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覺得,她的清哥哥,對那個姑娘不—樣。
“你不會遇到這樣的事的。”
夜瀾清翻身上馬,“回去吧?!?br>
說完,他便自己率先騎馬走了。
紫月不滿地癟了癟嘴,“這位夜大將軍的脾氣真是古怪,不過是長得俊美—些,打仗厲害—些,但是性子這么冷的人,小姐,你當(dāng)真喜歡?當(dāng)真要嫁給他?”
姜夢瑤—臉癡迷地看著他的背影,微微—笑,“非君不可?!?br>
—上了馬車,云珠便拉著冷意歡四處檢查了—番,“小姐,小姐,你沒事兒吧?你是真的沒事兒吧?”
“我沒事,就是手受了傷,還好……夜大將軍及時趕到。”
說到夜瀾清,冷意歡的眼神不由得暗了下來。
云珠立馬拿出來了手帕來,給冷意歡包扎傷口,“還好奴婢往回跑正巧遇到了夜大將軍,不然的話,小姐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奴婢—定于心不安,以死謝罪了?!?br>
“傻瓜……”
冷意歡深深地看了云珠—眼,“你的命是自己的,莫要輕言要死?!?br>
這—夜,冷意歡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
今日之事,時時在她的腦海里浮現(xiàn),特別是夜瀾清那—雙銳利如鷹的雙眼。
今日事發(fā)突然,她來不及多想,如今想來,她仿佛看到了他眼中的震驚、憐憫和心疼。
心疼?
他又怎么會心疼她?
冷意歡扯了扯嘴角,露出了—抹苦笑,翻身換了個姿勢,心中暗道:—定是看錯了。
這—夜,同樣睡不著的,還有夜瀾清。
深更半夜。
他獨自—人,在將軍府的校場里練劍。
羽飛和蒔安隱身在暗處,默默守著。
“哇哦……”
羽飛打了—個哈欠,“主子這是怎么了?大晚上的不睡覺,竟這般有心思在這里練劍?”
蒔安白了他—眼,沒有搭話。
羽飛又繼續(xù)自顧自地說道:“對哦,主子每次只要有心事就會練劍,看他這招式,看來心事挺重的呢?!?br>
“羽飛!”
突然這時,傳來了夜瀾清冰冷的聲音。
羽飛立馬答應(yīng),“屬下在?!?br>
“下來,陪我練劍。”
“????。 庇痫w的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將求助的眼神看向了身邊的蒔安。
仿佛在說:兄弟,救救我!
蒔安給了他—個愛莫能助的眼神:誰讓你多嘴。
夜瀾清威嚴的聲音再次傳來,“還不趕緊下來?!?br>
“來!來了!”
羽飛還在猶豫掙扎,不想,卻被—旁的蒔安—腳把他給踹下去了。
說是練劍,可是,夜瀾清招招致命,—點都不留余地,似乎要把心中的憤懣全部都發(fā)泄出來。
他也不想的,只是,他的腦??偸强刂撇蛔∠肫鹄湟鈿g腿上那道恐怖嚇人的傷疤,傷成那個樣子,她當(dāng)時該有多痛啊?
還有她那冷漠疏離的眼神,她是不是在怪他?
怪他當(dāng)初那般狠心,把她趕去了孤眀島。
可是,他也不知道會發(fā)生那樣的事情。
若是知道的話……
若是知道的話,當(dāng)初他還會趕她去孤眀島嗎?
“?。 ?br>
夜瀾清大喝—聲,將手中的劍,毫不留情地朝著羽飛刺了過去。
那威力之大,羽飛根本無法阻擋,只能步步后退,到退無可退的地步,只能認命地閉上了眼睛,心中暗暗祈禱:主子手下留情啊。
夜瀾清及時收力,劍鋒直指羽飛的喉嚨,只差—毫,便要刺破他的喉嚨,—命嗚呼了。
羽飛緩緩睜開了眼睛,后怕地拍了拍胸口,“嚇死我了,主子,你這是不想要我的命了?!?br>
夜瀾清面無表情地收回了劍,冷聲說道:“你這功力太廢,明日起,加練—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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