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行人””的傾心著作,郭嘉張仲景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曹操眼睛先是一亮,隨后又黯淡了下來,良久才道“若先生培養(yǎng)出的三人內(nèi)斗該當(dāng)如何?不若先生輔操成事,再……”劉章?lián)]手打斷曹操,沉聲道“此事不必再提,司空今年已然年過半百,若是貧道出仕,則司空百年之后,貧道必為眾矢之的,屆時或天下為之大亂,或成前功盡棄之果”劉章想了想,又補充道“貧道無權(quán)臣之想,江山權(quán)柄還是你曹家人自己握著的好些,至于學(xué)生內(nèi)斗?貧道欲因才施教,一為君,一為輔臣,一為將帥,如此,患...
曹操的痞軍師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劉章憋著一肚子牢騷被帶走了,直到看不到背影之后,曹操這才拿起案上的葫蘆美美的灌了一口。
“哦……好酒,哈哈,這人有意思,還裝得挺像那么回事兒,要不是墳地里聽到你自言自語還真就信了,還什么驢馬不分,怕是故意的吧……”
“不過這酒是真不錯,奉孝咋從來都沒跟我提過,這可比杜康強多了……”
曹操那邊美滋滋的喝著小酒暫且不提,卻來說說這邊的劉章。
他可是憋了一肚子火,原因就是這個已經(jīng)死了的郭奉孝,兩個人算是忘年之交,劉章自覺待其不薄,沒想到這貨死了還陰了自己一手。
現(xiàn)在的他正可謂是騎虎難下了。
跑是跑不成了,這是啥地方,司空府啊,就算是找個狗洞啥的跑出去,外面整個許昌城也都是曹操的地盤,自己怕不是想屁吃。
裝瘋賣傻也不行,自己剛才說漏了嘴,這曹操顯然看出了點什么,一旦裝過了頭惹毛了曹操,怕是真要身首異處了。
畢竟自己不是禰衡,真正認(rèn)識自己的也就那幾個人,沒有任何名望可以用來保命。
思來想去,劉章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這一次似乎是在劫難逃了,無奈之下打起了手盤,這道家的本事自己也算學(xué)了些,只是……
“桃花?財運?官運?我(╬ ̄皿 ̄)……娘的,睡覺!”
劉章連外衣都沒脫,就這么穿著鞋子鉆進(jìn)了被窩里,大白天的開始養(yǎng)精蓄銳了起來……
……
是夜,曹操相邀,某人就這么蓬頭垢面的起身去了。
好在場內(nèi)只有荀彧作陪,否則曹司空宴請一個瘋子的傳聞恐怕第二天就要成了許昌城里的談資了。
只不過看著大大咧咧半坐在案前的劉章,還是讓荀彧發(fā)了飆。
“劉念祖!就算不顧及自己,你好歹也注意一下劉氏先祖,你爹給你取的表字白取了!”
看著呼哧帶喘的荀彧,劉章咧嘴一笑。
“勞您關(guān)心,貧道可是個出家之人,丟臉也是丟的道門的臉,還有請叫我淵明子。”
荀彧聞言看著眼前的劉章有些無奈,這家伙簡直就是個無賴,根本就是個軟硬不吃的貨,才學(xué)方面或許真是冠絕天下,可其他方面嘛……
至于劉章,他可不管荀彧怎么想,畢竟這位荀大人可是出了名的注重儀容儀表,再加上一副對大漢的愚忠心腸,自己這個漢室后裔可不是讓他喜歡不起來么。
雖然兩人只見過兩次,哦現(xiàn)在是三次,嗯?不對,應(yīng)該是第四次,畢竟昨天晚上在墳地還有一次。
幾次并不重要,劉章知道荀彧的態(tài)度就行了,沒什么壞心思,但就是看自己的做派不順眼,總想試圖矯正一下罷了。
曹操這時輕輕敲了敲桌子,將荀彧的視線吸引了過來,至于劉章此刻正在忙著干飯,根本沒去注意兩人。
劉章算是想明白了,所謂既來之則安之,管他那么多干啥,先吃飽了再說其他,就算是死,也得做個飽死鬼。
曹操則是在與荀彧進(jìn)行眼神上的溝通。
某種方面來說,荀彧真可以稱得上是曹操的知己,至少比郭嘉更了解曹操的心思,就看兩人眼神勾搭了一會,荀彧就沖著劉章開口了。
這不了解內(nèi)情的,恐怕會想歪,畢竟?jié)h朝的時候,不少人好男風(fēng)并不是什么秘密。
“念祖啊,你就別演了,實話跟你說吧,昨天晚上在奉孝的墳前,你說了啥,我和司空大人可是都聽得清清楚楚,你是什么人外人不知,難道我還不知嗎?”
正對著一條不知道是什么腿啃得正歡的劉章,連頭都沒抬,含混不清的開了口。
“啊……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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