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xiàn)在只想躺平了》男女主角余泉余泉,是小說寫手山北折枝所寫。精彩內(nèi)容:太陽當(dāng)空,灑下無盡熾熱和光芒余泉扛著黑尾豹的尸體帶著余彩玲原路返回晌午已過,二人的肚子也都有些餓了,尤其是余泉,他還扛著一具數(shù)百斤重的尸身奔襲數(shù)里,此時更是有些汗流浹背了緊跟余泉身后的余彩玲關(guān)心開口道:“余泉,我們先休息一會吧”“嗯,也好”他看到太陽已過當(dāng)空,此時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此時趕路太消耗體力,不如原地修整一番擰開水囊,余泉喝了一大口來緩解口渴,一口冰涼的泉水下肚,他感覺身上...
我現(xiàn)在只想躺平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將近日暮時分。
一行三人從伊人居走了出來,余泉心滿意足,洪仁方也心滿意足。
可司徒尚義卻有些蛋疼,他不光光是花了銀子,還遭到了心靈上的打擊,只能呆在一邊,看著余泉一邊享受著眾美人的服務(wù)還一邊談天說地,余泉有多享受,他就有多難受。
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余泉,你什么時候偷偷學(xué)的樂理???”司徒尚義好奇道。
“當(dāng)然是偷偷學(xué)的啊,而且這么簡單的東西,不是看兩眼就會了嘛?!庇嗳{(diào)侃道。
?
簡單嘛?司徒尚義愣住了,為啥自己覺得這些東西簡直比武學(xué)秘籍還難懂?
……
兩人很快分別,畢竟天色已晚,已經(jīng)到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的時候了。
“不過,余泉,你真不去弄那幾株氣血草嘛,再考慮考慮唄,如今你也突破了煉體三重,我們一起去的話,說不定還能宰了那兩只黑尾豹呢。”臨走前司徒尚義還是不死心,又邀請余泉與他一起去取那幾株氣血草。
余泉沒有當(dāng)即答應(yīng),只說再考慮考慮,他還需要再試驗一下系統(tǒng)。
余泉和洪仁方也是朝余家走去,這覆玉城內(nèi)有三大家族,分別是余家,司徒家以及劉家。
另外城主府也算得上第四大勢力,并且比三大家族中的任何一個家族都強(qiáng)勢,不過城主府乃由朝廷敕封,屬于官方層次的力量。
兩方多年相處平安無事,沒有發(fā)生什么大的矛盾,多是些小沖突,畢竟強(qiáng)龍不壓地頭蛇嘛。
兩人很快回到余家,用過晚膳后,按照余泉以往的習(xí)慣,肯定是要練習(xí)武藝的。
但……現(xiàn)在嘛,余泉只想躺平。
“砰—砰—砰……”
屋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余泉——余泉,快開門啊。”門外傳來一個嗓音清脆的女聲。
“嘭——”
余泉打開門,滿臉不耐道:“大晚上的找我干嘛?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說嘛?!?br>
門外一名身穿嫩黃衣衫的少女見余泉開了門,探頭往余泉房間里瞅了瞅,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后,抬頭看向余泉,擺出長輩模樣,表情嚴(yán)肅道:“怎么今晚沒見你練武啊,還有,今天下午你跑哪去了?!?br>
身為余泉的長輩,她自認(rèn)為有責(zé)任要監(jiān)督余泉這個家伙的生活作息。
少女身材略微嬌小,有著一張鵝蛋臉,容貌清秀絕俗,一對剪水雙瞳中透露著這個年紀(jì)少女獨有的清澈目光,此時在夜里身穿嫩黃長裙的她宛若明珠美玉般很難不引人注意。
“今天不想練了,有什么問題嘛?還有我去哪關(guān)你啥事啊,我難道就不可以有點私人空間嘛?!庇嗳磫柕?,他此刻有點心虛,但仍然表情鎮(zhèn)靜,臉上不露絲毫馬腳。
眼前明媚活潑的少女名叫余彩玲,是家族太上長老的明珠,余泉他爹余尚言見了她都得叫聲姑姑,余泉更是不用說得叫她姑奶奶了。
這真是離譜他媽給他開門——離譜到家了。
盡管如此,余泉和余彩玲年紀(jì)卻相差不大,眼前少女如今也才及笄之年,兩人自幼便一起長大,一起練武一起上學(xué)堂,余彩玲更是對這個比自己大一歲的侄孫很是照顧。
“哼,你還敢不告訴我,我最近風(fēng)雨劍訣可是煉制大成了,你現(xiàn)在傷好了就趕緊過來跟我切磋切磋?!鄙倥p哼一聲,柳眉微蹙,有些不滿道。
面對余泉的隱瞞,余彩玲決定給他一些教訓(xùn),讓他知道自己這個姑奶奶可不是擺設(shè)的。
……余泉有些無奈,在他休養(yǎng)期間,少女便幾次前來探望過他,說要找他切磋,而他也是借口有傷推辭,但如今傷好了,不好找借口了。
少女天資了得,十五歲及笄之年修為便已達(dá)煉體三重拓筋境后期,在整個覆玉城內(nèi)當(dāng)屬無雙天資,實為城內(nèi)年輕一輩中第一人,所以原身小時候沒少被她欺負(fù),但原身一直是個老實人,從來沒跟她計較過。
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打不過……
“少來打攪我睡覺,你不知道傷筋動骨一百天嘛?你愛找誰找誰切磋去。”余泉硬聲道,現(xiàn)在誰都不可以打擾他躺平,就算是姑奶奶也不行!
躺平(拒絕切磋):筋脈強(qiáng)化+1
“好哇你個余泉,竟然不聽本姑奶奶的話,我再問你一遍,切不切磋!”余彩玲被侄孫大不敬的話氣的有些牙癢癢。
她問過家族的醫(yī)師,知道余泉的傷勢已經(jīng)好了個七七八八,現(xiàn)在余泉分明是在找借口不想跟她切磋。
“不去就是不去,聽不懂我講話嘛?!庇嗳垌疗饋?,繼續(xù)開口道。
躺平(拒絕切磋):筋脈強(qiáng)化+1
余泉感到與上次相同的一股熱流從神闕穴處流遍全身,渾身筋脈發(fā)燙,兩次筋脈強(qiáng)化下,他的修為陡然突破至拓筋境中期。
“哼。”余泉幾次三番的大不敬話語可是徹底激怒了她,余彩玲抬手便朝余泉衣領(lǐng)抓去。
余泉眼見余彩玲想直接動手,便一個閃身直接騰挪到了門外,跳到了院子里,他這一身輕功是原身苦練多年才有的成果,哪怕是余彩玲這般天才但卻因為不是很勤奮也不及他。
余彩玲緊跟上去,這樣子正合了她的意,在院子里更能放開手腳好好教訓(xùn)一下余泉。
而余泉也是想試試剛剛突破的修為和今天下午才得到的形意十三槍的威力,原身被余彩玲從小欺負(fù)到大,沒有計較。
但他余泉可受不了這個氣,一想到自己被眼前的少女欺負(fù)了這么久,現(xiàn)在實力突破了還不敢還手?那還算什么男人!
余泉抓起兵器架上的一把木槍,同時也抓起一柄竹劍朝余彩玲丟了過去,嘴里喊道:“拿著你的劍,省的你待會說我欺負(fù)你?!?br>
余彩玲心中有些不屑,自己可是拓筋境后期,而余泉卻還滯留在鍛肉境,怎么可能打的過她呢。
不過想歸想,她還是接過竹劍,準(zhǔn)備用最近大成的風(fēng)雨劍訣好好教訓(xùn)一下這個比自己大一歲的大侄孫,當(dāng)然,她會留手的。
余泉提起長槍,雙手揮舞,跨步向前,手中木槍向余彩玲橫掃了過去。余彩玲也不敢托大,手握竹劍向下格擋。
“瑯——”
槍身微微彎曲變形,要知道此槍可是由百年鐵樺樹制成,質(zhì)地堅韌,堅硬程度堪比鋼鐵,可見余泉力氣之大。
余彩玲只覺雙臂一沉,兩手虎口微微發(fā)麻,雙腿不自覺地朝長槍橫掃的方向退了幾步以緩解巨大的沖擊力,她心中一凜,沒有料到余泉的力氣竟比平常大了許多。
余泉乘勝追擊,勢如卷地風(fēng)一般,一桿長槍被他揮舞的颯颯生姿,余彩玲揮劍抵擋,卻是逐漸弱入了下風(fēng)。
余泉沒有手下留情,原身認(rèn)她這個姑奶奶,但他余泉可不認(rèn)眼前這個比他還小的少女叫做姑奶奶。
一番打斗下,兩人身體都微微冒汗,現(xiàn)在這還只相當(dāng)于熱身,兩人都還沒有動真格的。
“哈!”
余彩玲嬌叱一聲,猛地?fù)荛_余泉的木槍,靠近余泉,施展風(fēng)雨劍訣,一把竹劍陡然逼向余泉的胸膛。
余泉略微往朝后小退一步,長槍收回格擋,在竹劍快要刺至身前時一把挑開竹劍。
形意十三槍!
余泉逼開余彩玲后,手握長槍揮舞,施展起了形意十三槍,他的四周恍若形成一個真空地帶,手里長槍用肉眼似乎都看不見了位置,當(dāng)你覺得還沒出槍時,實則長槍已逼至了身前!
余泉不停向前逼近。
“砰—砰—”
長槍不時砸在竹劍上的聲音傳來,余彩玲只覺眼睛都無法捕捉長槍的軌跡,只能被動抬劍抵擋。
茫然間,一點紅纓由遠(yuǎn)及近迅速逼至眼前,余彩玲渾身寒芒乍起,腦海里竟出現(xiàn)了片刻空白。
“嗡——”
槍尖停在了余彩玲的面前,帶起的疾風(fēng)隨后而至,吹開少女額前的劉海,露出一張潔凈無瑕的鵝蛋臉,但此刻這張俏臉上的那雙杏眸卻微微有些失神。
?
不會嚇傻了吧?余泉丟下手中長槍,走到余彩玲跟前,在她面前揮了揮手,此時余彩玲的雙目才略微回神。
回過神來的余彩玲臉上泛起一層紅霞,有些惱羞成怒地喊道:“余泉!”
余泉:“嗯?”
余彩玲只覺天旋地轉(zhuǎn),不知怎么的,自己已然趴在地上,而背后就是那可惡的余泉,那廝正壓在她身上,用單手緊握著她的兩手手腕處,以防她掙脫。
“服不服?”余泉不客氣道。
余彩玲雙頰酡紅,扭頭朝余泉狠狠盯去,不過天色已晚,余泉倒是沒看太清。
余彩玲沒有吭聲,只是渾身像條蛇一樣的扭動起來,使盡渾身解數(shù)想擺脫余泉的控制,不過這怎么可能呢,不過白費力氣罷了。
剛剛兩人比武一場,現(xiàn)在停了下來,自是渾身微微出汗現(xiàn)在,加之時屬夏日,兩人穿的衣衫又薄,汗水浸濕后緊緊的貼在兩人的肌膚上。
透著輕薄的衣衫,余泉能很清晰的感知到少女充滿活力的嬌軀……
“啊——,余泉!你怎么衣服里還藏了暗器!”少女嬌聲道,她的語氣不再向之前那般強(qiáng)硬,聲音中帶著些服軟的意味。
……
一旁被二人打斗動靜驚出來的洪仁方站在圍墻上,看著眼前嬉鬧的兩人,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余泉的實力他是知道的,就算是修為突破了,但也打不過煉體三重后期的余彩玲啊,或許公子上次去落云山脈有奇遇吧。
搖了搖頭,他并未深思此事,對于余家,他一向是盡心盡力的。不過剛剛他并未看到余泉施展形意十三槍的樣子,否則,他非得驚掉下巴不可。
這至少是先天級槍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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