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巾幗權(quán)臣:夫君他貌美如花是知名作者“白鷺成雙”的作品之一,內(nèi)容圍繞主角朝陽江亦川展開。全文精彩片段:閉了閉眼,江亦川抬步邁了進去許管家看見他回來,簡直激動壞了,里外里吩咐人安置行李,又讓丫鬟去準備晚膳“您想通了就好,想通了就好”他連連道,“您聽老奴的不會有錯,大人是個好人,她會好好待您的”一個還未成婚就先納外室的女官,能是什么好人?江亦川沒接這話,只淡聲道:“我母親病重,不宜再折騰,我便將她在外頭安置了,待我大哥出來,也會一并過去,煩請管家將我的用度全數(shù)送給他們,我什么也不需要”許管家...

巾幗權(quán)臣:夫君他貌美如花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寧朝陽一早就被召去了鳳翎閣。

主殿里氣氛嚴肅,皇長女高坐鳳位,鳳眸含怒:“本宮半個月前就讓你徹查胡海,你查到哪里去了?”

沈浮玉跪在下頭,一掃先前的囂張,身子直顫:“微臣一直在查,那胡海詭計多端,不但將證據(jù)藏得死死的,還唆使左右鄰居哄騙暗探,這才讓微臣與手下走了岔路,耽誤了功夫。”

“人就在牢里,你都問不出真話來?”

“殿下明鑒,胡海那骨頭真是比牢里的鐵柵欄還硬?!?br>
閉了閉眼,皇長女寒聲道:“青云臺的人可不會管你有多少借口,他們已經(jīng)知曉了此事,還揚言若本宮敢輕易結(jié)案,他們就去御前告本宮一個隱匿人證誣陷手足之罪?!?br>
此話落地,在場的官員皆是一驚。

“怎會如此?”華年不解,“胡海去告狀的那個衙門,里外全是咱們的人,消息絕不可能走漏?!?br>
秦長舒也道:“暗探一直在花明村附近守著,胡海的居處沒有任何人去過,也不見有誰去打聽什么?!?br>
一直都瞞得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就被青云臺的人知道了。

皇長女心里煩悶,抬眼看向旁側(cè)的人:“朝陽,你說呢?”

寧朝陽拱手:“事已至此,自然只能快些找到胡海所說的證據(jù)在何處、驗明真?zhèn)危挪恢劣谧屒嘣婆_的人捏住把柄。微臣手里那樁內(nèi)侍下毒案已經(jīng)了結(jié),愿自請?zhí)讲榇耸?。?br>
“好。”皇長女欣慰頷首,轉(zhuǎn)頭道,“有勞沈大人去將相關(guān)卷宗整理妥當,送去寧大人府上。”

沈浮玉撇了撇嘴,有些不甘心,卻還是只能叩首:“微臣遵命?!?br>
議事結(jié)束之后,寧朝陽被單獨留在了大殿里。

皇長女看著她,略有擔憂:“你父親今日一大早就往吏部參了一本,說你忤逆不孝,獨身分府別居?!?br>
寧朝陽垂眸頷首:“讓殿下操心了。”

“本宮倒不是怪你?!被书L女輕嘆,“本宮就是沒想明白,天下哪有這樣的父親。”

自己女兒功成名就,不為她高興,反而成天想著怎么把她拉下馬。那折子也就是落到了她手上,若真落去推崇孝道的圣人手里,寧朝陽說什么也得掉層皮。

朝陽是她近兩年最看好的后輩,什么都好,就是可惜攤上這么個爹。

想了想,皇長女道:“本宮賜你一名男侍可好?如此一來,你想分府別居也就名正言順了?!?br>
“多謝殿下美意?!碧崞疬@茬,寧朝陽愉悅地勾了勾唇,“但微臣那別院里已經(jīng)有一個了?!?br>
“哦?”皇長女意外了,身子都往前傾了傾,“你是為他才分的府?”

低笑一聲,寧朝陽默認。

皇長女霎時展顏,撫掌道:“本宮就說你這人行事從不沖動,怎么就給了寧肅遠上奏參本的機會,原來如此?!?br>
頓了頓,又試探著問:“那吏部的折子?”

“可繼續(xù)往上呈。”她平靜地拱手,背脊挺直,無懼無畏。

皇長女看得萬分滿意。她就喜歡這種清醒的姑娘,知道自己要什么,也知道該怎么去要。果斷干脆狠得下心,實乃成大事不可少之臂膀。

于是寧朝陽回去的時候,車上就多了一盆華光四溢的寶石樹。

這不是殿下第一次賞她,以往更貴重的東西也是有的,但這一次,寧朝陽覺得自己的心境有所不同。

她擋了車夫的手,自己將寶石樹抱起來,下車往東院走。

因顧忌著沈浮玉,江亦川今日沒有出診,只在院子里熬了藥給母親和兄長,便在檐下靜心抄著藥經(jīng)。

聽見腳步聲,他眼睫一顫。

余光里擠進來一片絳色衣角,上頭繡著繁復(fù)的四品梅花,威嚴又莊重。她站在他桌邊,一時沒有出聲。

心里有些緊張,江亦川喉結(jié)滾了滾,然后才慢慢抬頭。

他以為會看見一張嚴肅亦或是疲憊萬分的臉。

然而,視線往上,映入眼簾的卻是寧朝陽那明媚至極的笑顏。

“江大夫好呀?!彼龔澲鄣?。

江亦川怔了怔,不自覺地就跟著她揚起了嘴角:“這是有什么好事?”

“也沒什么?!陛p巧地將懷里的寶石樹放在他桌上,她滿不在乎地道,“殿下隨手賞的小玩意兒。”

五光十色的寶石被累絲鑲嵌在金枝之間,華光四溢,貴氣逼人。金絲纏繞,做得枝頭彎曲自然,巧奪天工。風(fēng)一吹,整棵寶石樹還沉甸甸地跟著晃動,折射的彩光落在干凈的墻壁上,如夢似幻。

“好生貴重的賞賜?!苯啻ㄕ酒鹆松恚笥壹毧磧扇χ?,抬眼看她,眼眸微微睜大,“你得立多大的功勞?”

寧朝陽擺擺手:“只是得了殿下偏愛罷了。”

“殿下的偏愛又豈會是平白來的?!彼麚u頭,認真地道,“大人一定做了很多努力。”

沒貶低這物件,也沒說她只是運氣好,江亦川很真誠地夸獎著她,清澈的眼眸里滿是替她高興的光彩。

寧朝陽有些不適應(yīng):“你怎么也學(xué)外頭奉承的那套?”

江亦川莫名:“這為何叫奉承?不是實話嗎?!?br>
是實話嗎?

朝陽有些迷茫。

她在九歲時寫了一篇詩文,機緣巧合入了名家之眼,人家就贈了她一方寶硯。當時她高興壞了,立馬拿去給寧肅遠看。

結(jié)果寧肅遠只瞥了一眼,就笑她拿個不值錢的玩意兒當寶。

“一個垂髫稚子,能有什么驚世駭俗的文采,人家心慈罷了。”

“就這么個破爛也值得你得意忘形?”

寶硯當時就被揮在地上摔了個粉碎,她喜悅的心也跟著被摔了個粉碎。

得了獎賞是不值得高興的,高興只會挨罵——這是寧朝陽在這么多年里逐漸根深蒂固的認知。

但現(xiàn)在,江亦川在替她高興。

他說寶石樹很貴重,說殿下的偏愛不是白來的。

還說她一定做了很多的努力。

寧朝陽捏了捏手,只覺得喉嚨干澀得緊。

“還有什么其他高興的事嗎?”江亦川道,“我現(xiàn)在有空,你都可以說給我聽?!?br>" 小說《巾幗權(quán)臣:夫君他貌美如花》試讀結(jié)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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