問劉江了,他,他不在了?!?br>
“不在了?什么叫不在了!
你去,讓劉江來見我?!?br>
魏廷有猜測,但他不敢相信。
他也顧不得身上的傷了,翻身就要下場去找劉江,他要親眼看到劉江。
丫頭哪兒敢讓主子帶著傷去找一個死透了已經(jīng)埋了的人,只能拉著壓著勸。
“大少爺,您身上還有傷啊。”
“等您傷好了再……”
“奴婢們求您了,先養(yǎng)傷好不好?”
屋子里一團亂,誰都在說話。
湛氏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場景,她的好兒子面目猙獰發(fā)髻凌亂,就是兩三個丫頭也攔不住他。
“夠了!你給我消停著?!?br>
湛氏的話還是有用,聽到她的聲音屋子里的人都短暫安靜下來。
魏廷不掙扎了,他抬著頭,用一雙布滿了紅血絲的眼睛望著母親。
“娘,您不會騙我的,您告訴我,劉江呢?
他是不是傷得重了,在養(yǎng)傷?”
看著兒子這個樣子,湛氏雖然有不忍心,但也知道這回不能再心軟了,必須要讓他知道規(guī)矩。
“娘已經(jīng)給你安排了新的小廝,懂事,懂規(guī)矩。
以后你就安安心心的讀書科考,不該你過問的事別過問?!?br>
對這個答案魏廷哪能滿意,他追著問,“劉江呢?”
“埋了。”
湛氏短短的兩個字,卻仿佛是抽走了魏廷的精氣神,連肩背也耷拉了下來。
他心中本是有了答案,只是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他的母親竟然真的狠心打死了劉江。
劉江又不是隨隨便便一只貓兒啊狗兒,他是一個人吶,是從小伴在他身邊日日都陪著他的人啊。
過了半晌,魏廷又問,“桃枝呢?”
湛氏沒再多言直接告訴他,“發(fā)賣了?!?br>
桃枝那丫頭的心思當她不知道?心思眼神都在廷兒身上打轉(zhuǎn)兒。
再留著她,保不齊什么時候就要勾著廷兒胡作非為。
到那種時候,廷兒哪還有心思讀書?
魏廷本是側(cè)躺在床上,突然往床邊躥了一下。
他緊張的咽了咽唾沫,試探著開口。
“那,那淳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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