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口碑小說《瘋了!女帝追了他四生四世》是作者“愛吃三文魚的貓兒”的精選作品之一,主人公白念冉江景熙身邊發(fā)生的故事迎來尾聲,想要一睹為快的廣大網(wǎng)友快快上車:所以沒事兒教訓(xùn)教訓(xùn)市井無賴,了解了解姑娘們最近心儀的貴公子是哪個,成了她消磨時間、有益身心的運動。當(dāng)然,經(jīng)常從她耳朵里飄來蕩去的那幾個豪門公子的名就包括江景熙。他可是世家名門大理寺卿的獨子。溫潤知禮,寬容直達(dá),是多少閨閣女子心中的白月光...

第三章 溫潤如玉軍師vs英勇無畏女將軍(2) 試讀章節(jié)

白念冉成為探花郎之后,在兵部領(lǐng)了一個閑職。除了上朝就是清點庫房,偶爾巡街。

她是很喜歡巡街的,因為這些上京的百姓們和喜歡揪著別人過往沒完沒了翻舊賬的官吏不同。

這么多年過去,她早就不是百姓:茶余飯后的閑談。

所以沒事兒教訓(xùn)教訓(xùn)市井無賴,了解了解姑娘們最近心儀的貴公子是哪個,成了她消磨時間、有益身心的運動。

當(dāng)然,經(jīng)常從她耳朵里飄來蕩去的那幾個豪門公子的名就包括江景熙。

他可是世家名門大理寺卿的獨子。溫潤知禮,寬容直達(dá),是多少閨閣女子心中的白月光。

年紀(jì)雖輕卻不影響他的文采要然,不少人更者臉登門拜訪,就是為了求一咖他的墨寶。

上京茶樓里那些說書先生也特愿意拿這些才子佳人,豪門貴胄的風(fēng)流韻事當(dāng)噱頭講,不管講了多少遍,還都有一堆人去捧場。

城西有間不太大的茶館,這兒的說書先生是個十七八歲的女子,來聽故事的也都是小姑娘,畢竟女子說書人講起那些箱編悱惻的愛情故事時,可比老頭子動人多了,白念冉有時也會來聽個樂兒。

今日講的是為貴妃娘娘所出的大公主選駙馬。

貴妃娘娘可是后宮最得寵的女子,就連公主也是皇上最喜愛的孩子。

那求親的人從京城排到了他國。

“可惜啊可惜...女子拿著團(tuán)扇邊扇邊嘆息,“這么多好兒郎,大公主愣是一個也瞧不上?!?/p>

“也不一定是瞧不上?;始一橐瞿氖撬粋€女子做得了主的,所以啊生在皇家也沒啥好,還是像咱們這樣才自在?!鄙磉呉粋€姑娘插嘴道。

“是自在了。”另一個姑娘嘲笑,“ 可惜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咱們未必也能自己做主。”

“好了好了書就說到這兒?!迸有ξ卮驁A場。

“現(xiàn)在是自由問答時間,我知無不言。不過嘛,一個問題一兩銀子?!?/p>

一個胖胖的女人急忙塞了一 兩銀子給她 :

“為什么江家公子江景熙到現(xiàn)在還不定親?”

“這個嘛。 ”少女語氣拐了好幾個彎,“江公子心念佳人求而不得,神傷多年?!?/p>

眾位姑娘聽后都作西子捧心狀,一聲聲長吁短嘆。

白念冉聽到后,則下意識冷哼聲:“笑話?!?/p>

兩個字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因為她收到了四面八方的怒目。

那些怨恨的小眼神的,眼刀子似的嗖吸往她身上

“這位官爺可是別有見解?”那說書的女子語氣也不太友善。

可白念冉就是管不住這張嘴,她一邊往茶館門口撤,一邊叫囂道:“你們瞅他那白面書生樣,肯定是有什么隱疾才...”話還沒說完。

她就被扔來的瓜子殼、橘子皮給轟了出去。

她抖了抖衣服上的瓜子殼,心道每次聽到江景熙這三個字都會沾一身晦氣。

“這是怎么了?”

她搖了搖頭??窗桑急粴獾眠B幻覺都出來了。

江景熙看著又搖頭又跺腳的白念冉,從她頭上拿下一片橘子皮, 笑了笑送到她眼前。

白念冉愣了半響才伸手打掉他手中的橘子皮,皺眉道,“陰魂不散。”

“聽說你在找新的府邸。這樣也好,一個人住在城郊還是危險?!?/p>

白念冉難以置信的指著自己:“我會有威脅?”

“我的意思是,我家附近....

“天子腳下,你還覺得不安全啊。”她翻了個白眼,擺擺手?!白唛_,別擋著我的路?!?/p>

然后,他就真的走開了。

這么聽話的江景熙讓白念冉很長一段時間都認(rèn)為, 他是個軟柿子。

可后來就是這個軟柿子,固執(zhí)地阻止她去西戎征戰(zhàn)。

就算她當(dāng)著皇帝和群臣的面,指天為誓,不敗西戎決不回朝,他也沒有一刻想過試著相信她。

南宮皇朝和西戎這一仗打了近四個月也沒個結(jié)果,雙方休戰(zhàn)也已經(jīng)長達(dá)十日。

因為深入西戎腹地,水土不服成了最難克服的問題。

白念冉早就不是嬌生慣養(yǎng)的官家小姐了,她走南闖北慣了,沒受到半分影響,充當(dāng)起了臨時軍醫(yī)。

難得的是江景熙居然也跟個沒事兒人一般,神采奕奕得讓她見了就想打兩拳。

晨光熹微,白念冉和江景熙已經(jīng)在醫(yī)帳中和軍醫(yī)們忙碌起來。

白念冉把頭發(fā)擰成幾股辮子扎在腦后,麻利地將袖子挽起,開始碾藥。

忙了一會兒她忽然覺得不對勁,抬起頭把偷看她的江景熙逮了個正著:

“你看什么看!”

他抱著藥罐子,十分坦然道:“就是沒見過這樣的你,覺得很新鮮。”

這話什么意思?他都見過什么樣子的她?說得仿佛兩個人有多少可以追憶的過往似的。

她是不清楚江景熙有多少個不同樣子,可是這種自來熟的他是最惹她討厭的!

“眼睛不想要了?”她伸出手指頭探過去嚇?biāo)?/p>

他仍不識趣:“性子倒是從來沒變過?!?/p>

他的話明顯觸到了她的逆鱗。

她手臂一攬, 將他手中的藥罐穩(wěn)穩(wěn)地放在桌案上。

下一瞬就閃身至他的身后,反剪著他的雙臂,一腳蹬在桌沿:“我忍你很久了。什么翰林學(xué)士,天高皇帝遠(yuǎn),便是傷了你又如何?!?/p>

“你害怕了,有人還記得你從前的一切?!?他臉色漲得通紅,仍不肯松口。

想要勸架的軍醫(yī)看著她惡狠狠的架勢全都踟躕不前,這時有小兵火急火燎地來報:“江軍師,西戒派使者來議,大將軍請您去主帳?!?/p>

“派的哪個來?”

白念冉兇狠的問話嚇了小兵一跳, 結(jié)結(jié)巴巴地答道:“小的...小的認(rèn)不全,只認(rèn)出那個十里修羅......”

她眼睛一亮,一把推開江景熙。 竟然有人送上門找打?她可是剛好憋著一股惡氣呢!

白念冉遠(yuǎn)遠(yuǎn)就瞧見了十里墨。他沒進(jìn)主帳,而是倚在每日訓(xùn)練的點兵臺旁。

她上下打量他一番,譏笑道:“你腿好了?”

“就是被小貓爪子撓了一下, 我都沒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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