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新婚夜,沙雕新娘盤活病弱大佬》,此書充滿了勵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別是岑溪蕭御墨,也是實力派作者“福星照”執(zhí)筆書寫的。精彩片段如下:”“好!”蕭御墨很受教地點了點頭。岑溪笑了,臉卻有點紅了,忙轉(zhuǎn)移話題,“對了,你表姐是住在你家嗎?我怎么覺得比你更像這個家的主人?連說話的語氣都是趾高氣揚的!”“說是我表姐,其實跟我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她是我小媽的外甥女。一年前來看她小姨, 一家人就住下了,一直住到現(xiàn)在?!笔捰忉尩?..

第7章 大智若愚 試讀章節(jié)

對上蕭御墨的視線后,岑溪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語氣有點沖 ,癟了癟嘴解釋道,

“我就是覺得為你好,也不應(yīng)該這樣限制你的自由。畢竟你是個成年人,雖然行動不便,但也可以讓保姆推你出去散散心,不然整天待在屋里,沒病也悶出病來?!?/p>

“以后我聽你的!”蕭御墨微笑著應(yīng)道。

岑溪愣了一下,然后搖了搖頭應(yīng)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也不用都聽我的!你應(yīng)該有自己的判斷力,懂得分辨什么是對的,什么是不對的,對的就堅持, 不對的,你可以不做的。”

“好!”蕭御墨很受教地點了點頭。

岑溪笑了,臉卻有點紅了,忙轉(zhuǎn)移話題,

“對了,你表姐是住在你家嗎?我怎么覺得比你更像這個家的主人?連說話的語氣都是趾高氣揚的!”

“說是我表姐,其實跟我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她是我小媽的外甥女。一年前來看她小姨, 一家人就住下了,一直住到現(xiàn)在?!笔捰忉尩馈?/p>

“一年前!還一家人!她這是打算攜全家一直住下去嗎?”岑溪錯愕地問道。

“誰知道!反正沒聽她提過要搬走!”蕭御墨笑著搖了搖頭。

岑溪目瞪口呆地看著蕭御墨——

林妮亞這是打算鳩占鵲巢的節(jié)奏嗎?

晚上,岑溪困得直點頭,但又強迫自己不能睡,因為晚點還要去給小媽問安。

晚飯過后她就去過主屋了,沒找到可以裝熱水的洗腳盆,就跟花匠借了澆花的桶,打了熱水準(zhǔn)備給小媽泡腳。

林舒問她要做啥?她據(jù)實說家規(guī)里有一條每天晚上要給長輩端洗腳水。

林舒沒再說什么,有些得意地脫了鞋,將腳伸進(jìn)桶里。

過了一會兒,林舒皺了皺眉問道,

“岑溪,你有沒有聞到一股什么味道?”

“好像有點尿騷味!”岑溪嗅了嗅后,應(yīng)道。

“你這桶是哪拿的?”林舒一下子將腳抬起來并問道。

“我沒找到合適的泡腳桶,后來跟花匠借的,這是用來澆花的,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吧!”岑溪抬起頭遲疑地問道。

林舒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不會是尿桶吧!”

后來,找來花匠一問,這不是尿桶,但跟屎尿桶也差不多了,因為最近一次用它攪拌了尿素和氮肥,為花園里那些植株沃肥!

岑溪就這樣被氣得臉色都白了的小媽趕出主屋。

垂頭喪氣地還沒走幾步遠(yuǎn),就遇到迎面走來林妮亞,林妮亞幸災(zāi)樂禍地問她這是怎么了?

岑溪不好意思說自己用尿桶給小媽泡腳,只說過來給二老夫人問安。

林妮亞看她那反應(yīng), 開始借題發(fā)揮了,說二老夫人哪有這么早休息,她這會兒就過來問安,太過敷衍了,沒有一點孝心和誠意,讓她等二老夫人要休息之前再過來。

岑溪既郁悶又無可奈何,只能點了點頭。

回去后一直等到十一點,想著這會兒小媽應(yīng)該準(zhǔn)備休息了吧!

她再次來到主屋,照顧二老夫人的鶯鶯說二老夫人已經(jīng)休息了,岑溪卻堅持要讓鶯鶯去跟二老夫人說一聲,她來道晚安了,不能白跑了一趟又一趟。

鶯鶯沒辦法只好去敲門,林舒剛睡著,就被吵醒,一肚子火氣 ,鶯鶯委屈地說是少夫人讓她這樣做的。

林舒走出來,聲色俱厲地質(zhì)問岑溪想干嘛?是不是要氣死她才滿意?

岑溪一臉無辜地應(yīng)道, 林妮亞表姐特意交代,讓她等小媽休息之前過來問安, 她才會一直等到這會兒才來主屋,并不是想氣小媽。

“以后別來了,大晚上的問什么安???回去休息!”林舒忿忿地應(yīng)道。

她還想長命百歲,總是被岑溪這么搞,怕是要英年早逝,搞不好,還比蕭御墨早死!

岑溪再次可憐兮兮地被趕出祖屋。

一旁的鶯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同情的人是少夫人還是二老夫人。

第二天天還沒大亮,岑溪就又匆匆起床,趕去主屋給小媽準(zhǔn)備早餐。

結(jié)果沒幾分鐘,就差點將主屋的廚房燒了。

嚇得林舒聽到警報聲,連滾帶爬地跑下樓, 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

“岑溪, 你到底想干嘛?”林舒臉色鐵青地質(zhì)問道。

“我就是想跟小媽做早餐,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燒起來了?!贬H坏貞?yīng)道。

“家里又不是沒有廚娘,誰讓你做早餐的?”

“林妮亞表姐交代的,每天早上都要為小媽準(zhǔn)備早餐還有問好,所以我一大早就趕過來了,就怕來不及?!表斨粡埡谀樀尼屠亟忉尩?。

她根本就不會做飯,還硬要讓她準(zhǔn)備早餐,她沒將廚房燒了,已經(jīng)是萬幸。

再說偌大的蕭家,光廚娘就有兩三個,哪里需要她做早飯,擺明就是故意刁難她這個新婦。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也只能照做, 至于做不好,那也沒辦法,畢竟能力有限。

“你給我回去,以后不要再搞這些花樣!”林舒氣得歇斯底里,已經(jīng)顧不上貴婦形象 。

“可是表姐說——”岑溪還想掙扎一下。

“我是長輩,還是你表姐是你長輩?”林舒怒不可遏地質(zhì)問道。

“小媽是長輩!”

“這不就得了!讓你干嘛就干嘛,趕緊回去,別再來了?!绷质鏆獠淮蛞惶幊鰜怼?/p>

“小媽,以后都不用做了嗎?”岑溪遲疑地確認(rèn)道。

“不用了,不用了,以后不準(zhǔn)再做這些無聊的事了,你好好照顧御墨就好 ?!绷质娌荒蜔┑財[著手應(yīng)道。

就怕岑溪又搞什么鬼,她不想被嚇?biāo)馈?/p>

“哦,那我回去了?!贬Z氣中還帶著幾分依依不舍。

“回去吧,回去吧!”林舒催促道,就像眼前的岑溪是一只討人厭的蒼蠅一般,最好以后都不要再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岑溪就這樣第三次被林舒趕回墨韻樓。

“這么快就做好早餐了?”已經(jīng)起床在一樓喝早茶的蕭御墨,看到岑溪回來了,微笑著問道。

聽荷香說少夫人一早就趕去主屋給二老夫人做早餐,然后又聽說昨晚在主屋發(fā)生的事,他已經(jīng)有點迫不及待等著看接下來的好戲了。

沒想到岑溪悟性這么高,孺子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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