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芷顏梁德帝是《穿書獨寵皇妃》中的主要人物,在這個故事中“薛芷顏”充分發(fā)揮想象,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創(chuàng)意,以下是內(nèi)容概括:條案前坐了個美人十六七的年紀,身著藕色衣衫,懶懶散散地挽著泥金帔帛,腮邊垂下茜色流蘇,肌膚如雪面如花她已經(jīng)在那里呆坐了足足半個時辰了丫鬟都禁不住擔憂起來,捏緊帕子,小心翼翼喚上一聲:“大姑娘,可是哪里又疼了?”這一聲,立即將薛芷顏從怔忡中驚醒了過來“我……沒事”薛芷顏擠出聲音她說著,輕輕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肉嘶疼的說明不是夢沒有錯,她的的確確是穿越了準確來說,是穿書了事情是這...
穿書獨寵皇妃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第三章
翌日。
薛芷顏賴在床上裝病。
企圖一擺到底。
賀柏謙聞聲而來。
“又病了?”他語氣沉沉地問。
薛芷顏蒙著腦袋,活像個蠶繭。
她悶聲應(yīng)道:“啊?!?br>
“可見府中請的大夫都是些樣子貨。”賀柏謙不快地道,“該請個御醫(yī)才是?!?br>
丫鬟嘆道:“御醫(yī)怎么請得來呢?除非老爺親自去求陛下。但老爺聽了,只怕要怪姑娘嬌氣呢?!?br>
賀柏謙淡淡道:“魏王深得陛下寵愛,府中便有御醫(yī)。我與魏王有幾分交情,若能叫芷顏病痛全消,我便厚著臉皮帶芷顏登魏王府又何妨?”
薛芷顏:“……”
這魏王高低都得見了是吧?
這皮條你非得拉是吧?
“公子竟然與魏王也有交情?”丫鬟驚喜道,“公子好生厲害。那咱們快快去吧……”
薛芷顏從被子底下鉆出來。
一頭柔軟的發(fā)絲擠得亂糟糟的。只是她生得美麗,這般模樣也只顯可愛。
“王府上規(guī)矩多得很,我不要去?!?br>
“那你待如何?”
“大哥既然與魏王有交情,就不能讓御醫(yī)到府上來嗎?”
賀柏謙頓了下。
她倒真敢提。
以為自己好大的臉面?
賀柏謙沒有生氣,只是道:“魏王是個好說話的人,不如你親自去與他說,他會答應(yīng)的?!?br>
你直接說是大色鬼不就得了。
薛芷顏暗暗撇嘴。
但她面上還是露出懵懂之色,應(yīng)聲道:“好吧,我聽大哥的?!?br>
“那能下床嗎?”
薛芷顏搖頭:“我要大哥背我?!?br>
賀柏謙看著她,笑了下,道:“這么大人了,成什么樣子?”
說罷,他命人抬了頂軟轎來,生生從內(nèi)院把薛芷顏抬了出去。
不愧是原男主。
一點虧都不肯吃。
薛芷顏咂了咂嘴,不過有軟轎坐也行。
賀柏謙到底還是帶著薛芷顏去了詩會上。
“你總悶在府中,沒毛病也憋出毛病來了,何不多出來走走,與各家的姑娘一起玩玩?”賀柏謙道。
薛芷顏沒說話。
她不信他不清楚。
原身在京城之中的名聲并不怎么好……原身喜好穿金戴銀,珠玉滿身,走到哪里都要講究一個高調(diào)。別家姑娘總被她壓一頭,煩都快煩死她了。
若原身是個聰明有情商的,也就算了。偏偏她詩文不通,琴棋不會,和別人聊天都聊不到一塊兒去。
簡單來說便是——沒人愿意和她玩兒。
為這,原身還在家里哭過幾回。
但對薛芷顏來說,妙極??!
不用和旁人打交道,宅著自己玩兒自己的,不愁吃穿,還不用996,自己玩累了倒頭就睡,不必去看別人的臉色,真是太好了!
“怎么不說話了?生氣了?”賀柏謙的聲音再響起,“我知道你瞧不上那些貴女……”
薛芷顏心道這話我可沒說過。
好大一口鍋。
“今日我?guī)闳フJ識幾個厲害的朋友,高興嗎?”賀柏謙問。
薛芷顏還是顯得神色懨懨,只道:“哪里還有人比你更厲害呢?”
賀柏謙雖然討厭薛芷顏的種種做派,連她那癡纏的愛意對他來說都是負擔。
但薛芷顏這話算是說到了他的心坎兒上。
賀柏謙野心勃勃,當然自認不比旁人差。
“比我厲害的多了?!辟R柏謙嘴上道。
虛不虛偽啊。
薛芷顏在心頭嘖嘖。
說話間,他們已經(jīng)到了詩會上。
賀柏謙步子一頓:“……寧王?他怎么也來了?”
寧王。
這人在書中前期對他的著墨并不多。
只說他常年在外征戰(zhàn),手握重兵,冷酷殘忍,性情怪異,朝臣畏懼他,京中貴女們傾慕他。
這時候賀柏謙最大的敵人還只是魏王。
因為寧王并不爭權(quán)。
不過到后面的劇情,突然揭露他并非老皇帝的親生兒子,這人反倒開始爭奪皇位,成為了最大的反派。
薛芷顏就看到這里,后面還沒看完。
薛芷顏不由好奇地掀起了轎簾。
“哪個是寧王?”她問。
“那個?!辟R柏謙指了指。
薛芷顏望去。
男子身形高大,著玄青色袍服,頭戴琥珀垂冠,腰間懸掛一柄長劍。氣勢凌厲不可犯。
他被擁簇在眾人之間,周圍人皆向他俯首,輕易不敢抬頭。
寧王似有所覺,驟然回首。
薛芷顏的呼吸窒了窒,一股寒意驟然爬上背脊,整個人更是不自覺地往后縮了縮。
寧王……長得很好看。
他的鼻梁高挺,眉眼深邃。
垂首時,勾長的眉眼不似賀柏謙那般邪魅,反倒有股濃烈的煞氣。
薛芷顏都有些不敢與之對視,便匆匆滑走了目光。
她的目光落在他腰間的系帶上。
黑金色的蹀躞帶輕輕一系,更襯腰窄肩寬。
那一瞬間,薛芷顏莫名覺得,那袍服之下挺拔的腰身該是極為有力的……咳咳。
這可不能亂想啊。
薛芷顏抬起臉,見寧王竟然還在看這邊。
她也不知道該作什么表情好,便干脆沖他眨了眨眼。
賀柏謙的聲音再響起:“魏王殿下竟也在啊?!?br>
薛芷顏心說你可別裝了,你明明就知道詩會是魏王辦的。
“下來?!辟R柏謙道,“芷顏,該向魏王、寧王行禮了?!?br>
薛芷顏慢吞吞地下了轎子。
這才又循聲看向魏王。
魏王已然走到了寧王跟前去。
他身穿月白色衣衫,頭戴玉冠,腰間環(huán)佩叮當。作文士打扮,行止有度。
在眾人擁簇下朝寧王見禮道:“兄長?!?br>
寧王沒有扶他,只應(yīng)了聲:“嗯?!?br>
魏王面如冠玉,神明爽俊,一等一的好相貌。
但立在寧王身側(cè)……
寧王比他還高出半個頭,氣勢如山,不怒自威。
魏王便被襯得有幾分瘦弱,立生相形見絀之感。
薛芷顏跟在賀柏謙的身側(cè),含糊地行了個禮,然后眾人便都往園子里走去。
園中已然設(shè)好案幾,更有曲水流觴的景致。
想必一會兒作不出詩的得喝酒了!
無論是原身,還是現(xiàn)在的薛芷顏,對這些玩意兒都是一竅不通。
詩會還沒開始,她就已經(jīng)先開始頭疼了。
賀柏謙見她難得沉默寡言,不由問了一句:“怎么?”
薛芷顏對上他的目光,才發(fā)覺賀柏謙又在打量自己。
這人的疑心未免也太重了吧。
薛芷顏吐出兩個字:“累了。”
這就累了?
賀柏謙皺了下眉,但想到她病過一場,倒也說得過去。
薛芷顏指著一處亭子:“我要去那里坐坐?!?br>
“不去拜見魏王?芷顏不想要御醫(yī)了?”
“那么多人圍著魏王,去湊那個熱鬧作什么?改日再說了。”
賀柏謙知她嬌氣沒什么耐心,皺了下眉,卻也沒再說什么。畢竟人來了就夠了。
如今的薛家,父親薛國毅與賀柏謙乃是一條心。
薛芷顏不想這就被賀柏謙察覺出什么異樣,叫這兩“父子”當成妖物,一狠心給她燒死了。
眼下扮還是要扮下去的。
薛芷顏懶懶打了個呵欠,眼角帶出兩點淚珠。
如那待放的菡萏。
她嬌聲道:“大哥也陪我去?!?br>
賀柏謙抬手勾了勾她耳邊的發(fā)絲,眼底卻是一片冷意:“芷顏,你忘了我同你說過的話了嗎?”
薛芷顏癟了癟嘴。
狗東西,我怎么會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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