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八字過硬的《本王這袖,斷的徹底》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好說!”這廂打好了酒,我迫不及待掀了酒壇上的紅布封頭,酒香瞬間撲了滿面馥郁濃厚,聞之心醉我托著酒壇灌了自己一口,酒液順著喉頭一路燒到心口,真是痛快向熹含笑瞥了我一眼:“這樣喝,怕是走不到靡靡街了”我樂了:“你也瞧不起我”向熹從我手中接過酒壇,也學著我的樣子猛灌了一口,只道:“你這樣的酒量,若是到了草原上,只怕會叫人灌死”“喝酒難道是為了同人搏命么?本王喝酒,喝的是一個醉眼看人間的妙趣,爾等...

本王這袖,斷的徹底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向熹看著暈過去的嘀嘀,覺得十分匪夷所思:“它怎么了?”

我抱著嘀嘀摸了摸它的小腦袋:“雞和鴿子是同宗,它驟然看見自家親戚被拔毛放血,嚇著了也是有的”

向熹看著我說胡話,搖頭一笑不置可否,我從鴿子腳上拆下密信,走出伙房看了起來。

【云南王薨 兵符已至宮中 川陜總督梁琿玉領軍十一萬 已至南平縣 爾可面見肅王 若其叛心不死 格殺勿論】

密信看罷,伙房里已經(jīng)隱隱有葷腥香氣飄出,窩在我手里的嘀嘀也悠悠轉醒,可這小家伙剛醒了沒一刻鐘。

便好似也聞見了自家親戚散發(fā)的肉香,頓時兩眼一翻,又暈了過去。

我看著樂出了聲,想著密信里的內(nèi)容,笑容又僵在了臉上。

我這皇兄,說話向來只說一半,只說肅王若無悔心就格殺勿論,可肅王若是有悔心呢?卻叫我殺是不殺?

如今天下,時局不穩(wěn),朝中可用的將才不多,大都隨著先皇去了。

父皇駕崩前大興了幾場伐北之戰(zhàn),雖打的匈奴安分守己了,可也將國庫兵馬打的見了底。

如今的皇上看著是榮登大寶,風光無限,實則是將己身架在了炭火之上。

稍有不慎,便成了千古罪人。

國庫不盈,科舉不興,要錢沒錢,要人沒人。

這么個局面里,皇上只怕也是不得已才啟用了川陜總督梁琿玉。

要說這梁將軍往日也是和華將軍齊名的老將,如今須發(fā)皆白,還要替皇家收拾這些叛亂殘局,也是辛苦的很。

一份密信看的我這廂五味雜陳,向熹卻端著一盆色香俱全的燉雞出了伙房,我尋著香味兒坐上了桌。

決定還是不想這些天下大事了,橫豎我不是皇上,操這些個閑心做什么?

曉得肅王如今失了臂膀,不敢再滿城緝拿我就是了。

明兒便下山去看看我這二哥,若他曉得錯了,便將他交給梁琿玉送到御前受審,若他死不悔改,就地宰了也就完了。

想到這里,我心里通透不少。

上手便從那肥雞身上撕了個膀子下來,先是給婆婆碗里放了一只,又撕下一個腿給向熹,而后自己也放開了大嚼。

人生在世,吃喝二字。

一頓飯飽,向熹又給我盛了一碗雞湯,我端著陶碗,順碗邊兒吸溜著喝完,才起身同婆婆告別。

“此番我倆借寶地避禍,委實叨擾婆婆了,子戎這廂謝過”

說罷,我與桌邊單膝一跪,拱手拜別。

老人家笑著搖了搖頭,伸手將我扶起:“少年郎君江湖存身多有不易,遑論公子還是廟堂中人,老身此番不過舉手之勞,怎敢受謝”

我笑:“婆婆知子戎是廟堂中人,子戎亦知婆婆是方外之人,不想在這川滇密境中,還能遇得昔日棲鷺庵的松蟬師太,實是子戎之幸”

松蟬笑意不減,我抬手引她向院中走去,院中對景乃是青山連綿,正是個論禪機的好地境。

“王爺慧眼,知曉貧尼法號的人已存世不多,曾有幾位問經(jīng)求佛的紅塵貴客,如今也都......”

話未說完,言卻到底。

我隨著師太嘆了口氣,那些紅塵貴客,想來也有位高權重的廟堂之人,他們?nèi)サ剿上s座下。

無非是悔過悔過自己做下的虧心事,這哪里是求佛法,不過是去求心安,可惜心安無用,人終有一死,佛祖又不管給人續(x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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