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guī)屠疃脑齑筇啤纺信鹘抢钍烂窳趾疲切≌f寫手綠洲活佛所寫。精彩內(nèi)容:對于長孫無忌話語中的威脅,在場幾人都聽得出來,可卻沒人開口說話幾人作為大唐的頂級權(quán)貴,自然是知道長孫無忌的小心思反倒是林浩,卻是有些懵逼這后世有名的老陰比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對自己有了惡意?自己也沒得罪過他啊一旁的房玄齡有些看不下去了,怎么說自己跟林浩也算是老相識了,還是提點(diǎn)一下為好他輕咳兩聲,道:“咳,其實,長孫仆射家中,也有些許冶鐵產(chǎn)業(yè)”房玄齡的話一出口,林浩瞬間秒懂是了,他倒是...
穿越之我?guī)屠疃脑齑筇?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對于長孫無忌話語中的威脅,在場幾人都聽得出來,可卻沒人開口說話。
幾人作為大唐的頂級權(quán)貴,自然是知道長孫無忌的小心思。
反倒是林浩,卻是有些懵逼。
這后世有名的老陰比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對自己有了惡意?自己也沒得罪過他啊。
一旁的房玄齡有些看不下去了,怎么說自己跟林浩也算是老相識了,還是提點(diǎn)一下為好。
他輕咳兩聲,道:“咳,其實,長孫仆射家中,也有些許冶鐵產(chǎn)業(yè)?!?br>
房玄齡的話一出口,林浩瞬間秒懂。
是了,他倒是把這個給忘了。
長孫無忌作為大唐國舅,又是李世民從小玩到大的好基友,李世民登基后不可能不照顧長孫家。
因為長孫家是靠著冶鐵發(fā)家的,李世民登基后,就將這項權(quán)柄徹底交付給了長孫家,可以說長孫家族幾乎是壟斷了整個大唐的冶鐵行業(yè),其他小家族也只能望其項背。
如今林浩說出鹽鐵官營這種話,無異于是要把他長孫家的命根給切了,這必然會讓長孫無忌不爽。
若非他城府夠深,且李世民還在場,說不定他都要動手揍林浩一頓了。
“呵呵,那啥,我們繼續(xù),繼續(xù)?!?br>
林浩打了個哈哈,就此揭過長孫無忌的警告。
雖然自己身為穿越者,并不畏懼長孫無忌,可也不想被這老陰比惦記上啊,萬一哪天被他陰一把怎么辦?
縱觀整個大唐歷史,被這老陰比陰死的人當(dāng)真是不少,林浩可不想當(dāng)這大冤種。
林浩轉(zhuǎn)頭,看向李世民,問道:“陛下,不知如今大唐底蘊(yùn)最深厚的鹽商是哪方勢力?”
“是太原王氏與滎陽鄭氏,當(dāng)年晉陽起兵時,為了得到他們的支持,父皇曾許諾過他們。”
李世民絲毫不避諱,直截了當(dāng)?shù)幕卮鸬馈?br>
除房玄齡外的其他幾人見狀,都是大驚,不明白皇帝對這小子的態(tài)度如此遷就,連晉陽起兵這種事都不避諱。
“嘖,原來是這兩條大魚啊。”
林浩嘖嘖感嘆,來大唐也有段時間了,他自然知道這兩個世家大族有多牛逼。
“如何?你這所謂的鹽鐵官營還能實行嗎?”
李世民饒有興趣的看著林浩,很期待對方的回答。
“呵呵,陛下太小看我了,也太小看后人的智慧了。”
林浩不屑一笑,這鹽鐵官營必須要做,世家大族也攔不住,他說的。
從古至今,哪怕到了后世,鹽鐵這種東西都能說是國本,其重要程度絲毫不亞于糧食。
“那你想怎么做?莫不是要朕強(qiáng)行將他們販鹽的權(quán)利收回?這事朕可沒能力做。”
李世民開口,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不需要,陛下只需要讓人大力煉制新鹽便可,待新鹽存貨夠多,自然可以用量取勝?!?br>
林浩平靜開口,腦海中各種計劃浮現(xiàn)。
李世民聽罷,有些不解,問道:“以量取勝朕知道,可你該如何實行鹽鐵官營?”
林浩不再猶豫,將自己心中的構(gòu)想緩緩說出。
“將鹽業(yè)國有化!”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皆是有些懵逼。
房玄齡有些不確定道:“國有化!?可是以朝廷名義進(jìn)行販賣?”
林浩點(diǎn)了點(diǎn)頭,繼續(xù)道:“既然陛下允許世家們販賣私鹽,那自然不好食言而肥?!?br>
“可陛下可曾說過只允許他們自己賣?而不讓朝廷也賣?”
“這……這倒是沒有?!?br>
李世民一時間有些犯難了,這說來說去,不還是得讓朝廷下場行那商賈之事?
“荒謬!當(dāng)真是荒謬!”
果然,魏征第一個坐不住了,他面紅耳赤的指著林浩,怒道:
“朝廷乃一國之核心,每日都需處理國家大小事,你這小兒竟想讓朝廷去行那商賈之事?去與民爭利?當(dāng)真是荒謬至極!”
“陛下,此子在此處胡言亂語,已是重罪,還請陛下將其拿下!”
魏征朝李世民一拜,鏗鏘有力道。
李世民皺著眉,看了看魏征,又看了看林浩。
林浩看出了李世民的為難,便是心中了然,他也是一禮,道:“陛下,魏大夫或許是誤會了什么,何不讓小子說完?”
李世民雙眼一亮,這小子還有說法?
“準(zhǔn)!”
他吐出一個字,想聽聽這小子還能說出什么。
“哼!老夫但倒要看你能說出什么妖言來!”
見皇帝如此縱容這小子,魏征黑著一張臉,雙眼幾欲噴火的看著林浩。
林浩環(huán)顧眾人,在腦海中整理了一番后,道:“在小子說明之前,小子有個問題想請教諸位,鹽這東西,重要嗎?”
眾人聞言,皆是皺眉,一時間不知道這小子想說什么。
“鹽自然重要,不論牛馬牲畜,亦或是人,都不可不食鹽,否則恐有性命之危。”
杜如晦輕捋胡須道,他似乎猜到了林浩接下來的話。
“蔡國公所言極是,自古以來,鹽就是人不可缺少的必須品?!?br>
林浩笑了笑。
“如果小子把鹽這東西,與糧食,鐵器放在一起比較,不知可否?”
“鹽,糧代表著人活下去的根本,而鐵器,則代表著一個國家的軍事力量,這樣說,不知諸位可同意?”
在場眾人,包括李世民都是沉默,他們自然是明白林浩話中的意思。
見眾人都不說話,林浩又看向李世民,問道:“陛下,這三個國之命脈,朝廷可掌握了幾個?”
“這……”
李世民的目光有些躲閃,面色有些尷尬。
“可是一個都沒掌握?”
林浩毫不避諱,大咧咧的問了出來。
“咳咳,小子,你還是先說說那什么國有化吧,別整這些虛頭巴腦的玩意?!?br>
房玄齡有些看不下去了,這小子是沒看到陛下的臉色嗎?怎么凈說些屁話?
林浩也反應(yīng)了過來,訕訕一笑,道:“房相別慌,小子這就說來?!?br>
“所謂國有化,就是由國家出手,徹底把控某個行業(yè),在某些必要時刻,解決國內(nèi)百姓們的燃眉之急?!?br>
“拿這鹽業(yè)來說,朝廷可以成立一個集生產(chǎn),加工,售賣為一體的機(jī)構(gòu),由這個機(jī)構(gòu)直接對百姓們出售食鹽?!?br>
“如此品相的食鹽,如果朝廷再給它一個極其低廉的定價,那其他的民間鹽商手中的食鹽是不是也得降價?如此,是否利好天下百姓?”
“魏大夫,這也算是與民爭利嗎?”
林浩話音落下,眾人都緊皺眉頭,思索著林浩所說的一切。
就連魏征,此時也是一臉難看。
他聽懂了林浩的意思,這是讓朝廷親自下場,與那些鹽商們打價格戰(zhàn)。
他既不收回民間私人販賣食鹽的權(quán)力,也不禁制民間私人煉制食鹽,而是用這優(yōu)質(zhì)的新鹽,來重新洗牌市場。
這新鹽不論是味道口感,或是品相,都要遠(yuǎn)遠(yuǎn)好于市面上的精鹽,如果再給這新鹽一個極低的售價,那必然會引起百姓們的哄搶。
如果朝廷手中這新鹽數(shù)量足夠多,那必然會徹底沖擊到民間其他鹽商,逼迫他們不得不降價,當(dāng)真是好算計啊。
明明知道林浩是在拉朝廷下水,可他一時間卻不知該如何反駁。
林浩這做法,明顯就是在打壓一眾世家與民間鹽商,可利好的卻是天下百姓,這讓他魏征很是犯難。
“小友所言,確實不錯,可也有一個極為致命的問題。”
老謀深算杜如晦微瞇起眼,道:“若是如小友所言,再另行設(shè)立一個機(jī)構(gòu),那朝廷恐怕難以分心去管理,這樣的話,恐怕會讓有心人鉆了空子?!?br>
他的話雖然沒有明說,可在場眾人哪個不是官場的老油子?稍一思索就明白了過來。
“蔡國公說的,可是會有官員在這里面做手腳?以此大發(fā)橫財?”
林浩也不傻,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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