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重生后侯爺追妻火葬場了徐容容》中的主人公是主角徐敏敏徐容容,編寫本書的大神叫做“徐敏敏”。更多精彩閱讀:兩日后,徐容容已經(jīng)可以下床了她正在書桌前,將自己印象中的大事一一記錄下來小冊子正寫了一半,便聽到文搖請安的聲音她剛將小冊子收好,父親徐朝前就興沖沖地打了簾子進來“容姐兒今天可好些了?”這還是她重生回來后,第一次見到父親看著他紅光滿面的樣子,徐容容有一瞬恍惚:……她已經(jīng)有多少年沒有見過他了?前世,剛進威遠侯府的頭兩年,徐朝前這個父親和繼母徐柳氏還常常去侯府探望跟她訴說家中的難處,讓她在侯...
重生后侯爺追妻火葬場了徐容容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景元二十三年。
大周朝經(jīng)歷了長達七年的五龍奪嫡之爭,最終以周憲宗武揚退位告終。
這一年,武揚被尊為太上皇,其四子武天騏登基為帝,改國號為慶歷。
新帝登基后的次年,也就是慶歷二年七月初七,帝后設七夕宴,款待大周朝三品以上的夫妻及其為婚嫁的子女。
新帝在宴席上冊封了大周朝第一美女,慶陽郡主林皎月為貴妃,封號為慶。
那一日,威遠侯穆戎戍邊回朝赴宴。醉酒后欲對新加封的慶貴妃行不軌之事,幸而慶貴妃機敏逃脫,聞訊而來的禁軍將衣衫不整的威遠侯穆戎摁下。
皇帝武天騏震怒,當場將穆戎奪爵下獄。
至此,大周朝已延續(xù)四朝的威遠侯爵位在穆戎的手上終結。
……
翌日清晨,一眾禁軍全副武裝的沖進了威遠侯府,可偌大的侯府只剩側夫人徐容容一人。
晨曦中,徐容容一席鵝黃長裙亭亭玉立,在朝陽的映襯下,她的肌膚愈顯蒼白,那張曾經(jīng)艷絕京城卻很快銷聲匿跡的面龐之上,毫無波瀾。
她盈盈站在書房前的月桂樹下,而她身后的書房內(nèi)正燃起熊熊烈火。面對著數(shù)以百計全副武裝、刀劍立身的帝都禁軍,她的臉上不見一絲畏懼之色。
禁軍首領楚河雙眉緊皺:“側夫人這是為何?”
徐容容淺淺一笑,那容顏奪目攝魂:“如楚將軍所見,是我一不小心,讓書房走水了?!?br>
楚河環(huán)顧四周:“那為何不見下人前來救火?”
徐容容輕嘆一口氣:“唉,也是我一時不察,被下人們鉆了空子,他們連夜偷走了自己賣身契,還卷走了府中的財務,全都跑光了?!?br>
說完,她側身看著已經(jīng)燒成灰燼的書房,幽幽道:“楚將軍,快來幫忙救個火吧?!?br>
楚河:“……”
兩日之后的黃昏,渾身是血的穆戎被拖回了威遠侯府前院,由一把精鐵鑄造的鎖鏈拴在房內(nèi),四周由禁軍把守,等待著皇帝的最終旨意。
一身青布長裙的徐容容,拎著紅木食盒來到院外。
守衛(wèi)檢查完食盒,沒有阻攔。
原本被收拾得一塵不染的房間內(nèi),如今透著濃重的血腥味。
徐容容在桌子前坐下,一言不發(fā)的將菜從食盒中一一取出,擺在桌子上。
“這里腌臜,你不該來?!苯锹淅锏哪腥寺曇羲粏?。
“有些事,總要來做個了結。”
說完,徐容容從食盒夾層內(nèi)取出一張和離書,攤開擺在在桌子正中。
男子從角落里走了過來,手銬腳鏈叮當作響。原本俊美的面龐上滿是血污,渾身上下幾乎看不到一塊好皮肉,滿是皮鞭和烙鐵的痕跡。斑斑血跡和他身上的大紅衣袍早已混為一色。
看到“和離書”三個字,他不由怔了一下,繼而自嘲的笑道:“也好,也好!”
說完,他用手指蘸著身上滲出的血,在和離書上摁下了指印。
提起手來時,微微發(fā)抖。
徐容容安靜地將和離書折起來收好,藏于袖中。
她抬頭看了一下面前遍體鱗傷的男人,說道:“方才,皇帝已經(jīng)昭告天下,加封慶貴妃林皎月為皇貴妃。你心尖尖上的那個女子,成了我大周建國二百多年來,第一個皇后健在時被冊封為皇貴妃的女人。你豁出了自己的性命和侯府的榮譽助她上位,如今這結果對你來說,也算是求仁得仁了?!?br>
穆戎的拳頭握緊,她的話好像銀針一樣,刺入他的心頭。
他緊緊抿起的薄唇上,沒有半點血色。他努力地張了張嘴,但始終卻沒發(fā)出任何聲響。
徐容容看在眼里,冷笑著起身離去。只是在跨出門后,那瘦削的身體在微微發(fā)抖。
穆戎目送她離去,他知道明天就是自己的死期,而現(xiàn)在,桌子上擺放的是他最愛吃的蟹黃蛋,八寶鴨子湯,清炒藕絲,還有酥玉羹。
他抬起滿是血污的手,食不知味的將所有飯菜一掃而空。突然,喉頭一甜,口噴鮮血倒地不支。
……
再次睜眼時,映入眼簾的是威遠侯府的長史穆易以及侯府的五名親衛(wèi)。
“這……這是怎么回事?”穆戎發(fā)現(xiàn)自己的半截身子還埋在土里。
眾人正手忙腳亂的將他從土里拉出來,穆易答道:“這是側夫人想出的辦法,昨晚她給爺送去的飯菜里下了藥,造成爺服毒自盡的假象,宮里連夜派來四位太醫(yī),都證實爺已經(jīng)氣絕身亡。武天騏下旨將爺丟進亂葬崗,我們一路跟來,待禁軍走后便來營救您?!?br>
“徐容容?”穆戎大驚:“那她豈不是很危險!”
穆易忙道:“爺放心,昨日側夫人從前院出來后便離府而去,在禁軍發(fā)現(xiàn)前,她已經(jīng)喬裝離城了?!?br>
穆戎再問:“那穆家軍的名單呢?”
穆家軍是先帝特賜的威遠侯衛(wèi)隊。先帝在位時,大周多次出現(xiàn)過暴亂和謀逆,老威遠侯多次救先帝于水火,為表信任,先帝欽命威遠侯府暗中培植穆家軍,一來可以靈活調(diào)動應對突發(fā)狀況,二來也可以監(jiān)視軍方勢力,防止不軌之人圖謀。
這次的宮廷大戲,不正是武天騏為了除掉他,奪走穆家軍而設計的嗎?在內(nèi)廷司內(nèi)對他嚴刑拷打,就是要逼問出穆家軍的千人名單。
穆易答道:“側夫人放火將書房付之一炬,禁軍并沒有找到名單?!?br>
穆戎捏緊了拳頭;原來她在臨走之前,已經(jīng)將一切安排好了。想到那張和離書……算了,就讓她走吧。
既然徐容容已安全脫險,他心下稍安,在穆易與護衛(wèi)的攙扶下走出亂葬崗。
然而,當他們走出樹林,卻發(fā)現(xiàn)四周已經(jīng)被禁軍團團圍住。
“保護爺!”穆易大喝一聲。
眾護衛(wèi)立刻將穆戎圍在中間。
“戎哥兒果然厲害,居然真的起死回生了!”一道凌厲的男聲傳來,“皎皎果然沒有說錯,你是不可能自盡的?!?br>
“沒想到陛下居然會親自前來?!蹦氯纸舆^護衛(wèi)遞來的長劍,“飛鳥已盡,所以陛下要親自折斷良弓嗎?”
武天騏笑道:“朕知道戎哥兒你和你身邊的護衛(wèi)都能以一敵百,但朕的禁軍有成千上萬,今日定不會讓你走出去!另外……朕其實只想要你手上的那支隊伍,至于要你性命的人,可不是朕吶。”
說完,他的臉色瞬便:“上!”
一時間,樹林內(nèi)外道光血影,慘叫聲此起彼伏。
穆戎不愧是大周朝第一猛將,盡管身受酷刑,但長劍在手,依然不見絲毫疑滯,出招狠辣,招招奪命。
武天騏看著禁軍一個個倒下,而穆戎已殺紅了眼,他不禁心生怯意,一邊后退,一邊向護衛(wèi)在自己身畔的楚河下令:“絕不能讓他活著!”
“是!”楚河從弓箭手手中奪過神臂弓,五箭上弦,呼嘯而去。
他知道穆戎勇猛,因此這五箭他分別射向穆戎身邊的護衛(wèi)。
“??!”一名護衛(wèi)中箭倒地。
“穆陸!”穆戎殺出重圍將穆陸救下,分心之余身形難免受到影響。
而就是這一個小小的破綻,楚河的長箭穿林而出,直沖穆戎面門而來。
電光火石間,一個瘦弱的身影撲過來,一把推開穆戎。
而那枚長箭正中她的后心,穿胸而出。
“徐容容!”穆戎厲聲道,目眥欲裂。
“側夫人!”穆易驚呼。
這一刻,戰(zhàn)局中的氣勢發(fā)生了改變,威遠侯府眾人全部殺紅了眼,拼出一條血路。不要命的氣勢壓制著禁軍連連后退。
“保護陛下!”楚河大吼一聲,禁軍不敢追擊。
穆戎抱著徐容容在山間狂奔:“徐容容,你堅持住?!?br>
“別…抱我?!彼曇粲行┌l(fā)抖。
“別犟!我?guī)闳メt(yī)館!”
徐容容深吸一口氣,再次:“別抱我。”
說完,她顫抖著從他的懷里掙扎出來:“來不及了…”她感覺到自己的體溫正在快速流逝。
“為什么…”穆戎看著她,想伸手,又不敢碰她。
“為什么救你嗎?”徐容容自嘲道:“……可能……是本能吧?!?br>
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已經(jīng)出城了,但卻不由自主的跑來亂葬崗;看到禁軍圍攻,她沒有掉頭就走,而是潛入進來;她更是沒有想到為什么看到那一道箭影便不顧一切的撲了過去。
也許,一切冥冥中已經(jīng)注定了。
她抖著手從懷中掏出那封染血的“和離書”,看著穆戎:“我和你之間,已沒有任何關系…我做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選擇…與你…無關…”
“不!不要!”穆戎慌了,“我簽這和離書是為了讓皇帝放過你,并非我本意!”
徐容容很冷,冷的發(fā)抖,她的意識開始模糊,但語調(diào)卻異常堅定:“但,這是我的本意…困在你身邊…我太累了…如今這樣…也算是一種解脫…我只希望與你…死生不復相見…”
她的氣息斷絕在這一刻。
“不!”穆戎絕望的嘶吼聲在山谷間回響。
小說《重生后侯爺追妻火葬場了徐容容》試讀結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
點擊閱讀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