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江姚”的優(yōu)質(zhì)好文,海王收心了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江姚沈西京,人物性格特點鮮明,劇情走向順應人心,作品介紹:江姚走過去時腳步略微一頓,然后刻意放緩了步伐沒想到還是被傅禮馨一下推了進去,“干嘛磨磨蹭蹭?”江姚被推到了最里面的座位,身旁還有一位學長還沒走,實驗還沒做完的樣子不過學長戴著口罩,其他人沒認出來,但是化成灰江姚都能認出來...《偷親大叔一下,海王收心了》第2章免費試讀顧菱妃跳的是最流行的愛豆舞,韻律和體型都很美,從現(xiàn)場的反應來看,可以說是在北院一舞成名“跳得很有力度,長得也漂亮,人間花仙子...
海王收心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江姚走過去時腳步略微一頓,然后刻意放緩了步伐。
沒想到還是被傅禮馨一下推了進去,“干嘛磨磨蹭蹭?”江姚被推到了最里面的座位,身旁還有一位學長還沒走,實驗還沒做完的樣子。
不過學長戴著口罩,其他人沒認出來,但是化成灰江姚都能認出來。
...《偷親大叔一下,海王收心了》免費試讀顧菱妃跳的是最流行的愛豆舞,韻律和體型都很美,從現(xiàn)場的反應來看,可以說是在北院一舞成名。
“跳得很有力度,長得也漂亮,人間花仙子啊。
你沒戲,顧菱妃有男朋友了。
是沈西京的話,那確實沒戲。
這小子有福氣啊,這么十全十美的女朋友哪里去找?”等他們寢室的魔術(shù)表演結(jié)束后,江姚主動找江祁,說有話和他談。
“你們先走?!?br>江祁也知道她要談什么,臉上云淡風輕,看不出一點點心虛。
這話是和室友說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是男女朋友,成天膩在一起?!?br>胖子臨走前嘴賤了一句。
“滾。”
江祁瞥了胖子一眼,難得蹙眉。
江姚看著他室友走了,包括顧菱妃和沈西京。
下一刻,江祁彈了她額頭:“少腦補。
是我親眼看到的。”
江姚一臉嫌棄地盯著他。
江祁本來不想解釋,但看她一臉不放過他,嫌麻煩的他只能說:“意外而已?!?br>江姚怔了一下,如果那個吻是意外,那為什么顧菱妃是那樣熱情的表情?只要她不是瞎子,就能看得出來,但她那時也沒有再說什么。
因為她是看出對江祁,的的確確是意外。
至于顧菱妃是不是故意,那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這個小插曲告一段落。
江姚也沒有特別放在心上,既然江祁說是意外,她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而她不節(jié)外生枝,不代表那晚沒別的人看見。
一點點流言蜚語,在北院流傳開來。
當事人倒看著沒什么反應,絲毫沒影響兩人的感情,所以很多人只當是謠言。
反正早有流言,他們各玩各的,互不約束。
早上第三四節(jié)的化學實驗課,是江姚第一次大學的實驗課。
和室友提早半個小時趕到了實驗樓。
“上一節(jié)課有些學長還沒走呢,我們要先進去嘛?”何淺問。
“沒人的座位應該沒事?!?br>江姚也不想在門口站半個小時。
上節(jié)課確實結(jié)束了,現(xiàn)在是下課時間,何況其他同學也進教室了。
“這里有四個座位。”
容黎搖手,順便用書本占位。
江姚走過去時腳步略微一頓,然后刻意放緩了步伐。
沒想到還是被傅禮馨一下推了進去,“干嘛磨磨蹭蹭?”江姚被推到了最里面的座位,身旁還有一位學長還沒走,實驗還沒做完的樣子。
不過學長戴著口罩,其他人沒認出來,但是化成灰江姚都能認出來。
江姚佯作沒認出來,坐下就翻課本,假裝預習。
心里祈禱,時間過得快一點。
偏偏,天不遂人愿。
身旁的何淺閑著沒事,在搗鼓剛剛學長們留下的實驗瓶。
結(jié)果,手一滑。
伴隨著何淺的一聲尖叫,瓶子跌落在桌上,摔碎濺了出來!而且,玻璃瓶上寫著的標簽是,濃硫酸。
何淺雖然下意識彈出座位,但在她旁邊的江姚就沒那么幸運。
濃硫酸直接就濺到胳膊上了,不過江姚沒感覺到疼痛,一個力道拽了過來。
剩下的硫酸也是濺到男生手上。
江姚腦子一白,下一瞬,本能地拉過他的手,打開水龍頭就說:“用冷水沖!”聲音都有些變了。
周圍的人才從意外中回過神,何淺她們過來焦急慌亂問:“沒事吧,姚姚?我沒事?!?br>江姚這才回過神,找到自己平靜的聲音。
她也松開了手,朝著男生說:“還疼嗎,要去醫(yī)務室嗎?”雖然濺到的不多,但怎么說也是濃硫酸,為了幫自己,她怎么都該負責。
不然自己的手臂可能就廢了。
“沒必要?!?br>男生嗤笑一聲,冷淡的不像當事人。
江姚也就沒勉強,看著他收拾完桌面離開,確定不是逞強,沒什么異常反應后才松了口氣。
這時,何淺突然撞了下她胳膊,“哇去,剛剛替你擋硫酸的人是沈……西京?”江姚早就知道,所以比她平靜,順著她的視線看去。
看到了沈西京走到門口后摘下了一邊的口罩,另一邊輕狂混吝地掛在耳邊,眉骨輕挑。
而他對面的女生是來接他的顧菱妃。
后者臉色不大好,說話期間還看了一眼江姚,明顯和她有關(guān),帶著一股情敵的敵意。
那就只有剛剛擋硫酸,以及江姚拉他去沖水的事。
一旁的室友八卦地圍觀。
何淺:“顧菱妃好像生氣了,不知道因為什么事?!?br>容黎:“有誰舍得對沈西京生氣?”傅禮馨:“肯定是男方做了什么惹到他女朋友了,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在五官面前無三觀。”
容黎:“……你還好意思說我!”看到越來越多人的目光和竊竊私語,顧菱妃極力克制自己的情緒,盡量平和地說:“平時怎么沒見你這么樂于助人?”這話問的挺陰陽怪氣的。
沈西京扯下口罩扔進垃圾桶,吊兒郎當?shù)恼f,“順手?!?br>這還是他第一次對她這么冷淡。
顧菱妃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咬唇,難道他還在介意新生晚會那些流言蜚語?……開學沒幾天,容黎突然和她說生活費拮據(jù),想出去兼職。
江姚的家庭雖不算富裕,但也是衣食無憂。
所以不用為生活費擔憂。
看到她不太想去,容黎為難說:“我比較社恐,沒人陪我根本都做不了兼職?!?br>看不出來。
容黎未卜先知:“她倆說吃不了這苦?!?br>江姚最后妥協(xié):“發(fā)傳單,還是去餐廳服務員?那些賺不了多少,我刷到網(wǎng)上有很多新型賺錢方法。
比如?”容黎神秘兮兮湊近:“我們?nèi)ベu崽。”
江姚剛要以一副良好市民的樣子,義正言辭拒絕。
直到容黎拿出來了兩套青蛙服,和一堆充氣蛙崽。
江姚:……“你不是說社恐?”這玩意不唱唱跳跳,誰買啊。
“套上蛙頭套,咱就是自由人了?!?br>信了你的鬼話連篇。
不過最后江姚還是答應了,反正就當玩兒,也沒指望這個賺錢。
后來,她是真的后悔了,可是世上沒有后悔藥。
容黎說步行街夜市那邊人流量多,容易賣,江姚也同意。
下課后,吃了飯兩人就偷偷摸摸把青蛙服裝袋子里,出校了。
步行街的夜市到五六點就開始擺攤了,兩人來的時候已經(jīng)穿上青蛙服。
“這里人多,我們就在這里坐著吧。”
容黎說。
“萬一城管來了怎么辦?”江姚想,總不能帶崽跑路。
“放心,我有擺攤證?!?br>容黎一本正經(jīng)地給她看了證件。
江姚都不知道她哪里弄來的,兩人,不是,兩只青蛙就坐在那里給崽兒打氣。
路過不少小朋友撲上來,要和她們玩,玩歸玩,就是沒人買。
過了一會兒,江姚才看到生意都跑到隔壁街的蛙蛙那里了。
顯然對面的青蛙比她們有意思。
容黎焦慮:“怎么辦,我們一只崽都沒賣出去,那我就虧本了?別急,我想想辦法?!?br>容黎說自己社恐,那就只有江姚去丟人了。
江姚用手機調(diào)出了一首青蛙歌,對容黎說:“要不然我們跳舞吧?不行,我不行的。”
容黎果然抗拒道。
“那我來?!?br>用她那句話,就是頭套一套,社恐也能變社牛。
她可以的。
江姚把手機交給她,豁然起身,大有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氣勢。
容黎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知道的還以為去丟人的人是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容黎才睜開眼。
仿佛眼前這個人不是江姚,她還從沒見過這么活潑的江姚。
一舞跳完,末了,江姚還沖著對面的青蛙挑釁了一下。
容黎都被她逗笑了,何況路過的行人。
她們的青蛙,瞬間供不應求。
容黎只能化身充氣達人,一直不停地生充氣蛙。
而江姚負責吸引行人,各司其職,一下子就把本錢賺了回來。
“媽媽,那只青蛙扭得好妖嬈啊~笑死,那個小哥還上去和青蛙尬舞。
有些人看似戴上了面具,實則卸下了偽裝。
有本事把皮脫了哈哈哈。”
跳瘋了的江姚直到透過蛙嘴,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瞬間頓在了原地。
和她尬舞的小哥也停了下來,拍了拍她的腦袋:“怎么了小青蛙,不跳了?”這個聲音也蠻熟悉的,這不是幫她拿過書的方康言嗎?如果他在,是不是說明他們寢室……都在現(xiàn)場。
剛剛她的群魔亂舞都被看到了嗎?江姚轉(zhuǎn)過頭,疑問似的看向容黎。
容黎用手捂住了半邊的蛙臉,仿佛在說別看我,我也嫌丟人。
江姚看蛙也賣的差不多了,就不理方康言的挑釁,拽起還坐在那里的容黎逃走。
“喂,這里還剩下的青蛙崽都不要了?這是棄娃跑路啊,難道城管來了?”比城管還要恐怖。
沒想到慌亂中,江姚被人群中絆了一跤。
最社死的事,來了!她的青蛙頭,掉了,骨碌碌地滾遠了。
江姚最后的倔強,就是低著頭,不肯抬起。
沒過片刻,在眾人的起哄中有人拿著青蛙頭套走到她面前。
江姚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著,那人沒有逼她抬頭,反而直接松手套她頭上了。
是的,如果她沒看到男生笑得幾分散漫,帶著輕狂和壞勁。
最終兩只青蛙在眾人的嘲笑中,落荒而逃。
眾人也在青蛙走后,散了。
“京爺,你是不是看清那只銷魂小青蛙的真面目了?”方康言調(diào)侃。
胖子惡趣味地說:“嘖,扭得真帶勁兒,該不會是男的吧哈哈?昂,男的?!?br>沈西京那雙瑞鳳眼揉著曖昧的多情,聲調(diào)有點懶。
“康桑,你穿上也能騷起來哈哈?!?br>胖子又開始嘴賤。
方康言嘔吐:“我靠,晚上要做噩夢了。”
……社死后,無論容黎再說什么,江姚都不再陪她去了。
為了賺錢,何淺和傅禮馨都被她嚯嚯過了。
第二周,迎來了長達半月的新生軍訓。
江姚已經(jīng)準備好防曬霜備戰(zhàn)了,本來她是不在意會不會曬黑的,但是——江祁:一白遮百丑,再變黑就沒人要了。
江姚:呵,追我的能排到校門口,不勞費心。
江祁:臉比城墻厚,槍都打不透。
江姚實在忍不住,直接把截圖發(fā)給了江媽媽告狀,這算哪門子的照顧?江媽媽卻說江祁這孩子不太會表達,這是江祁獨特的關(guān)心,記得涂防曬霜,乖。
他可太會表達了,字字見血。
最后,江姚還是聽江媽媽的話,好好地涂防曬霜了。
一開始還有點新鮮感,到后面只剩累、曬、虛脫。
一周下來,她們寢室唯一剩下感興趣的就是教官。
“徐教官有點像宋江,你們有覺得嗎?”何淺看著自己***的照片,笑著問。
“就是那個演海王的韓國人?”傅禮馨在噴驅(qū)蚊水。
容黎:“是他,淺淺是不是喜歡這個徐教官?”何淺:“我只是在欣賞帥哥而已?!?br>傅禮馨:“那你不喜歡,我就去表白了?”何淺:“……喜歡。”
在認真涂防曬霜的江姚訝異地看了他一眼:“可是下周教官就要回去了。
所以,要在軍訓結(jié)束前表白啊,這種教官最多服役一到三年,成功的話到時候畢業(yè)就能在一起了?!?br>傅禮馨鼓勵道。
“聽說軍隊里通訊管的也很嚴?!?br>江姚不是在潑冷水,只是在陳述事實,如果這樣她還確定自己是真的喜歡,那她也支持。
何淺:“帥成宋江這樣,等三年也認了?!?br>傅禮馨豎起拇指:“有格局。”
何淺:“外協(xié)而已?!?br>容黎:“那我們等著畢業(yè)喝喜酒?!?br>江姚:“八字還沒一撇?!?br>下一刻,容黎捏住了江姚臉蛋:“這張小嘴不能講點人愛聽的?”江姚:“……”忠言逆耳罷了。
“黎子有沒有什么表白神器?”何淺問,平時容黎的鬼點子最多。
容黎略微思索,靈機一動:“復古磁帶留聲卡,我之前在網(wǎng)上看到過的表白神器,這年頭不流行送情書了,你把表白在磁帶里錄音下來,在背面寫上你想說的話?!?br>何淺明顯動容了:“看著很有儀式感?!?br>江姚還想說什么,被容黎堵住了嘴。
你禮貌嗎?她只是想問問這個會不會卡帶而已,萬一到時候送出去卡帶了,當事人豈不是很尷尬?幸好堵住了她的嘴,何淺才沒聽到這話,勇敢地錄下了表白,還在背面寫下了對徐元陽的祝福。
只是勇敢了一半,后半部分的勇敢要交給別人。
寢室除了她,就剩三人。
三人最后決定石頭剪刀布,誰輸了,誰就去跑腿。
關(guān)乎室友的終身大事,江姚也是半推半就地同意了。
反正三分之一的機會,也不一定是她。
最終,是她。
容黎不放心地囑咐:“記得說是替何淺給的。”
傅禮馨:“不說,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何淺:“那我祝福。”
江姚:“什么時候去,何女士?”何淺:“聽說很多女生對他有想法,避免夜長夢多,今天中午食堂送給他?!?br>被委以重任的江姚,將磁帶放進自己迷彩服口袋里,小心保存。
上午的站軍姿一個小時結(jié)束,江姚和室友就假裝磨蹭留到最后。
等教官走了,才慢慢吞吞跟在幾十米開外。
“是2號食堂,準備好了嗎,緊張嗎?”傅禮馨拍了拍她的肩膀。
江姚:“又不是我表白。”
容黎:“淺淺的幸福就在你手上了,出了岔子唯你是問。”
江姚:“要是……”容黎捂住了她的嘴巴,拒絕了她接下來的話,鼓勵道:“我看今天早上徐元陽點名的時候看了你好幾眼,肯定記得你。”
傅禮馨:“我看成功率百分之九十?!?br>江姚:“剩下的百分之十呢?”容黎:“天災人禍,沒辦法避免?!?br>江姚好奇:“比如?”容黎:“萬一人家有女朋友了……那只能有緣無份了?!?br>何淺也算看得開。
“反正試了之后,就不留遺憾了,加油,江姚!”江姚被所有人打氣,差點產(chǎn)生自己去表白的錯覺,不就是轉(zhuǎn)交一下錄音嗎?她倒是一點也不緊張。
直到上了二樓,室友假裝去占位的占位,去買飯的買飯,把她往徐元陽的方向推了一小把。
江姚小跑的停在了徐元陽的附近,發(fā)現(xiàn)他正在和人談話。
坐在他身旁的都是男學生,看樣子不僅異性緣不錯,同性緣也很好。
她正想開口,徐元陽清冽的嗓音夾著陽光般的溫暖:“兩年沒見,長高了不少,交女朋友了嗎?京爺?shù)呐笥言诒痹汉苡忻?,不知道多少男生羨煞。”
對面的男生語氣里即嫉妒,又驕傲,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慕強。
“最近有沒有健身?”徐元陽也是一臉羨煞,畢竟再帥也是男生,也是向往談戀愛,不想吃狗糧,只能往身材方面去比。
沈西京坐姿有些閑散,瓶蓋在指尖打轉(zhuǎn),尾音淡淡,有點敷衍:“懶得。”
說著,徐元陽竟然動手去摸,雖然是隔著衣服:“不錯啊有腹肌,不過比起我***門的身材還差一點?!?br>沈西京懶散散地靠在座椅,薄襯貼著身上撐出一副優(yōu)渥的身架,哂笑一聲:“第一次見下邊***門?!?br>徐元陽忍不住懆了聲,笑罵:“你小子別開黃腔,有時間和我去操場練練手?!?br>沈西京似笑不笑,透著恣意痞混,“沒時間和男人練手。”
他確實沒時間,全校都知道沈西京除了交女朋友打發(fā)時間,剩余的時間都在實驗室。
“你小子……”徐元陽還想說什么,就被身后一道清悅的嗓音打斷了:“請問徐教官,能耽誤你一點時間嗎?”他回過頭,看了一眼江姚,認出來是自己帶的班。
對于女生,徐元陽立即恢復教官的正經(jīng)模樣:“什么事啊,你說?!?br>江姚是想說,但喉嚨好像被扼住了一樣,明明不是她表白。
特別是男生懶懶抬眼,掠過她的時候眼里是不加掩飾的戲謔。
徐元陽看出來女生的靦腆:“要不去那邊說?不,不用了?!?br>江姚深吸了口氣,然后從口袋里摸出了那帶復古磁帶留聲卡,小心翼翼地放置在他的桌前,仿佛放下了一塊燙手山芋一樣地輕松,揚起微笑,正想解釋。
“這個不就是網(wǎng)上流行的表白神器嗎?表白啊,小學妹看上了我們徐大教官了?看看背后寫了尋了半生的春天,你一笑,便是了,竟然還有這么深情的學妹?”江姚慶幸何淺還是有一點點文化素養(yǎng),沒直接寫我愛你徐元陽之類,那樣她可能轉(zhuǎn)頭就跑。
她在徐元陽好奇且詫異的目光中,江姚捋了捋嗓子解釋:“徐教官,我室友托我交給你的,你回去自己聽了留聲卡就知道是誰了?!?br>這樣如果徐元陽拒絕了,那何淺也不丟人,當然答應了更好。
說完,她一刻沒留地急匆匆跑回了室友身邊。
剩下一桌子男生的沉默。
不過徐元陽反應倒也快,也看不出他的喜悅或不快,笑著說:“這個年紀的女生還真是青春洋溢。
反正陽哥你又沒女朋友,明年就能退伍了,找個大學學妹有什么不好?”男生看熱鬧不嫌事大。
“叫徐教官?!?br>徐元陽一想扯開話題,就拿教官的身份說事。
“假正經(jīng)唄,說不定心里樂開花了?!?br>男生哄笑。
徐元陽略微不自在地咳了下,再次轉(zhuǎn)移話題:“剛剛她好像看你小子好幾眼,很熟???”沈西京不冷不淡瞥了一眼那個復古磁帶留聲卡,語調(diào)沒什么情緒的,“不太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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