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諜戰(zhàn):拿了軍統(tǒng)站長劇本的我是臥底》本書主角有謝軒莫頓鼎,作品情感生動,劇情緊湊,出自作者“可小可大”之手,本書精彩章節(jié):謝軒說道:“他啊,來不了啦”他今天來吉慶茶樓,也是想告訴古佳涵此事,沒想到古佳涵主動提起他們兩人,越來越有默契當(dāng)然,就算露出點破綻,兩人也假裝不知道,反正只要對方不說破,就當(dāng)不存在“怎么啦?”“被日本人抓了,還用了刑,送到廣濟醫(yī)院了,沒兩個月別想出院”“他不是你朋友嗎?怎么會用刑?”謝軒嘆息著說:“唉,也不知道哪個缺德的,舉報他是抗日分子,還舉報到了海軍陸戰(zhàn)隊情報處孟元志再提我的名字也...

諜戰(zhàn):拿了軍統(tǒng)站長劇本的我是臥底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鄭雅智怎么也沒想到,光天化日竟然有人敢綁架。

她確實是女性,還是個現(xiàn)代女性,富家小姐。

她父親在申浦,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她倒要看看,是什么樣的小癟三,敢對她鄭大小姐下手。

聽到開門聲,鄭雅智轉(zhuǎn)過頭,一眼就認出了謝軒,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原來是你哦,在碼頭上我就發(fā)現(xiàn),你不是什么好人!地痞流氓,趕緊放我走!”

謝軒絲毫不以為意,拱了拱手,微笑著說:“鄧先生好。”

鄭雅智大叫道:“你耳聾啦,我不姓鄧,我姓鄭!”

她終于知道為何自己會被綁過來了,原來是謝軒聽錯了,聾子一個!“鄭”和“鄧”難道都分不清嗎?

謝軒笑了笑:“不管你是姓鄧還是姓鄭,既來之則安之嘛。來人,給鄭先生上茶?!?br>
鄭雅智擺了擺手,冷聲說道:“不必了,我馬上要走?!?br>
麻天可不管鄭雅智要不要走,也不管她是不是美女,倒了杯水端了過來,隨手扔到她面前。

而謝軒,則遞過來一張表。

鄭雅智看了一眼,臉色一變:“這是什么意思?”

這張表是信息采集表,上面需要填上姓名、年齡、性別、職業(yè)、住址等基本情況。

謝軒臉上還是掛著微笑:“沒什么意思,請鄭先生登記一下基本情況?!?br>
他說到“先生”這兩個字時,特意加重了語氣。

鄭雅智原本還想反唇相譏,順手就要把這張表撕碎,可看到謝軒戲謔的眼神后,突然改變了主意,抓起桌上的鋼筆,在紙上一揮而就。

謝軒與麻天,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她一個姑娘家,落到這幫人手里,還是少做口舌之爭為好。

寫完后,把筆一扔,站起身說:“這下我可以走了吧?”

謝軒笑了笑:“還得核實。”

說完,他朝麻天一使眼色,麻天馬上拿起紙走了出去。

聽到“核實”,鄭雅智再次臉色一變,其他問題都不怕,就擔(dān)心謝軒核實她的“性別”。

果然,什么事都怕認真,一項項核實之后,鄭雅智的身份終于浮出水面。

等鄭雅智離開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之后,她父親是海青紡織廠的老板鄭海,派了輛汽車來接她。

鄭雅智拉開車門時,返身瞪著謝軒,意味深長地說:“我記住你了?!?br>
謝軒微笑著說:“歡迎鄭小姐常來玩?!?br>
鄭雅智上車后,重重地關(guān)上門:“這個鬼地方,我再也不會來了。”

她恨透了謝軒,不僅識破了自己的身份,還被他羞辱,如果此時她有把槍,一定會毫不猶豫朝謝軒開槍,在他身上留幾個血窟窿。

“謝處長,這是我家老爺?shù)囊稽c意思,不成敬意?!?br>
鄭家的司機則走到謝軒身邊,拿出一個信封,雙手遞給謝軒,很是恭敬地說道。

申浦的特務(wù),仗著有日本人撐腰,囂張跋扈,只要跟他們沾上,不死也得脫層皮。

這次鄭雅智能順利離開這里,是因為鄭海答應(yīng)“孝敬”。

謝軒拆開信封看了一眼,里面是張支票,抽出來看了一眼上面的數(shù)字,滿意地塞了回來。

他也沒跟司機說話,朝他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司機正要走,沒想到鄭雅智卻突然打開車門,怒氣沖沖地走了過來:“你剛才收了什么東西?拿給我!”

她在車?yán)锟吹搅藙偛诺囊荒?,知道謝軒肯定是收了鄭家的好處。

她是清白無辜的,自然不能被這些漢奸特務(wù)敲詐勒索。

謝軒淡淡地說:“怎么,鄭小姐還想在這里多待會?那行,我讓人準(zhǔn)備房間,咱們好好聊聊?!?br>
司機趕緊過來,低聲勸說著:“小姐,老爺在家里等著你呢,夫人聽說你被扣,都急病了。”

鄭雅智一聽,只好悻悻離去,臨上車前,還忘不了狠狠地瞪了謝軒一眼。

她跟謝軒的梁子,算是結(jié)下了!

把支票交給麻天處理后,謝軒換了套衣服又出去了。

謝軒有個喝茶的習(xí)慣,沒事喜歡去茶樓,既是消遣,也可以探聽消息。

申浦的茶樓,大多具備信息交換的功能,有些茶樓,甚至是一些貨物的默認交易所。

謝軒經(jīng)常去的是吉慶茶樓,是做五金、藥品方面的掮客常聚的地方。

自從日軍占領(lǐng)申浦后,五金和藥品立刻成為了管制物資,交易也轉(zhuǎn)入了半地下。

有些抗日組織,為了弄到這些物資,也會裝扮成商人來這里交易。

但今天,謝軒去茶樓,既不是為了探聽消息,也不是為了當(dāng)掮客。

謝軒在申浦是有頭有腦的人物,他來吉慶茶樓,自然要坐二樓的雅座。

不僅如此,吉慶茶樓的老板娘古佳涵,親自拎著一壺茶,端著四樣點心走了進來。

“謝先生今天這么得閑?”

古佳涵的聲音悅耳,像出谷的黃鶯一樣,光是聽聲音就讓人渾身舒坦。

她麻利地擺放著點心,又俯身給謝軒倒了杯茶,人就退到一旁,顯得熱情又莊重。

古佳涵雖開著吉慶茶樓,可年紀(jì)并不大,不到二十,瓜子臉,柳葉眉,水靈靈的大眼睛,像兩粒黑珍珠一樣,烏黑發(fā)亮,留著齊耳短發(fā),身材勻稱,身著一條藍色旗袍,令人賞心悅目。

謝軒見古佳涵的目光望過來,連忙端起茶,聞了聞茶香后,輕輕抿了一口,隨口說:“剛忙完,來看看你?!?br>
古佳涵正好在特工部四處與謝軒家的中間,謝軒每次去出門,都要經(jīng)過這里。

謝軒之前就偶爾會在這里喝喝茶,古佳涵幾個月前盤下這里,謝軒就來得多了。

并非古佳涵長得好看,也不是因為這里的茶好喝,而是因為他發(fā)現(xiàn)了古佳涵的真正身份。

這里是申浦地下黨的情報站,古佳涵的真正身份是地下黨員!

發(fā)現(xiàn)這個秘密后,謝軒激動得一夜沒睡!

他與黨組織已經(jīng)失去聯(lián)系近一年,上級一直沒與他聯(lián)絡(luò),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也許是上線出了問題,也許是組織另有安排。

他想了很多辦法,都沒能與組織聯(lián)系上,唯一的辦法,就是通過吉慶茶樓,變相與組織聯(lián)系。

就算是這樣,他也得冒著天大的風(fēng)險,既要保護吉慶茶樓,也不能讓古佳涵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他現(xiàn)在是特工部的行動四處處長,主要工作是對付租界的抗日分子,在組織看來,自已已經(jīng)是徹頭徹尾的漢奸特務(wù),甚至已經(jīng)列上了鋤奸名單。

可謝軒心里的苦誰又能知道?他要忍辱負重,還不能讓人懷疑,得在特工部混好,一切漢奸特務(wù)的特征,他都必須具備,比如心狠手辣、貪財好色。

只要不是真正的抗日者,謝軒都能做到心狠手辣,身在敵營,貪財就是為組織籌備經(jīng)費,他也沒有心理負擔(dān)。

只是好色,可是違反組織紀(jì)律的。

謝軒任何時候都沒有忘記,自已是一名黨員,有堅定的信仰,對黨無比忠誠,可不能犯生活作風(fēng)問題。

可見到古佳涵后,他就可以給自已貼上“好色”的標(biāo)簽了。

他經(jīng)常來吉慶茶樓,行動四處,甚至整個特工部的特務(wù),都知道他看上了這個丫頭。

所以,其他茶樓,特務(wù)們都敢去擾亂,唯獨吉慶茶樓,沒人敢來鬧事,哪怕就是地痞流氓,也不敢亂來。

之前有個人,想在吉慶茶樓吃白食,被謝軒以抗日分子的名義抓進特工部,現(xiàn)在只剩下半條命了。

從此以后,再也沒人敢來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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