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古代言情《修仙:咸魚十年我無敵了》,男女主角晏歲白青蓮身邊發(fā)生的故事精彩紛呈,非常值得一讀,作者“洛瑯瑯”所著,主要講述的是:“沉家主,你便是想要侄女也別亂認(rèn)親戚先夫人是青陽氏嫡出小姐,晏小師妹是我的師妹,如何會是沉家主的侄女了”裴塵賦微微勾唇,扯出一絲笑意來應(yīng)付沉家主裴家主隨即附和:“是啊,沉家主,誰都知道這青陽氏嫡系一脈只有如今的晏家主一人,并無小姐的”沉家主也跟著笑了兩聲道:“不會錯的,我太昊氏身負(fù)青龍血脈,青陽氏身負(fù)朱雀血脈,皆是瑞獸后裔,若是在一處,彼此之間是會有感應(yīng)的晏歲,你說是與不是?”管不得當(dāng)初...
修仙:咸魚十年我無敵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那幾個給白青蓮送東西的弟子都被罰了禁閉三日,罰抄戒律十遍。
而白青蓮罪加一等,直接被罰在碑林長跪思過五日,這一次還有執(zhí)法隊的人輪班看守,再不會讓人靠近。
誰曾想宗門之中居然有人為白青蓮抱不平,甚至出現(xiàn)了易傾朔偏袒晏歲,以權(quán)謀私處罰白青蓮的流言。
易傾朔一氣之下直接將留影石里的內(nèi)容公之于眾,在留影石保存的畫面里,宗門上下看到了一個他們完全沒見過的白青蓮。
那淬了毒般的眼神,就是平日里遇到的尋常魔修都不曾那么可怕過。
白青蓮平日里在眾人面前都是嬌弱不能自理,楚楚可憐的小蓮花,而這樣子的恐怖目光怎么也不會是一念之間就能流露出來的。
一時之間,全門派上下都沒話說了,再也沒有一個弟子敢為白青蓮求情。
而樓簫也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召集四位尊者談?wù)摿艘幌碌茏拥慕虒?dǎo)問題,要修道更要修心。
樓簫一套指桑罵槐的說辭之后,蓮尊者在白青蓮跪完五日后,就立刻命令白青蓮閉關(guān)三月養(yǎng)性。
這三個月旁人是怎么樣的晏歲不知道,但是對于晏歲而言,著實(shí)是心情愉悅的三個月。
而沒了白青蓮挑撥離間,一些弟子也逐漸開始接觸晏歲,一開始只是在晨課時說幾句話。
后來有個弟子壯著膽子向晏歲請教了一次心法,晏歲只一眼就看出了弟子的問題所在,指點(diǎn)一番后第二日那個弟子就突破了練氣九層,喜得那個弟子逢人就夸晏歲如何如何平易近人,如何如何厲害。
一季夏過去,內(nèi)門弟子倒是隱隱有些為晏歲馬首是瞻的樣子。
到底都是一群十五六歲的孩子,心智還不成熟,只要沒有白青蓮作亂,他們也還都挺可愛。
只是明日白青蓮就要養(yǎng)性結(jié)束了,晏歲可不信短短三個月真的能讓白青蓮悔過,她和白青蓮之間沒這么簡單。
今日的晨課又輪到竹尊者來上課,竹尊者還沒有踏進(jìn)尋道堂有些弟子就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準(zhǔn)備開始睡了。
晏歲一只手撐著腦袋一只手拿了一支小狼毫在桌面上涂涂畫畫,打算等竹尊者進(jìn)來后和竹尊者打個招呼再開始睡。
尋道堂外傳來了腳步聲,晏歲畫完最后一筆的小豬,放下筆,坐直了身子等竹尊者進(jìn)來。
腳步聲漸近,晏歲眼角瞥見一抹衣袂從門口走入,不過卻并非竹尊者往常的那一襲素白。
晏歲有些不解地抬起頭,自門口走入的人果然不是竹尊者。
時已入秋,有陣陣微風(fēng)穿堂而過,拂動來人衣袂,他無須動作,只是靜靜地站在堂前,便已經(jīng)恰應(yīng)了那一句“皎如玉樹臨風(fēng)前”。
這一張陌生的絕美面孔,前世晏歲從未見過這個人,今日一見便不由得呆了。
不僅晏歲,滿堂的弟子都在那一刻同時屏住了呼吸。
前世之時宴青都上下皆道掌門座下二弟子沉年是人世第一等,此間最上乘,晏歲亦是如此認(rèn)為。
但是今日見到這個人,就算是沉年在側(cè),只怕也要遜色他幾分。
他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被人這般注視,嘴角上揚(yáng),扯出一抹更是勾人心弦的笑意,墨瞳掃過眾人,若是細(xì)看就能發(fā)現(xiàn)他雖噙著笑意,眼底卻滿是桀驁不屑。
那人掃視了一圈后,將目光停留在了晏歲身上:“晏歲?”
晏歲愣了一下,再次確認(rèn)自己此生第一次見到眼前人:“我是,前輩你是?”
“原是這么個小姑娘?!蹦腥说托α艘宦?,然后轉(zhuǎn)身離去,“劍譜我看了,編得不錯,我那一套也確實(shí)該讓賢了?!?br>
晏歲一下,他是……
“晏師姐,剛剛那位前輩是誰???”一個弟子好奇地問。
晏歲轉(zhuǎn)過頭,用一臉迷?;卮鹆说茏?。
男人離開后不久竹尊者便拿著書卷進(jìn)來了,攤開書卷開始他的催眠大業(yè)。
晏歲趴在書桌上昏昏欲睡,腦子之中卻有一個名字默默地冒了出來。
那是宴青都所有弟子都要喊一聲大師兄的人物,掌門欽定的首席大弟子——裴塵賦。
曾經(jīng)晏歲對裴塵賦所有的印象都來自傳聞,傳聞這位首席是個天道一般的存在,是上古遺脈華胥氏一族的少主,從十歲便拜入掌門門下。
修行之道從練氣到筑基到金丹到元嬰,再上便是渡劫,尋常人可能窮極一生只能止步于金丹。
而裴塵賦十二歲筑基,十五歲結(jié)丹,二十二歲那年便達(dá)到了半數(shù)修道之人一生無法企及的元嬰之境,是仙界千百年來年歲最少的元嬰修士。
二十七歲那年,他便邁入了渡劫之境。
也是從步入渡劫開始,裴塵賦離開宴青都四處云游歷練,行蹤不定。
前世里那十年,裴塵賦都不曾回過宴青都,這一世他怎么回來了呢?
心里想著事情,晏歲自然就睡不著了,也不知道裴塵賦回來會待多久,就算是搭不上話,怎么賞心悅目的人就是擺著看兩眼都能讓人心情大好。
這一堂課,晏歲滿腦子都是裴塵賦,連下課了走出尋道堂都還念著裴塵賦。
按照慣例,每次晏歲下晨課的時候易傾朔都會來接晏歲。
雖然晏歲和樓簫說過很多次自己不需要家長接,樓簫嘴里嗯嗯嗯應(yīng)著,但是易傾朔還是風(fēng)雨無阻地接晏歲放學(xué)。
至于上學(xué),則是陵淮每天送。
往常晏歲走出尋道堂的時候易傾朔已經(jīng)在外面等著了,但是今日晏歲卻沒有見到易傾朔的身影。
倒是裴塵賦身姿挺拔地站在門口,似乎在等人。
含霜履雪,芒寒色正。
這是仙門世家對裴塵賦的至高評價,這個評價也就他一人擔(dān)得起,就算是他的師弟沉年也沾染不得這一句評價。
“走吧。”裴塵賦瞥了晏歲一眼淡淡地說道。
“啊?”晏歲一愣,“裴少主,你是在等我?”
“傾朔有急事去處理,樓師叔不放心你一個人回去,命我來接你。在宗門里叫師兄即可?!迸釅m賦帶著幾分慵懶回答道,“樓師叔可真是把你捧在掌心上了?!?br>
晏歲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麻煩裴師兄了?!?br>
“走吧?!迸釅m賦負(fù)手走在了前面。
“我們不用傳送符嗎?”晏歲跟在裴塵賦身后問,平日里易傾朔都是一張傳送符直接傳送回?zé)o虞境的。
裴塵賦回頭瞥了晏歲一眼,挑眉:“傳送符?晏小師妹,你可知一張傳送符多少錢?”
晏歲搖了搖頭,這個她還真不知道,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晏歲都沒有自己用過傳送符。
裴塵賦抬手比了一個手勢。
“八塊靈石?”
陵淮送晏歲燒一張,易傾朔接晏歲再燒一張,這三個月來無虞境已經(jīng)燒了幾百張了,想來也不會很貴。
裴塵賦沉吟了片刻后,比著手勢的手握拳,不輕不重地敲了下晏歲的頭:“是八百靈石?!?br>
“那接我上下晨課豈不是就已經(jīng)花了十四萬三千二百靈石了?”晏歲的頭腦飛快地計算出一個驚人的數(shù)字。
尋常內(nèi)門弟子一年的年俸也就兩萬靈石,要是裴塵賦不說,晏歲怎么也沒想到自己上個晨課就燒了一個內(nèi)門弟子七年多的俸祿。
裴塵賦勾唇:“晏小師妹,樓師叔是真把你寵上了天。你要如何報答你師尊?”
熟悉的靈力匯聚感在丹田里游蕩,晏歲知道,又到了自己上一世突破的時間了。
“那就淺淺的突破一下回報師尊吧?!标虤q回答道。
裴塵賦:“嗯?”
晏歲閉上眼,感受著丹田中靈力自動匯聚,攀登上一層樓。
裴塵賦目睹著晏歲突破,沉吟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跟我說句話也能是晏小師妹突破的契機(jī)嗎?”
步入筑基四層的晏歲神清氣爽:“裴師兄不必驚訝,下次師妹給你表演個喝水突破?!?br>
裴塵賦喉間溢出一聲低笑:“晏小師妹,你真沒讓我這一趟白回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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