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疑驚悚小說《幫師父成仙后,我要盜墓飛升》是大神“花知春野”的代表作,槐叔杜光庭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啊呀,知道了知道了,你等一會兒哈,”陸加爵頭也不抬,跟啞巴忙手頭的鑒定工作,“等我倆分完堆,再幫你的忙——”陸加爵和啞巴跟失心瘋似的,徹底掉錢眼里鉆不出來了“林仲修的陪葬室里就這么多寶貝,你也不想想,他帶在身邊的東西得值多少錢?那一件還不得頂你們一盆?再者說,這些金銀珠寶又跑不了,等一會兒再拿也一樣”陸加爵沉吟半晌,從地上抄起一批已經(jīng)選出來的貴重寶物,放在包里背起來“走!”他抬頭看著天花板...

幫師父成仙后,我要盜墓飛升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我望見啞巴手里的龍鱗變成黑色,一把將其打掉:

“快扔了!有毒!”

盤繞在銅柱上的金甲洞螈渾身抽搐,從傷口處噴涌而出的黑霧在大殿內(nèi)很快彌漫開來。

我原本以為這用來收集傳輸靈氣的地宮并不會埋下什么邪魅護殿。

然而還是低估了丘處機和江家先祖的警惕心。

他們在龍甲之下,洞螈皮膚表層埋下一層毒素,一旦金甲被破壞,或者洞螈受到傷害。

其中毒素就會化作毒霧源源不斷地噴出,直到將對洞螈和龍珠有歪心思的入侵者全部殺死為止。

我們的沖鋒氣船已經(jīng)報廢了,原路返回定然不現(xiàn)實,只能順著通風(fēng)口爬出去。

“從通風(fēng)口走,快!”我用手一指身后的通風(fēng)管道,那管道四四方方,周圍雕繪空心八卦陣,外面用一層鐵網(wǎng)攔著。

“先把鐵網(wǎng)扯下來?!标懠泳魧⒀g的飛虎爪扔給啞巴。

陸加爵的飛虎爪是一種特制的繩鏢,一頭是長繩,另一頭是三只可活動的鐵爪。

將飛虎爪拋出,空中的飛爪在慣性作用下向后張開,一旦接觸到堅硬的物體便會自動鎖緊。

啞巴瞄準(zhǔn)管道鐵網(wǎng),扔出飛虎爪,陸加爵和他一同發(fā)力,將鐵網(wǎng)生生拽了下來。

漆黑的通風(fēng)管道離地面有一人多高,如果等每個人一一爬上去,黑霧早就在整個后殿彌漫開了。

陸加爵蹲在地上,雙手墊在膝蓋頂,朝我和啞巴甩個眼神。

啞巴率先踩上陸加爵的手心,陸加爵用力一抬,啞巴飛也似地鉆進了通風(fēng)管道。

接著他又看我一眼,我知道現(xiàn)在這種緊急關(guān)頭,已經(jīng)不是計較個人恩怨的時候。

等活著出去再清算也不遲。

于是也效仿啞巴的樣子鉆進了通風(fēng)管道。

此時黑霧已經(jīng)鋪滿了整個后殿。

“快點!毒霧追上來了!”我朝陸加爵喊。

他回頭看了一眼,那些黑霧的密度比空氣密度大。

即便已經(jīng)蔓延到陸加爵身前,也只是先沒過了他的膝蓋而已。

他屏住呼吸,猛地向上一躍,我和啞巴抓住他的手,將其拉了上來。

三人前后成一縱隊,由于管道只有一米多高,容不下成人站起來前行。

我們只能四肢著地,匍匐前進。

管道筆直斜向上,好在坡度不太大,爬起來不怎么費力氣。

而且爬行在管道內(nèi),能感到有一陣持續(xù)不斷的清涼的風(fēng)從地宮里吹出來。

三人大概向前爬行了半小時,管道內(nèi)既黑又悶,每個人都被汗水濕透了衣服,體力也在急速下降。

更可怕的是不知道身后的那股黑霧何時會追上我們。

這種無形的威壓與恐懼在狹窄逼仄的空間內(nèi)久久不能散去。

現(xiàn)在唯一能給人一點寬慰的是周圍的空間正在逐漸擴大,原本只能一人跪地前行的通道拓寬成了雙人并肩行走的大小。

不用啞巴,連我和陸加爵都聞到了新鮮空氣的味道。

又向前走了五分鐘,攔在面前的是一道早已生滿銹跡的鐵網(wǎng)門,陸加爵一腳便將鐵門踹開。

三人走出通道,發(fā)現(xiàn)正置身于一條東西走向的狹窄山洞中,洞穴內(nèi)縈繞著一股難以散去的潮悶腥臊味道。

洞口處射進一抹斜陽,將洞內(nèi)事物暴露無遺。

洞穴深處有一堆小山似的糞便,洞口邊的地上有大型動物長期趴臥的痕跡。

“這兒不會是老虎洞吧?”我心一驚,剛出龍坑又入虎穴。

陸加爵撿起一根樹枝扒拉那坨糞便:“還是濕的,洞穴的主人應(yīng)該還沒走遠(yuǎn)?!?br>
至于洞里住的是什么老虎黑熊還是狼都無關(guān)緊要,我們手里的槍械都丟在水下,根本對付不了山里兇悍的食肉動物,只能趁天馬上黑下來之前趕緊跑。

三人不敢多做停留,出了山洞,向山頂方向轉(zhuǎn)移,毒霧的密度比空氣大,就算其涌出了地宮通道,也只會向山下流竄不會升到山頂。

我們在接近山頂?shù)奈恢眠x了一處兩面背風(fēng),呈掎角勢的崖壁休息。

太陽已經(jīng)落下山,剩下的一點橘色余暉很快就會消散在樹林頂層,緊跟而來的是山間寒夜。

三人將包里的食物和水掏出來分了一些,只是吃東西的時候,三個人彼此都不言語。

從緊迫的逃生中緩解過后,我又想起啞巴手欠偷了一片洞螈身上的金鱗,險些導(dǎo)致我們?nèi)巳棵鼏实貙m的事。

我盯著啞巴,啞巴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不敢再吃東西,把下巴埋進衣領(lǐng),假裝搓手上的泥。

氣氛瞬間又降到冰點,陸加爵也不吃了,將手里的吃掉一半的壓縮餅干扔在地上,皺著眉望向我:

“你也別把火都憋心里頭,想罵人你就罵出來,別給我們施壓,不就是偷片金子嗎?瞧你來的這勁兒?!?br>
“你們也知道我想罵人啊,我說不能動,不能動,你們明著答應(yīng),背地里偷,差一點把我們?nèi)λ?。?br>
“你少來這套,啞巴動手之前你怎么不說龍鱗下面有毒?別在這兒馬后炮了,我看你就是想找個借口把我們支開,然后自己返回來獨吞!”

陸加爵終于把藏在自己心里的話說透了,我也終于知道光憑一紙協(xié)議根本束縛不住他們內(nèi)心對財寶的沖動和欲望。

我對什么金銀珠寶古董珍玩根本沒有興趣,但不把自己真實目的說出來,他們根本不信我是真的需要這些東西,從而只會認(rèn)為我是想方設(shè)法自己獨吞。

“要我說多少遍,我對這些破爛根本不感興趣,我有自己要做的事,這座地宮里的東西對我確實意義重大,暫時你們一樣也不能帶走。

除非等我達到我的目的,你們就是把整座地宮搬走我也沒意見?!?br>
“呵,”陸加爵冷笑一聲,望著啞巴,又指了指我,“畫餅,是不是?給咱哥倆畫餅?zāi)?,誰知道你上山來到底想干什么?這么多天來你一句話都不說,一個字都不肯透露。”

我并非是不想透露,只是我還信不過陸加爵和啞巴,一旦讓他們知道我的目的是在江家仙府飛升成仙,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眼紅,反過來跟我爭搶。

“你要我簽的協(xié)議里可沒寫我要把自己干什么告訴你們,想知道就自己問槐叔去?!蔽液完懠泳粼匠吃缴项^,自己嘴邊也逐漸沒了把門的。

陸加爵聽我要叫他找槐叔,表情一愣,將地上的壓縮餅干又撿起來,笑嘻嘻地說:

“咱們哥幾個的矛盾,別老拿槐叔壓我們嘛,有什么都好說,都好解決。”

我沒想到在陸加爵面前提槐叔的名字這么好使,更沒想到他是如此一個反復(fù)無常的人,剛才還紅著臉和人吵架,下一秒就又嬉皮笑臉。

但我現(xiàn)在心里清楚了,他嘴上迫于槐叔的面子答應(yīng),等下一次再遇到類似的情況,他還是會不服。

陸加爵從懷里掏出用密封袋裝好的協(xié)議,在射燈下仔細(xì)查看上面的內(nèi)容。

過了一會兒,陸加爵又把臉探過來,笑嘻嘻地問:

“令狐老弟,你跟我坦白一句話,就一句話,你是不是想去天宮上干票大的?”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我沒回話,只是簡單“嗯”了一句。

“好,那你看這樣行不行,我的建議是呢,我們明天下山去,重整裝備,養(yǎng)足精神然后再上山直取天宮。”

“不行,”我搖頭,“沒有時間了,我懷疑老江他們那一隊人馬也是朝天宮去的。

而且山上靈氣最充盈的日子就只剩這幾天了,錯過這段時間還要等六十年,必須明天就接著出發(fā)。”

“不是,令狐,你這可是帶著兄弟倆玩兒命啊。

這山上的情況多兇險你也是看到了,我們剛出發(fā),還是全副武裝手里有家伙的情況下,兩天不到就糟蹋成這個樣子。

離上天宮可還有兩座山呢,就這么赤手空拳地去,簡直就是送死啊?!?br>
“就算是送死我也沒辦法,希望你也理解我一下,時間點就只有這么幾天,過了天數(shù),這輩子都不可能了,所以必須要去?!?br>
“你小子自己發(fā)財,帶著兄弟們玩命是吧,我倆不會陪你冒這趟險的,”陸加爵把手里的協(xié)議摔在地上,

“你自己看看吧,協(xié)議里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們的義務(wù)是滿足你看風(fēng)水的需求,現(xiàn)在天宮也找到了,我們也義務(wù)也完成了。

我本想著你這趟要是發(fā)財?shù)幕顑海覀z愿意跟你走一趟,但是非要把我們往火坑里推,那恕不奉陪。”

“隨你們的便。”我哼了一聲,鉆進睡袋再也不理睬陸加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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