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不開的白襯衫》是由作者“椿乙”創(chuàng)作的火熱小說。講述了:最終,還是她挑起了話題:“徐先生想拍什么樣的照片?”他似乎很驚訝她竟然會主動跟他聊天,思忖了一下,說道:“隨便。”“那我就隨便拍?!闭f完,她還小聲嘀咕了一句,“怎么丑怎么拍?!鄙蚰钪薜男牡讓λ斜磉_不完的怨恨,可她唯一的“報復(fù)”方式就是以一種在徐逸洛看來有些可愛的回懟...

第6章“再這么看我,我可就親你了?!?試讀章節(jié)

目的地是一個落滿黃葉的銀杏林。

秋風(fēng)吹過,銀杏葉順著風(fēng)向緩緩墜落,就像舞者的波浪形的裙擺。

徐逸洛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她身邊,可他什么都沒有說,只是靜靜地站在她身邊,順著她的目光,一直望向銀杏葉掉落的起點。

她的肩膀依稀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溫度,盡管兩個人之間還有一個拳頭的距離。

最終,還是她挑起了話題:“徐先生想拍什么樣的照片?”

他似乎很驚訝她竟然會主動跟他聊天,思忖了一下,說道:“隨便?!?/p>

“那我就隨便拍。”說完,她還小聲嘀咕了一句,“怎么丑怎么拍?!?/p>

沈念洲的心底對他有表達不完的怨恨,可她唯一的“報復(fù)”方式就是以一種在徐逸洛看來有些可愛的回懟。

徐逸洛淺笑了一聲,應(yīng)道:“好啊。”

這時,白至野和林菁已經(jīng)利用滿地的落葉堆成了一個愛心,兩人在不遠處招呼他們過去拍照。

“一定要拍上這個心,還有,最好把徐逸洛拍的陽光點,盡量別拍他冷臉。”白至野囑咐道。

沈念洲乖巧地點點頭,心里卻打了一個十分叛逆的算盤,既然徐逸洛說,要隨便拍,那她就隨便拍,既然徐逸洛答應(yīng)怎么丑怎么拍,她就盡量拍丑照,一定要讓徐逸洛知道,她真的狠得下心。

可當徐逸洛進入她的相機時,她才發(fā)現(xiàn),她根本不能叛逆。

徐逸洛這張帥臉,無論從哪個角度拍,都有不同的氣質(zhì),而且每個氣質(zhì)都讓人挑不出毛病。

沈念洲深吸一口氣,說道:“準備好了,我數(shù)一二三,一,二,三。”

可這一聲快門,卻讓她想起了高中畢業(yè)時,徐逸洛給她拍照的模樣,畢業(yè)那天,徐逸洛拿著相機,閉著一只眼睛,也是這樣說的。

“準備好了,我數(shù)一二三,一,二,三。”

徐逸洛用的也不是相機,而是拍立得,其實他給她拍照的時候她總是覺得沒準備好,但徐逸洛已經(jīng)按下了快門鍵。

拍完之后,她興沖沖地跑到徐逸洛旁邊,問他:“怎么樣?拍的好看嗎?”

“還得等一會,”他笑看著她,“怎么會不好看?”

“我是不相信你的拍照技術(shù)?!?/p>

徐逸洛不以為意地“呵”了一聲,“拍的不好就多拍幾張唄,而且,你徐哥的拍照技術(shù)好得沒法說?!?/p>

徐逸洛偷瞄了一眼膠片,咧嘴而笑,快速地收到了褲子口袋里,說道:“再重新拍一張。”

她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徐逸洛搭著后背推到了剛才拍照的地方。

“怎么啦?拍丑了嗎?拍丑了你得給我啊,你不能留我丑照??!”

“行,要是這張拍好看了,我就把那張給你?!?/p>

她妥協(xié)了。

可接連著拍了三四張,他都說不好看。

她終于意識到他在逗她,于是氣鼓鼓地在后面追她,他腿腳靈活,笑著任她追,但兩個人之間卻始終有一段不短不長的距離。

就在她習(xí)慣這種距離的時候,他忽然回過頭停了下來,由于慣性,她沒來得及停下腳步,反而撲到了他的懷中。

盛夏,他只穿著短袖白襯衫,柔軟順滑的領(lǐng)結(jié)與她的暈紅的臉頰碰撞在一起,溫度一直傳到她的耳朵,他的心跳分明是加快了。

他卻笑著裝作若無其事揉她的頭發(fā),寵溺地說她“笨蛋”。

她悶悶說了句“你才是笨蛋”,才氣鼓鼓地要掙脫他的懷抱,可徐逸洛的手卻加重了些力度,壞壞地說道:“哪能輕易放你走。”

“讓別人看見了不好?!?/p>

“有什么不好?”

“影響不好?!?/p>

“那你答應(yīng)和我拍合照我就放開你。”

“...行?!?/p>

“兩張。”

“...好?!?/p>

“三張?!?/p>

“徐逸洛,你不要得寸進尺?!?/p>

他笑著放開手,說道:“行,反正以后有的是機會拍?!?/p>

其實她不是不愿意跟他拍合照,只是徐逸洛的臉太優(yōu)越了,她的長相雖然也不差,但和他同框,總是會顯得多余。

拍了三張后,徐逸洛喜滋滋地說道:“真好看。”

“那你把第一張丑照還給我?!?/p>

他借著身高優(yōu)勢,昂起頭,十分強硬地拒絕了她:“不給?!?/p>

“你說第二張拍的好看就把第一張丑照給我的?!?/p>

“對啊,但是第二張不好看啊。”

道理是這么個道理,但她還是有些生氣,扭頭就準備走,他立刻服軟,輕輕拉住她的手腕,妥協(xié)道:“給你給你。”

他給的卻不是她的“丑照”,而是他們兩個的合照。

他彎下腰,在她耳邊說道:“記好了,徐逸洛的女人,拍不出丑照?!?/p>

雖然是有些土的情話,可她仍然臉紅了,心里小鹿亂撞,嘴里卻說不出一個字,只得眼巴巴地看著他。

徐逸洛喉結(jié)上下一滾,警告道:“再這么看我,我可就親你了。”

她這才慌忙躲開與他的眼神交匯。

直到她的鏡頭被擋住她才回過神來。

白至野湊過臉去,問道:“拍完了?”

她點點頭,“嗯?!?/p>

徐逸洛懶洋洋地躺在落葉堆里,沒好氣地嘲諷道:“拍是拍完了,能不能看就不知道了?!?/p>

林菁笑道:“徐老板當年好歹也是北川校草,怎么會不能看?!?/p>

她說的正是沈念洲想說的,可徐逸洛卻毫不領(lǐng)情,話語里仍帶著情緒:“某人拍照之前就說了,要給我拍丑照?!?/p>

白至野聽后,招呼林菁過來,說道:“人家小兩口吵架呢,你湊什么熱鬧?!?/p>

此時沈念洲和徐逸洛卻來了默契,一起喊了白至野的大名。

白至野和林菁愣了一下,隨即相視而笑。

在金黃的銀杏林的映襯下,徐逸洛就像林間仙子一樣,他正玩弄著一片葉子,全神貫注地欣賞葉子的脈絡(luò),沒過一會,他就把葉子丟掉了,這是他一貫的行為,玩夠了就丟掉,可令她意外的是,他竟然又把那片葉子找了回來。

沈念洲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東西戳了一下。

他注意到她的目光,于是站起身,走到她身邊,對她說:“沈念洲,可以和我重新開始嗎?”

在他站起身的那一刻,她想到了無數(shù)句能從他嘴里說出的話,可唯獨這一句,她沒有預(yù)料到。

不知為何,她心里明明也有這種沖動,可當他問出口的時候,她卻覺得眼前的徐逸洛特別可笑。

“徐逸洛,我不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舔狗?!?/p>

他抬起手來,在空中懸了一下,最終又放下了,他的眉眼里像是有星子在跳動:“別哭?!闭f完之后,他又贅了一句看上去像個好理由的話:“一會妝花了。”

因為她根本就沒有化妝。

原來當她話說出口的那一刻,眼淚就順著眼角流下來了,淚滴落得太快,連模糊眼睛的機會都沒有。

“對不起?!?/p>

他越是道歉,她的心里就越難受,越難受就越想要解除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線去靠近他。

她抹去眼淚,丟下一句“你不用道歉”就轉(zhuǎn)身去找林菁了。

徐逸洛站在原地,望著她模糊的背影,那張俊臉比平時還要厭世。

后面沈念洲又給林菁他們拍了一些照片,雖然今天她的拍照技術(shù)不太在線,但好在“模特們”不錯,不需要她太努力就能拍出成功的照片。

徐逸洛則一直站在一邊觀望,直到白至野喊他,他才過來。

路上,白至野提議買食材去他家做午飯,林菁同意了,沈念洲也就跟著同意了,徐逸洛也只有默許的份兒。

因為林菁不會做飯,沈念洲就陪著她一起走在超市推車的后面,徐逸洛和白至野在前面買東西。

林菁在后面提醒道:“多拿幾包蜂蜜黃油薯片?!?/p>

“拿了。”

白至野疑惑地問道:“什么時候拿的?”

徐逸洛趁著拿酸奶的功夫,轉(zhuǎn)移了話題:“剛才路過的時候就拿了,林菁喜歡喝草莓口味的酸奶嗎?”

“行啊,我不挑。”

盡管沈念洲沒說一句話,但字里行間卻都是關(guān)于她的。

愛吃蜂蜜黃油薯片的是她,愛喝草莓酸奶的也是她。

正走著,沈念洲的電話突然響了,是寧總打來的。

電話那頭問道:“下午會議的演講稿寫了嗎?”

“寫了,在電腦上?!?/p>

“方便告訴我電腦密碼嗎?”

似乎是擔心她不敢拒絕,總裁又補充道:“不方便的話,就來一趟公司?!?/p>

她聽到之后,轉(zhuǎn)身去了另一個貨架,回答道:“方便,密碼是1110?!?/p>

或許是聽到了商場播放的音樂,總裁一邊答應(yīng),一邊問道:“好,在外面?”

“對,在買東西?!?/p>

“行,明天按時來上班?!?/p>

她答應(yīng)著掛了電話,一回頭卻看見了不遠處的徐逸洛,她故意走開,就是為了不讓他聽到,可沒想到他竟然跟著過來了。

“你不知道偷聽別人講話很沒禮貌嗎?”

他沒回答,只是自顧自地問道:“為什么用我生日做密碼?”

“你的意思是,十一月十號只能是你生日?”

他一臉黑線:“那是誰的生日?”

“徐逸洛,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現(xiàn)在你的占有欲對我來說就是一種束縛,我怎么生活,是我的自由?!?/p>

他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似乎還想說些什么,卻只是垂著頭說了一個“好”字。

這時,林菁趕來了,眼神里帶著一絲慌張,見到他倆安安靜靜的,才長舒一口氣,“東西都買的差不多了,你們還要什么嗎?”

林菁掃了一圈這個貨架,卻發(fā)現(xiàn)都是奶粉,于是半開玩笑地說道:“現(xiàn)在買這個,多少有點早。”

他抿抿唇,問道:“老白呢?”

“結(jié)賬去了,咱們直接出去就行了?!?/p>

他點點頭,“走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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