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典力作《重生七零:復(fù)仇戲精被前夫拯救了》,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薛晴陸景陽,由作者“紫棠”獨家傾力創(chuàng)作,故事精彩片段如下:“不舒服?”說不上來不舒服,就是有些怪,胸口悶,小腹脹,體內(nèi)像有團火在燒,呼吸也變得急促,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像喝了某種祖?zhèn)髅胤降难a腎藥酒。燭火暗淡,他將燃得只剩一寸長的蠟燭拿近了一些,撐在她身側(cè),時不時落下一吻安撫。濕軟的唇瓣帶著酒氣親了上來,吻她的眉眼,嗦她的臉蛋,啄她的薄唇。她能感受到他的愉悅...

第1章 重生1977 試讀章節(jié)

“你醒了?”

眼前模糊不清,一盞搖曳的燭火靠近,入眼是少年硬朗的五官。

“陸景陽?”

他得意地挑眉,似乎很高興她還記著他,他的眸子一如既往的干凈,喜歡和愛意都寫在其中。

不得不說,十九歲的陸景陽有著少年人獨有的魅力,朝氣蓬勃,直率坦蕩。

“啊!”一種異樣的痛感襲來,她狐疑地看著肌膚相抵的少年。

“不舒服?”

說不上來不舒服,就是有些怪,胸口悶,小腹脹,體內(nèi)像有團火在燒,呼吸也變得急促,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像喝了某種祖?zhèn)髅胤降难a腎藥酒。

燭火暗淡,他將燃得只剩一寸長的蠟燭拿近了一些,撐在她身側(cè),時不時落下一吻安撫。

濕軟的唇瓣帶著酒氣親了上來,吻她的眉眼,嗦她的臉蛋,啄她的薄唇。

她能感受到他的愉悅和不屬于自己的體溫,燭火烤得臉頰有些發(fā)燙。

什么情況,難道這不是夢?

可誰會遇到自己三十年前的前夫呢?你看她都老了,他還是一點都沒變,想來只有夢里他才如此吧。

可肌膚的觸感如此真實,難不成……是那幫富婆想的損招?

她四下一看報紙糊墻,還能從破損的紙張下窺見土黃色泥磚,地下是塌了一半的灶臺,炕上鋪著半張破席子,這廢棄復(fù)古的做舊感,難道是鵬城新開的會所嗎?

那這也太70年代鄉(xiāng)村風了吧。

她瞇起眼想看清報紙上的黑色大字“知識青年到農(nóng)村……”,眼前就被一雙大手籠罩。

“晴晴?!鄙倌陠≈ぷ訂舅?,熟悉的厚重感壓上來。

“不要……”

他吃掉了她的猶疑,寬厚溫柔的手掌揉著她的后腰,讓她一時有些恍惚,最終意識在藥物的操控下失去主導(dǎo)。

……

一片白光閃過,她渙散的神識回籠。

“知識青年到農(nóng)村去,接受貧下中農(nóng)的再教育”這是經(jīng)歷過上山下鄉(xiāng)的知青永遠不會忘記的標語。

而她身下鋪著正是陸景陽的長袖馬褂,她記得他麥芒過敏,一到收麥子的月份,甭管多熱都裹得嚴嚴實實。

這一切都同77年“麥收表彰大會”那晚發(fā)生的事重合了。

她失了清白被全村圍觀,只得嫁給陸景陽。長達六年的婚姻生活一地雞毛,再到他同孩子消失無蹤,怎么想都是一筆剪不斷理還亂的爛賬。

“陸景陽?!?/p>

“我在?!?/p>

這世上或許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但不可能有兩個同名同姓還一樣的人。

她抬手一看,白皙緊致的皮膚上沒有一道皺紋。

“今天是幾號?”

“77年6月23?!?/p>

難以置信,重生三十年前的小概率事件竟會發(fā)生在她身上?

一段遙遠的記憶涌入腦海。

“薛老板許個愿吧,這里的仙家很靈的?!?/p>

“我不信這個?!?/p>

“試試唄,萬一實現(xiàn)了呢?”

“那我希望……回到77年6月23號,遠離他加注在我身上所有的不幸。我要擁有嶄新的人生和家庭。算了,還是想點靠譜的吧,保佑我成為億萬富翁,實在不行,千萬也成。”

靠!這么離譜的愿望都能實現(xiàn),神明是多見不得她有錢?

幾年前父親廠子效益不好,家中供應(yīng)糧短缺,為了給弟弟省口糧,她主動下鄉(xiāng),如今是她響應(yīng)下鄉(xiāng)政策的第三個年頭。

而今天則是她噩夢人生的開始。

“你也重生了對不對?”

陸景陽眨巴眨巴眼睛,一臉“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的懵懂樣。

“別演了,都老夫老妻了,你的為人我還不了解?你知道我不喜歡你,從沒有強迫過我做任何事。從前是我不敵藥性主動為之,這次卻是你在主導(dǎo),你怎么解釋?”

陸景陽捂著臉一陣怪笑,再抬頭,眼里的青澀不復(fù),陰鷙的捏著她的下巴。

“解釋什么?我在你心里不就是個機關(guān)算盡的小人嗎?”

“這黑鍋我背了一輩子,你什么時候信過我的解釋?”

陸景陽甩開她,囂張道:“現(xiàn)在好了,不用你冤枉,我自個坐實了,我就是要處心積慮毀你清白,阻你前程。”

“聽說……你要和許思安結(jié)為革命伴侶了?”

許思安?

多么耳熟又陌生的人啊。

若不是那天無意間聽到,她估計到死都被蒙在鼓里。

他許思安怎么能這樣卑鄙,嘴上說著要同她結(jié)為革命伴侶,轉(zhuǎn)頭就能下藥將送她到陸景陽床上去。

為的不過是一個工農(nóng)兵大學(xué)的推薦名額。

交往一年,她無微不至地照顧和關(guān)懷,換來的是他帶著全村將她堵在這間破屋門前,讓她淪為笑柄。

他怎么能一邊唾棄她放蕩行徑,一邊利用她的愧疚向陸景陽討要好處,沾著她的血吃人血饅頭。

他得償所愿后,為什么還要隔三岔五的摻和她的事?

每當她同陸景陽起了爭執(zhí),他就像個救世主一樣站出來幫她,讓她愧疚懊惱,無數(shù)次后悔自己嫁的人為什么不是他。

她甚至信誓旦旦對陸景陽說過“我的一生摯愛是他不是你”。

然而天真如她,怎會想到,最陰險最歹毒傷她最多的人竟是她視為白月光的初戀——許思安。

人怎么可以偽裝的那么好?

“嘶~”耳尖一痛,就聽陸景陽惡狠狠地咬著她說:“不會讓你得償所愿?!?/p>

“你和許思安下輩子也不能在一起,不準想他,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p>

“撒開!”

陸景陽盯她看了三秒,確定她不是真的惱了,枕在她頸項間黏黏糊糊的嘟囔:“不撒。”

“薛晴——薛晴——”

一道由遠及近的喊聲傳來,漸漸聲音三三兩兩多了起來。

薛晴驚愕:“來得這么快?”

陸景陽立刻吹熄蠟燭,四下一片漆黑,兩人屏氣凝神的舉動泄露此刻內(nèi)心的慌亂。

怎么會,全村捉奸的劇情竟然提前了。

逃!必須逃!絕不能讓渣男許思安的陰謀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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