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符苓的《嬌嬌萬人迷!各國皇帝紛紛求娶》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嘩啦——”一盆冰水劈頭蓋臉澆下來,柳禾打了個寒戰(zhàn),猛地睜開眼寒冽感宛如銀針,生生扎進心窩里“喲,這不是雜物所的小柳子么,今兒怎么把臉洗的這么干凈了?”柳禾抬手抹了把臉上的水,混沌的視線變清明了些眼前站著的二人皆身穿太監(jiān)衣裳,一青一綠嗯?太監(jiān)?“譚公公可說呢,不把臉洗干凈些,怎么爬上咱們太子殿下的床?”兩道不男不女的笑聲落入耳中,詭異得令人毛骨悚然睡意惺忪的柳禾被徹底驚醒譚公公,太子殿...
嬌嬌萬人迷!各國皇帝紛紛求娶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這一夜。
柳禾翻來覆去睡不著,仔細梳理著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
……
她和小雨子,一個勾引的是皇子,一個勾引的是太子。
她的罪遠比小雨子要大的多。
皇帝之所以暫時不動她,還大費周章演出戲給她看,目的只有一個——
讓她供出是誰構(gòu)陷太子。
她若一口咬死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換來的一定是圣上龍顏大怒,緊接著賞賜個腰斬之刑。
可要是把長胥硯供出來,便也親手斷了自己在這位二殿下面前的保命符,照樣小命不保。
梳理到最后,柳禾只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
那就是她橫豎都得死。
仔細想想,她寫權(quán)謀這么多年,玩轉(zhuǎn)各種陰謀手段,考慮的永遠都是上位者的輸贏成敗,卻從未想過要給不起眼的小角色留條生路。
這不,報應(yīng)到自己頭上了。
……
人在極度絕望的時候,就容易擺爛。
柳禾現(xiàn)在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
快點死。
死了說不定就能回到她原來的世界了。
……
次日清晨。
柳禾還是被一桶冰水澆醒的,與前一天自己剛穿進這本書里的場面如出一轍。
奶奶的,有完沒完了!
柳禾怒目而視,到嘴邊的臟話呼之欲出,卻在下一刻對上了禁軍首領(lǐng)李逵般的臉。
媽媽呀!好嚇人!
氣紅的小臉?biāo)查g慘白,全然消了氣焰。
將她的反應(yīng)盡收眼底,姜扶舟饒有興致地抱著胳膊打量她,戲謔道:“起床氣可真旺,小公公如此心大,不知這一夜睡得香否?”
香你奶奶個腿兒。
柳禾心下暗罵,面上終究還是沒敢表現(xiàn)出來。
“姜大人,如何安排?”
姜扶舟聞言唇角微勾,笑意卻半點都沒進眼底,隨口安排道:“押上殿,圣上今日要親自審訊?!?br>
圣上親審……
這么快就到了她被腰斬小命嗚呼的日子。
說不緊張是假的。
畢竟,沒人能心如止水地接受自己即將死亡的事實——尤其還是那般殘忍血腥的死法。
柳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的天牢,只記得自己被渾渾噩噩地推上了金鑾殿。
峻宇雕墻,氣勢磅礴。
強烈的天家震駭感讓人打心底里發(fā)怵。
將她推入殿門之后,押送她的人悉數(shù)魚貫而出,偌大的金鑾殿越發(fā)顯得空蕩寂靜。
柳禾不敢抬頭,心驚膽戰(zhàn)地用余光瞥了一圈。
加上她,好像一共有四個人。
“陛下,小柳子已帶到?!?br>
是姜扶舟的聲音。
看來的確是圣上親信,時時刻刻都會留在身邊。
悄寂過后,是更加死寂的沉默。
不知過了多久。
“嗯?!?br>
短短一個音節(jié),卻讓柳禾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帝王的威懾力。
那是一種極致慵懶且無情的,有能力把所有人的命運握在掌心里的聲音。
冷汗從柳禾后背緩緩滲出。
她簡直無比后悔,自己當(dāng)初為什么要用那么大篇幅細細描寫天家威嚴(yán)。
如今設(shè)身處地地感受起來,真踏馬嚇人啊。
帝王冰冷徹骨的命令自上方傳來。
“抬起頭來?!?br>
柳禾不敢置喙,順從地仰起臉。
龍椅上的男人金冠玄衣,面如刀削,一雙凌厲的鷹眸微瞇,顯得倨傲又疏離,年已四十卻絲毫不見老態(tài)。
這就是她筆下令所有人生畏的男人,大胥王朝的皇帝,長胥承璜。
有他在一日,手底下的所有兒子都別忘想翻天。
只可惜這位明君積勞成疾,不足五十歲便蹬腿升了天,幾個兒子為了皇位鬧得天下不安,十余年才塵埃落定。
“倒是生了副好樣貌……”
長胥承璜一聲冷笑打斷了柳禾的思緒,只覺得骨子里的血液都要被他的語氣凍僵了。
在老板面前緊張,是因為或許會被扣工資炒魷魚。
上頭這位就不一樣了,他會把她腦袋嘎掉。
“太子,”長胥承璜微微側(cè)目,看向身邊靜立不語的長子,“自己過去認認,是不是他?!?br>
“兒臣遵旨。”
太子恭恭敬敬作了個揖,緩步下殿走到柳禾面前,細細端詳。
一股淡淡的檀木香氣鉆入鼻尖,似有若無,嗅起來顯得分外清爽安寧。
是太子長胥祈身上的味道。
柳禾這會兒哪里敢抬頭看他,低垂著眉眼心如擂鼓。
打量了一陣之后,長胥祈安安靜靜地開口回稟道:“回父皇,是他。”
少年的嗓音溫潤如玉,似乎并未因為面前站著的太監(jiān)辱了自己清譽而惱恨。
雖是嫡長子,可太子此時也不過二十歲。
“嗯,回來吧?!?br>
隨著皇帝一聲令下,少年身上那絲讓人靜心的檀香漸漸遠去。
柳禾再一次緊張起來。
既然已經(jīng)確定了身份,那么接下來等待她的,會是質(zhì)問,還是審判……
算了。
早死早超生。
只是柳禾怎么也沒想到,第一個開口說話的,居然是太監(jiān)總管姜扶舟。
“宮中刑罰分三等,輕刑,重刑,極刑……”男人朱唇玉面,笑眼盈盈地看著她,“小柳公公想選哪一種?。俊?br>
真是個笑面虎。
這玩意還能輪得到她選?
柳禾徹底死了心,擺爛道:“奴才選極刑。”
“……”
姜扶舟不由地攢起眉頭。
這一心求死的架勢,還讓他怎么繼續(xù)問話。
只有這小柳子苦求活路,他才好循循善誘,從他口中把幕后主使給套出來。
龍椅上的男人抬了抬眼,威厲的眉眼間閃過一絲意外,沉聲道:“極刑?你可知是什么極刑?”
柳禾本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思,徹底擺爛。
“腰斬。”
在這樣提心吊膽的環(huán)境下,多待一秒鐘都是巨大的煎熬。
趕緊殺吧,殺完了說不定就能回家睡覺了。
只是柳禾此時尚且不知,自己這副束手待斃的姿態(tài)成功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一心求死之人,身上不是沒有秘密,就是有大秘密。
太子眼簾輕垂,遮掩了眼底一閃即逝的情緒。
再近些,姜扶舟面上亦是興致盎然。
小柳公公……
倒是的確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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