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予之微”的優(yōu)質(zhì)好文,清穿貴妃嬌又媚!四爺占有欲極強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許瑩瑩福晉,人物性格特點鮮明,劇情走向順應(yīng)人心,作品介紹:四阿哥頷了頷首,面上好看了些,“詩經(jīng),很難得了”看來四阿哥喜歡讀過書的女子啊四阿哥瞧著眼前的女子,年紀(jì)雖不大,身量也不高,沒幾兩肉,但這張臉不錯,尤其眼睛,黑亮清透,如一汪清泉,怯生生的樣子更招人憐之前沖動了些,但感覺不是假的,這身子讓他著迷尤其他走時,她那雙眼,看著自己,讓自己幾乎不愿離開,那雙眼也刻在了他心里昨夜里是想來的,但被李氏請去了,李氏懷著孕,他不好不管今兒想了起來,還是忍...
清穿貴妃嬌又媚!四爺占有欲極強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翌日,天還沒亮,四阿哥準(zhǔn)備進(jìn)宮。
走到府門口,忽然想起什么,扭頭對蘇培盛道:“許氏那兒……可是許氏來著?”
蘇培盛彎腰道:“是,主子爺,有位許格格來著。”
四阿哥皺著眉,沉吟片刻,道:“去庫房挑些賞賜,給許氏送過去。”
蘇培盛愣住了,昨兒夜里不是許格格伺候的,怎么突然賞賜起來了?
但四阿哥說的,蘇培盛不敢多問,忙應(yīng)了嗻。
心道,這位許格格不一般啊,只是前兒夜里伺候了一場,就讓主子爺記住了。
可得仔細(xì)些了。
四阿哥卻是想著,本來答應(yīng)要去許氏屋里,卻沒去,那樣小小的一個人兒,怕是要有怨言。
他堂堂四阿哥不好出爾反爾,讓一個格格笑話,就送些賞賜過去,算是安慰她了。
他也不必心里惦記著這事。
四阿哥拋下這事,騎馬進(jìn)宮去了。
蘇培盛親自去正院要庫房的鑰匙,因為后院庫房是福晉管著的,少不得要經(jīng)福晉的手。
四福晉愣了愣,笑了下,“我讓金嬤嬤去開下庫房,有勞蘇公公走一趟了?!?br>
蘇培盛忙稱不敢,謝了福晉,同金嬤嬤去了庫房,挑了幾樣不算多貴重,但又上得臺面的金銀珠寶之類的。
然后蘇培盛向金嬤嬤告了辭,金嬤嬤隨后回到正院回稟福晉。
四福晉表情淡淡的,“隔了一天,四爺還能想起這位許氏,可見伺候得好,不過這份上心能有多久,還要看她的本事了?!?br>
忽然笑了起來,“這下子李氏要氣瘋了?!?br>
金嬤嬤跟著笑,“到底是上不得臺面的,能得主子爺幾分在意已是難得了。”
福晉道:“李氏懷著身子,若四爺果真對這位許氏上了心,不妨就讓她伺候一陣,總歸是進(jìn)了府的,不能不管了?!?br>
收到蘇培盛送來的賞賜,許瑩瑩很是詫異,怎么突然又來賞賜了?
不過四阿哥還惦記著她,沒忘了她,也算是好事吧。
許瑩瑩高高興興地收了賞賜,“多謝蘇公公。”
白荷機靈地拿出一個荷包給蘇培盛。
許瑩瑩笑道:“這個給蘇公公底下的人喝茶?!?br>
蘇培盛不客氣地收了,“謝許格格?!?br>
甭管此刻主子爺是何心思,總歸這位剛進(jìn)府,一切未定,沒道理拒絕。
送走了蘇培盛,許瑩瑩看著這些賞賜,眉開眼笑,這段日子的吃喝賞賜是不成問題了。
身為主子,除了自己的吃和穿,打賞底下奴才也是很有必要的。
白天她還擔(dān)心手里的銀子不夠呢,這下子就救了急。
雖然不能拿出去換錢,但是能用來賞賜身邊人,多少能貼補一些。
府里的格格一個月的月例銀子只有五兩,主要是用來打賞底下奴才。
吃喝有府里管著,但也僅限于早點和一日兩餐,其他時候餓了還需打點膳房那兒,就需要銀子了,全靠手里那點月例銀子。
用和穿就靠逢年過節(jié)的賞賜。
可想而知,這點月例銀子哪兒夠的?吃喝,加上賞賜,很快就用完了。
那些奴才可不會跟你客氣的,精著呢。
自己院里的人平時也要賞,還有前院來的人。
所以沒點寵愛,只靠月例銀子度日的根本不行。
有點寵愛的還能靠著四爺額外的賞賜彌補一些。
唉,果然印證了飯票的重要性,伺候好這位長期飯票,她以后的生存就不成問題了。
問題是能維持多久呢?
秋格格又來了。
看著這些賞賜,眼里妒意瘋狂地涌出來了,“哼,不知用了什么狐媚手段,這么點賞賜就把你高興成這樣,真沒出息?!?br>
許瑩瑩笑道:“那也比某人什么也沒有的好?!?br>
秋格格自打來的第一晚伺候了四阿哥,后來就沒了,也就第二天早上,福晉那兒賞了一些,四阿哥可沒單獨賞賜。
擱這兒酸誰呢?
秋格格怒了,抬手就要打,許瑩瑩再拿起一根針朝她手心扎了過去。
秋格格痛得縮回手,捂著手,氣急敗壞,“你怎么隨手拿根針?”
許瑩瑩笑盈盈的,“就是防你這樣亂咬人的呀,難不成等著被你打?”
幸好她見這個管用,就隨身帶著,免得這家伙再來找事。
果然還是不死心。
秋格格被氣瘋了,想教訓(xùn)人,又怕那隨時來的針,只得氣呼呼地離開了。
許瑩瑩把針放了回去,哼,經(jīng)了這兩次,秋格格應(yīng)該不敢再隨便動手了。
至于告狀。
一根針,扎了也看不見摸不著,沒憑沒據(jù)的,福晉哪兒會為這點小事責(zé)問她的?
這一天又無聊地過去了。
到了傍晚,許瑩瑩吃了晚膳,百無聊賴地在自己屋外的院子里數(shù)螞蟻。
天涼了些,就進(jìn)屋了。
不一會兒,就聽說四爺往這邊來了。
但這院里住著她和秋格格兩個人,不知四阿哥是去秋格格那兒還是來她這兒。
許瑩瑩不好出去迎接,怕鬧笑話。
秋格格卻已經(jīng)打扮齊整,歡歡喜喜在屋外等著了,見了四爺就請安,聲音嬌滴滴的。
“給爺請安?!?br>
誰料四阿哥腳步都沒停,徑直去了對面許瑩瑩那兒。
秋格格一抬眼,頓時咬碎了銀牙。
許瑩瑩匆忙出來迎接,“給爺請安?!?br>
心想,這次四爺沒被李氏攔下。
大概是李氏快要生了,不好意思天天攔著不讓四阿哥去別處。
四阿哥看她一眼,白白凈凈,笑容甜美,眼神閃了閃,便進(jìn)了屋。
許瑩瑩看了眼對面站著的秋格格,嫣然一笑,扭頭進(jìn)了屋。
秋格格跺了跺腳,回屋去了。
臉丟盡了。
許瑩瑩端著茶過去,“爺喝茶。”
四阿哥坐在桌前,接過茶,沒喝,擱在一邊,打量著她,問了句,“可讀過書?”
許瑩瑩心想,她一個格格,不好賣弄,而且她來了這兒確實算得半文盲了,但又不好說什么也沒看過,叫人輕看了去。
她道:“回爺?shù)脑?,讀過詩經(jīng),但認(rèn)識的字很少。”
她家里是南邊的,純純的漢人,雖然她爹只是個小小知縣,但當(dāng)了官,肯定少不了讓女兒讀書的。
讀過詩經(jīng)很尋常了。
算起來,同是南方來的,李氏的爹是她爹的上司呢。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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