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喻愣了下,弱弱道。
李景宴哦了聲,又特意在喜事連連咬重了音,似在暗示什么。
一句話,令的周圍的家丁丫鬟們都齊齊看著翠羅。
回想著翠羅方才的語氣,再想著翠羅近來一直往夫人的院內(nèi)跑,眾人驟然明白什么。
原以為翠羅是想巴結(jié)夫人,敢情兒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在將軍身上。
翠羅身子一顫,那張清秀的小臉上露出一抹驚恐,臉色煞白。
她從未這么想過,這些話若是落到夫人耳中的話…
翠羅不敢想象后果。
翠羅慌張道,氣勢不像剛剛那般囂張,連說話都帶著顫音。
李景宴勾唇一笑,抓著翠羅方才說的話,又重提了一遍。
語氣輕描淡寫,有幾分開玩笑的意思。
但這話落入周圍的家丁與丫鬟耳中,卻不是那么回事。
【李狗幣嘴巴竟這么毒?】
【不過真爽!救星不愧是救星?!?/p>
李景宴在聽得燕喻心聲后,神色怪異。
除去狗幣這句與他不符的話之外。
這婆娘是在夸他吧?
是在夸他吧?
算了,姑且當(dāng)做是在夸他。
翠羅著急到連聲調(diào)都高了幾分,小手顫抖地指著李景宴,恨不得拿抹布將他嘴巴堵住。
燕喻倒吸一口冷氣,佩服翠羅是條真漢子。
她爹都不敢惹的人,翠羅卻敢,實屬牛逼!
不過…
【翠羅跟在燕陽身邊這么多年,好歹是見過大世面之人,怎會連李狗幣都不認識?】
燕喻瞥了眼李景宴,又看向翠羅,蹙眉。
李景宴冷哼一聲,抬頭挺胸。
他是何等身份之人,哪是這些阿貓阿狗可以見到的?
莫說這翠羅,就那什么陽,這輩子他也就正眼看過一次。
吳氏十六年前剛生那對雙胞胎時,他曾與他父皇以及皇兄來過燕府,見過一次。
文皺皺跟猴子似地,丑死了。
從那以后,他對燕家那對雙胞胎姐妹的印象只剩一個詞:丑。
哪怕是后來見她們,依舊覺得丑。
印象在他腦海中根深蒂固,沒個五十年、百年,他怕是忘不了。
李景宴劍眉輕挑,鳳眸中略帶幾分冷意,就連在身側(cè)的燕喻也覺得有些冷。
他一開口,周圍的溫度驟然下降,如步入冬天般。
李景宴手一拽,直將燕喻往自己懷中拽,手順勢摟住她腰,動作曖昧。
低頭,輕聲問。
那雙鳳眸深邃如潭的眸映著懷中掙扎的燕喻,觀察她的反應(yīng)。
見燕喻宛如一只野貓般想掙脫,李景宴手輕一捏,只見燕喻柳眉緊蹙,嘴角僵硬地擠出一抹笑容,咬牙切齒道:
【李狗幣,我跟你不共戴天!】
【虧得我剛剛以為你是個好人,啊呸!疼疼疼,真踏馬疼!放手放手,快放手啊!】
【等著,等我躲過這一劫,我一定要畫個圈圈詛咒你!】
李景宴聽著燕喻咆哮的內(nèi)心,不禁蹙眉。
他只是輕輕一捏,可沒用大勁兒,有那么疼嗎?
想著,李景宴松開手,不敢再動一下,生怕將他這未過門又嬌弱的王妃捏碎。
兩人動作親昵又顯得曖昧,翠羅眸中泛起精光。
好啊,不辯解就算了,竟還當(dāng)著她們的面親親我我,人證物證俱在,看這傻子怎么死!
見丫鬟家丁們逼近,燕喻朝著那些人喊道。
然,那些人卻直接忽視了燕喻,往前逼近。
李景宴挑眉,看著緊貼在他跟前的燕喻。
見過混的拉的,沒見過這小姐當(dāng)?shù)倪B個丫鬟都不如的。
縱是被打入冷宮的妃子,那好歹也有幾個人能使喚,旁人見了還得行禮,客氣些。
若非他今天來,這婆娘豈不是會被揍?
不過…
不許這些賤婢抓他,這是在關(guān)心他?
看著靠近的家丁丫鬟,燕喻表面故作淡定,內(nèi)心慌得一批。
【完了完了,給他們指條明路不走偏要走陽關(guān)道,這是上趕著送死啊?!?/p>
【將軍府的陰氣夠重了,李狗幣又是個陰晴不定的主兒,這些人要敢上來,怕是今天將軍府要成血河,橫尸遍野!】
李景宴:……
他就知道,她不會這么好心。
她哪是關(guān)心他,這是在擔(dān)心他會大開殺戒。
不過說的也對,換做往日,現(xiàn)在這些人早死了。
今日第一次正式登門拜訪,便賣她個面子,忍忍吧。
翠羅抿嘴,眉頭緊蹙,一副替燕喻擔(dān)心的模樣。
看著翠羅轉(zhuǎn)換自如的表情,燕喻只想道一句厲害。
剛剛還怒目猙獰,轉(zhuǎn)眼就嬌滴滴跟個小白兔似地。
李景宴鳳眸輕,寒意泛起,淡定自若問。
那些個家丁丫鬟們靠近,剛想伸手抓住李景宴,但在觸碰到李景宴的神情時,那些人心生怯意,無人敢靠近。
翠羅壯大膽子,銳利的眸映著眼前兩人,鏗鏘有力道。
下一秒,一道聲音響起。
燕陽撥開人群一看,便見李景宴與燕喻緊貼一起,那張精致漂亮的臉蛋上露出一抹驚訝。
翠羅聽得燕陽的聲音,轉(zhuǎn)頭興奮地想與燕陽報告此事。
旋即一想燕陽方才說的。
王爺?這里哪有王爺?
府內(nèi)的人她都認識,唯一不認識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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