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編推薦小說《離譜!王爺你怎么也重生了!》,主角杜鵑葉非晚情緒飽滿,該小說精彩片段非?;鸨?,一起看看這本小說吧:兩日后,天色漸晚,將將入夜葉非晚遣退了芍藥,一人靜靜坐在梳妝臺(tái)前銅鏡中的女人,臉色不再蒼白,臉頰還泛著淺淺的紅潤,如大夫所說,她的傷勢(shì)恢復(fù)的很好,不出幾日便與常人無異了她伸手,緩緩拿過一旁的珠釵,珠釵尖端很是銳利,她伸手撫了撫,緩緩將其放在一旁的燭火上烤著等待珠釵轉(zhuǎn)熱,她方才將衣裳褪到肩頭,看著那已經(jīng)明顯結(jié)痂的傷口她一定是瘋了葉非晚靜靜想著可是,她寧愿瘋了,也不想重蹈前世覆轍拿過珠...

離譜!王爺你怎么也重生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避子藥。

封卿從未想過,自己聽見這三字時(shí),心內(nèi)涌現(xiàn)上來的竟是……惱怒。

惱自己前幾日竟以為這女子頗富心機(jī),妄圖挾子上位,怒這個(gè)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女子、費(fèi)盡心思求來親事的女子竟這般不愿懷他的孩子!

眼下,這個(gè)女子正躺在榻上,臉色仍舊蒼白,卻已然轉(zhuǎn)醒,眼底平靜望著他,眸中似有幾抹暗諷。

封卿被那抹暗諷戳中了心思:“葉姑娘倒是對(duì)名聲這般不在意啊!”那日,她去鬧市藥鋪想必便是買避子藥的!

若是前世,葉非晚定然能察覺到心口針刺般痛,可眼下心思卻似已麻木:“所幸懸崖勒馬,免得有余禍?!?br>
余禍,自是指胎兒。

封卿不癡,瞬間聽懂她意:“葉、非、晚!”他啟唇,一字一頓,聲音陰冷。

好生熟悉。

葉非晚忍不住瞇了瞇雙眸,前世,自己跪在他房門前求一紙“和離書”時(shí),他也是這般,咬牙切齒喚她的名字,仿佛對(duì)她恨極怒極一般。

一旁,大夫跪在地上不敢抬首。

“王爺,小姐身子不好……”芍藥上前,欲要求情。

“滾!”封卿看也未看,聲色俱厲。

葉非晚側(cè)眸,對(duì)芍藥勉強(qiáng)一笑:“芍藥,你且先出去,我有事同王爺說?!?br>
“小姐……”

“好芍藥……”葉非晚聲音軟了幾分。

芍藥即便放心不下,終還是一步三回頭退了出去。

偌大內(nèi)室,唯余二人。

封卿緊盯榻上女子,她似有所不同,不似前世那般一貫乖張,反帶了幾分……柔意。

“王爺,我知你素來不喜我?!比~非晚望著頭頂帷幔,聲音中柔意盡消。

封卿陡然回神,微微蹙眉,竟為她區(qū)別對(duì)待而暗自不爽。

“用盡心機(jī),耍盡手段,求來圣上婚書一封,你心中定是唾棄我至極吧?”說到此處,葉非晚扭頭望了一眼他,這些事,她前世早就知曉,可前世她不撞南墻終不回頭的性子,讓她還是一頭扎了進(jìn)去,如今……她終于知道痛了,知道回頭了……

“……”封卿眉心皺的更緊,他發(fā)覺,自己竟是越發(fā)看不懂這個(gè)女子。

“我從未想過,竟會(huì)到這一步,”葉非晚說的是事實(shí),她以為前世死便死了,哪想如今重生,竟還重生在與他行魚水之歡那日。

可聽在封卿耳邊,卻另有他意:“葉姑娘說自己未想過到這一步?”他啟唇,聲音盡是諷意,“將一己私事鬧得滿城皆知,一哭二鬧三上吊逼著葉長林求來指婚,你難道不知,從賜婚詔書下發(fā)之時(shí),我們走到這一步便已注定!”

“那你為何不退親!”葉非晚猛地作聲,聲音竟已有質(zhì)問之意。

“……”饒是封卿,都有片刻凝滯,卻極快反應(yīng)過來,“你說什么?”

“你厭我惱我,不喜這賜婚,為何不去尋圣上退親?你亦不愿娶我不是嗎?”

封卿瞇著眼睛,打量著躺在榻上女子,因著激動(dòng),此刻她臉色微紅,眼底無異樣,卻在他打量之下盡是心虛之意,竟連他雙眸都不敢對(duì)視,心下諷刺一笑:“葉姑娘,欲擒故縱這一招,你用了太多遍了?!?br>
他以為,她仍舊在耍手段而已。

葉非晚方才被封卿那般凝視,心中自是忐忑的,生怕被他瞧出端倪??杀凰@般一說,心底竟松懈下來,原來,當(dāng)他不愛她時(shí),她便是真真切切之言都被當(dāng)成手段心機(jī)。

可恨她前世怎的就一門心思愛他至深,未曾愛過自己?

“我若真欲擒故縱,會(huì)飲下避子藥嗎?”葉非晚輕笑,唇色蒼白之故,竟顯出幾分嬌弱,“我若真欲擒故縱,當(dāng)費(fèi)盡心思也要懷上你的孩子,然后堂堂正正成為靖元王妃,不是嗎?”

封卿心底本就因著避子藥而郁結(jié),被她這般一說,更是怒極反笑:“誰知葉姑娘如今又在耍什么手段?”

“我若真耍手段,也只想要退親!”葉非晚知曉他心底早已認(rèn)定她詭計(jì)多端,也已懶得辯解,“怎么我一提及退親,王爺便這般顧左右而言他?怎么?難道王爺忽然轉(zhuǎn)了性子,發(fā)覺我亦不錯(cuò),對(duì)我上心了?”

聽聞她言,封卿一動(dòng)未動(dòng),只目不轉(zhuǎn)睛望著她的眸,神色無半點(diǎn)波瀾。

葉非晚一直都知,封卿的眸極為好看,瞳孔漆黑深邃,丹鳳目魅人卻又冷冽,被他目光輕輕一掃,便覺心中冷了幾分,前世為著他這一眼,她付出良多。

如今被他這般瞧著,她卻只覺心虛。

“呵……”不知多久,封卿諷笑一聲,“對(duì)你上心?你配?”

簡單幾句話,卻輕易白了葉非晚的臉色。

他還是這般,從不知自己隨意一番話如何傷人,不,也許他知,他故意揀著這些最為傷人之言說的。

“我既不配,那王爺便當(dāng)廢了此門親事,迎你想娶之人,不是嗎?”

“廢了此門親事……”封卿似聽見笑話般緩緩朝著病榻走了幾步。

葉非晚身子朝里擠了擠,封卿裝了太久閑王,以至于所有人都不知,他有一身的武功,比之武林頂尖高手有過之無不及。

這一點(diǎn),亦是前世二人結(jié)親一年后,封卿的勢(shì)力已顯山露水,皇家狩獵,他為護(hù)那人而暴露了。

“如今知道怕了?”封卿走到榻旁,居高臨下的望著她,“葉姑娘,當(dāng)初追在我身后滿城跑的人,是誰?”他微微垂身。

葉非晚睫毛輕顫,是她。

“葉姑娘,揚(yáng)言誰家姑娘敢打我主意定不輕饒的人,是誰?”

葉非晚雙手緊攥,指甲恨不得嵌入掌心,亦是她。

“葉姑娘,用十萬兩黃金替曲家打通入宮門路之人,又是誰?”

這一次……葉非晚再無動(dòng)作。

她想,她終于知曉封卿為何這般厭她,原來無論前世還是今生,他一直認(rèn)為,是她出了十萬兩黃金,替那小小刺史之女打通了入宮門路……原來如此……

唇角微勾,葉非晚只似笑非笑望了封卿一眼:“你為何不攔?”封卿,從被封王開始,便已在暗中培植勢(shì)力,豈會(huì)絲毫勢(shì)力也無?他若真想攔,拼盡一切攔著就是了,就像她前世一般,拼盡一切嫁給他!

封卿被她反問,臉色微變,卻極快反應(yīng)過來,一手輕伸,似是溫柔撫著她的臉頰。

葉非晚卻毛骨悚然,他的指尖極冰,冰至骨髓。

“這婚,是你求著賜的,如今說什么都晚了。這苦,你當(dāng)也要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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