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千翩一律的《家人們誰懂啊,公主拉我造反?》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真是總鏢頭指名道姓要我去噠?”單人小院里,朝歌指著自己的鼻子,有些不敢相信李廷點了點頭,也是感覺不真實,貼身保護雇主這么重要的活怎么會交給一個剛來一年都不到的新人呢這個位置在其他時候可能是好壞參半的情況,但是現(xiàn)在大家要保護的人可是百里小姐就算大家心里都清楚的知道身份懸殊之下自己與百里小姐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完全沒可能得,但那勾欄話本里不都是小姐和書生家丁好上的故事嗎,萬一這百里小姐的芳心被自...
家人們誰懂啊,公主拉我造反?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自從進了這條路,鏢局車隊的日程安逸下來,每天都有規(guī)律的趕路,枯燥乏味大家卻也樂在其中。
此時正是中午,已經(jīng)入了秋但天氣依然炎熱,中午的時候大家都躲在樹蔭下納涼休息,避開正午的烈日后再出發(fā)。
一張小木幾被擺放在樹蔭下,四個矮凳分別坐著百里思璇、冉禹城、老登還有凌總鏢頭,一桌還算精致的小菜一碟碟的擺放在桌上。朝歌就站在他們旁邊的樹蔭下就著米酒小口吃著干糧。
“這一路上百里小姐受累了,我們平安鏢局對這條路非常熟悉,哪里有危險都是一清二楚,保準能把百里小姐平安送到京城,在下敬百里小姐一杯先干為敬!”凌海猛地一口灌下這碗酒,辛辣的酒水讓他臉色微微泛紅。
百里思璇眉頭微蹙又很快舒展,她看著這一桌在朝歌眼中還算精致的小菜毫無胃口,作為大家族百里家的大小姐,百里思璇平日里飲食起居都非常講究,別說是在野外路邊用餐,就連城里檔次稍次的酒樓她都很少光顧,更不要說這些食材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簡陋飯食。
更何況現(xiàn)在她的面前還有個自認豪爽的糙漢子,這讓她對面前桌上的飯食實在動不了筷子。
不過作為大家族里出來的子弟,百里思璇待人接物從來都恰到好處讓人如沐春風(fēng),這是大家族里從小培養(yǎng)出來的氣度,這不能算是平易近人與和善,只是平等的對待所有其他人——平等的蔑視和冷漠。那‘春風(fēng)’里藏著的是冷冽刺骨的寒冷。所有人都可以是他們手里的棋子,往往笑著就能將棋子置入死地毫無感情波動的將手里無用的棋子拋棄。
相比之下,冉禹城卻毫不客氣,像是餓了挺久每個菜都有嘗試,大口的扒著飯毫無貴公子該有的風(fēng)度。
百里思璇的嘴角一抽,也只好動了筷子,老登卻沒有動筷一直坐在那里只喝了些自己帶來的酒水,全程沒有說話也沒有吃菜。
凌海又嘗試了幾次挑起話題暖場失敗之后,也就放棄了掙扎。一頓飯下來除了冉禹城還算開心之外氣氛非常沉悶,凌海尬住了,老登不說話,百里思璇專心的對付著碗里那個吃了好久的肉絲,冉禹城猛吃,朝歌站在旁邊啃著干糧眼巴巴的看著冉禹城猛吃。
就在這氣氛沉悶僵硬的時候,小路的遠處傳來了細碎的蹄聲,伴著‘嗯哼嗯哼’的驢叫聲,一個騎著驢的人影慢慢的靠近。
剛剛還尬住不知如何自處的凌海立刻打起了精神,提起樸刀就竄了起來,大喝:“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其他在樹蔭下休憩的鏢師們都騰的站了起來,抄起家伙準備戰(zhàn)斗。
“是我,我是你爹,不對爹是我你兒子云志啊!”凌云志也大喊回應(yīng)道。
“大膽,口出狂言!”人影近了,大家發(fā)現(xiàn)來的還真是少鏢頭凌云志,一時也放松了警惕。但凌海卻眉頭深皺,不斷觀察四周。
“真是我,爹你認不出來了嗎,我已經(jīng)成功掌握了這個平安道的關(guān)竅,是不是非常厲害!”
朝歌也發(fā)現(xiàn)事情有些不對,這個被凌云志稱為平安道的地方此時太過安靜了,原本還有些蟲鳴鳥叫但隨著凌云志的靠近這里環(huán)境愈發(fā)安靜了下來,樹下的小獸一下子變成了‘受驚的鵪鶉’,蜷縮在樹根旁邊不敢動彈。
突然地又是那種如坐針氈、如芒在背、如鯁在喉的熟悉感覺出現(xiàn),這令朝歌一下子鎖定了方向,平安道的遠處有人策馬狂奔的靠近,六匹馬的馬蹄揚起塵土將本就狹小的平安道蓋上一層迷霧,‘哆哆哆’的馬蹄聲像鼓點一樣敲打在鏢局幾人的心弦上,鼓點越來越大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路中央飛馳過來的幾匹馬上。
此時凌云志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他茫然無措的看著身后突然出現(xiàn)的六騎臉上罩著黑紗斗笠的人,大叫道:“你們是怎么進來的, 你們跟蹤我?你們好大的膽子我們平安鏢局可不是吃素的!”
“別廢話,識相的所有人跟我們走,見了血就不好了!”一人騎馬出來提著手里的長槍指著鏢局眾人道。
凌海此時不動聲色的將凌云志拉到身后,從容不迫的抱拳一禮,道:“不知幾位是哪條道上的朋友,在下平安鏢局總鏢頭凌海,我們身上大部分的財物可以送給幾位朋友買些酒喝,我們還有要事在身就不去貴府上做客了,不知道幾位能不能行個方便?”
凌海的處理非常老道,朝歌看了暗自點頭,眾所周知江湖不是打打殺殺,江湖是人情世故,押鏢的看家護院的都和綠林的好漢們有約定俗成的規(guī)矩,凡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都是出來混口飯吃的,不是迫不得已實在不至于把命搭上。
凌鏢頭很想講規(guī)矩,但是這幾個人顯然是不想講規(guī)矩的:“哪個是你的朋友,你們也配,別給老子廢話,要么現(xiàn)在體體面面的跟我們走,要么頭破血流缺胳膊少腿的跟我們走,你們只有這兩種選擇!”
凌云志第一個沒忍住,余光瞥了一眼端坐在樹下桌子旁同樣不動如山的百里思璇和冉禹城,抄起家伙一個箭步就沖了出去。
只是兩者的實力相差過大,他去的快回來的更快,被人一腳踹的倒飛了回來,一個屁股墩坐在了地上半天喘不上氣來。
凌云志沖的太快回來的也太快,凌海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兒子已經(jīng)墩坐在旁邊。
“云志你沒事吧,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我,我沒事爹?!?br>
“別叫我爹,真是個沒長進的東西,凈給我丟人!”轉(zhuǎn)頭抄起長柄大刀沖向那人:“既然朋友不講道義,那凌某就來會會你!”
凌總鏢頭像個陣前沖鋒的猛將,他的氣勢也確實如猛將那般懾人,只是他的結(jié)果卻也沒比他兒子好多少。
兩人的交手回合非常有限,那人抓住凌海的破綻,一槍格開大刀,隨后同樣是一腳將他也踹了出去,他踉蹌落地雙手猛地將刀柄插在地上,用力抓住刀柄才不至于跌倒出丑。
“總鏢頭!”
眾鏢師看見自家鏢頭被人幾招打落馬下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作為鏢局的總鏢頭,別的不說武力值至少在整個鏢局里都是拔尖的,總鏢頭打不過也就意味著大家都不是對手。
朝歌此時也在觀察狀況,他在考慮要不要出這個頭,這幾個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給收拾了肯定是能收獲功德的,這兩天路上他幾乎是顆粒無收的,現(xiàn)在正是撈一筆的好時候。
他很確定這幾人的武功‘在我之下’,哪怕是幾個人一起上也不是自己的對手,勤學(xué)苦練哪比得上我直接開掛 ?
但一直到到現(xiàn)在為止,朝歌都覺得有些奇怪,這里的六個人沒一個看起來像是領(lǐng)頭的,就連這個最先出手的家伙也看著不像是頭目,他們策馬飛馳過來的時候明顯是齊頭并進,沒有刻意的謙讓先后。
而且這幾人的要求也非常奇怪,看他們的裝束和行為不像是山大王,他們似乎沒有注重于金錢美色這兩種東西,那邊一直在散發(fā)著魅力沒有絲毫收斂的百里思璇他們是視而不見,與其說是打劫不如說是來完成任務(wù)的。
如果這這些人不是沖著錢財而來,那是沖著什么?朝歌很快就想到了幾天前跟蹤自己的那個人,那種被窺探的感覺如出一轍,所以這些人是沖著自己來的?
“前輩,這幾人你覺得如何?”朝歌看著不動聲色不發(fā)一言的老登突然問道。
“不過是些土雞瓦狗罷了,他們都不是你小子的對手,放手去做就是,不用害怕有老鼠躲在暗處偷襲。”
朝歌聞言笑了,點了點頭算是放心了下來,這個老登他一直都覺得不簡單,雖然沒有證據(jù)但種種現(xiàn)象都說明他是個隱藏的高手,有老登這句話朝歌也就沒了后顧之憂。
“爾等不過是插標賣首罷了,休得猖狂!看我拿你!”朝歌一聲大喝,跨上一匹白馬手里玄鐵劍出鞘,橫刀立馬在陣前。
看的兩邊人都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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