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小噫巴的《男主他殺妻證道,我是那個妻!》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靈修都是精神層面的,只要他們雙方不進行精神層面的交流,也不算什么大事但是誰能想到齊霽的精神層面竟然化形出來了,這種只會在相當親密的人才會展現(xiàn)的一面,就這么輕而易舉被花岑瞧了去花岑猛地反應(yīng)過來,“你的神魂受傷這么嚴重,連靈府都護不住?”齊霽強行進階,目的就是為了打斷掌門的證道之法,但也不能失敗,所以只能突破修為讓掌門知曉他飛升并沒有完全失敗可他修為早已破階,不在世間道法承受范圍,此番逆天而為...
男主他殺妻證道,我是那個妻!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齊霽不知從何處掏出一根煙桿,抬起她的下巴,“我記得,我分明是護住你的?!?br>
花岑眼睛一亮,又燃起了幾分希望,她絕對沒看錯話本子,故事就該是按照作者的大綱在走的,齊霽在關(guān)鍵時刻偷偷將人護了下來,是她醒來地不是時候。
她有些心虛,唯唯諾諾開口,“我不知道大師兄那時將我護住了,我醒來地時候,只看到胸口插了一把劍,把我嚇壞了。”
“哦,這是還怪我了?”
花岑理直氣壯且陰陽怪氣,“是的?!?br>
齊霽嘴角一抽,湊近一些看清被煙桿抬起的臉,“原來是這么個性子?膽子挺大?!?br>
花岑只是行動咸魚,思想又不咸魚,反正死不了,沒必要讓自己受委屈。
被人挑起下巴,她也不惱,安靜地看著他,目光宛若在看一潭死水,似乎并不害怕他的報復(fù)。
時間盯地久了,那股本就不易察覺的逆反心理早就被藏起來了,齊霽看得沒意思,了無生趣將人放下,重新倒回榻上,只是這回姿勢不似從前端莊,一頭墨發(fā)隨意散在白裘上,更顯得面容之艷麗。
花岑見他對她沒了興趣,悄悄松了口氣。
“呵!”
耳邊忽然響起一聲輕笑,低低落在她的耳廓,花岑僵硬的轉(zhuǎn)身,對上一張帶著戲謔的臉,讓她心跳漏了一拍。
“抓到了?!?br>
花岑:......
她悄悄咽了咽口水,“大師兄?”
誰能告訴她,男主到底是個什么人設(shè)?
齊霽冷笑,“既然要藏,就藏好了,別又憋不住性子,在我面前犯渾?!?br>
花岑想在他面前扮演一個木訥的人,以此來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但實際上她是一條帶刺的咸魚,雖廢但脾氣大,還會“恃寵而驕”。
聽見他這么說,抿嘴沉思幾息,忽地抬頭堅定地看他,“好!”
好什么?
“我決定了,我不藏了。”
而后齊霽就見她揮手拂開那根煙桿,從善如流地躺下,然后睡了。
齊霽頭一遭在人前暴露本性,被人輕飄飄忽視了,毫無震懾力,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他抬腳碰了碰她的后腰,花岑身子往前挪了挪,不搭理他。
一張白裘被她拽到地上當毯子,攏共也就才那么大塊布,齊霽不厭其煩地踹她,她再往前挪也躲不到哪里去,猛地扭頭瞪她。
這一眼給齊霽看笑了,他這一笑,花岑便覺得煩心事都被遺忘了,悄悄紅了臉,語氣也稍稍放緩,“實不相瞞大師兄,我對人生的追求相當之低,活著就行,所以......”
齊霽替她說完她沒說的話,“所以只要確保自己不會死,你就無所顧忌,也不怕忤逆我?!?br>
花岑堅定地點點頭。
以前在宗門,能活著,當?shù)茏泳彤數(shù)茏恿耍F(xiàn)在只要能活著,她無所謂什么形態(tài)。
她的坦誠意外讓齊霽放下戒心,他原是趁此人在她靈府的時候,將人制成傀儡。
如此一來,既不會死,也不會給他帶來麻煩。
如今這人有自知之明,他也不必操心,當下冷了臉,直接忽視她的存在,重新倒回榻上。
這一小小的世界,兩人背靠著背,相錯而眠。
齊霽是為了修煉養(yǎng)傷,花岑則是累的,一朝被人送入靈府當了祭品,卻讓她卸下多年偽裝,總算可以心安理得地當一條咸魚。
她并不在乎劇情的發(fā)展,因為她不記得......
最重要的是,按照劇情發(fā)展她沒死,這就夠了,沒有什么比這個更重要的了。
花岑迷迷糊糊間,覺得自己人設(shè)也挺奇怪的。
兩人在靈府里蹉跎了半月的時光,雖不說歲月靜好,卻也是相安無事。
靈府之外,卻是差點鬧翻了天。
源源不斷的靈氣往兩人身上送,卻不見任何任何回報,不免讓人猜測兩人是不是已經(jīng)隕落。
但往生石卻又明昭著兩人還活著,眾人也不敢輕舉妄動,只得眼睜睜看著這對名不正言不順的道侶雙修了大半個月。
對于外面發(fā)生的一切,靈府里的兩人并不關(guān)心。
花岑原以為自己才是那個最輕松的,好不容易圓夢,日常就是發(fā)呆,結(jié)果她發(fā)現(xiàn)齊霽比她還要咸魚,每日就是躺在那個只有一張白裘的榻上癱著。
自打那日兩人雙雙攤牌暴露人設(shè)之后,此后半個月兩人就沒有開口說過話,如若不是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花岑心想,就這么一輩子住在他的靈府也不錯。
但天不遂人愿,花岑正在發(fā)呆,猝不及防感覺自己被人打了一頓。
她分神去看,恍惚間聽到了界外的聲音。
“掌門,這么下去不是辦法,要不要強行喚醒他們?!?br>
“不可,齊兒本就神魂不穩(wěn),貿(mào)然將其喚醒恐慌遭反噬?!?br>
“既如此,不如將此女喚醒,她是齊兒的妻,本該為他做出犧牲?!?br>
花岑抿嘴,猛地抬頭去看床榻上的男子,“要不我們出去吧?!?br>
她不知道這人躲在這里面干什么,明明靈府他自己都已經(jīng)修好了。
齊霽轉(zhuǎn)過身背對著她,似不欲與她交流,之冷冷留下兩個字,“不去。”
他不出去,花岑自己沒辦法,想了想,也只能擺爛。
可靈府之外的人似乎并不想讓她安生,掌門又想些“歪門邪道”要將她喚醒。
齊霽說了保他不死,便是真的保她不死,可也沒說保她活得安生。
花岑只感覺頭痛欲裂,無論她怎么喚齊霽,他都是冷冷的兩個字,“不去?!?br>
花岑猜想,他是因為不知道出去之后該怎么辦,才會一直躲在這里。
現(xiàn)在出去顯然不是一個好的時機,掌門勢必會逼著他繼續(xù)得道飛升。
要打破這個死循環(huán),必須用什么事絆住掌門亦或者齊霽,讓這個道無法順利證才行。
花岑回憶了一下腦子里所有的劇情,忽然覺得,自己怕不是專門來替齊霽推動劇情的?
她看向那個塌上安睡,擺爛的身影,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她斟酌著開口,“聽聞再過兩日,魔族大軍便會襲擊宗門?!?br>
這話滿是漏洞,花岑卻無暇再去分析。
齊霽輕飄飄瞟了她一眼,“哦,你連兩天之后,魔族進攻這種事你都知道?”
她不僅知道兩天之后,她還知道幾十年之后你的對象呢,誰讓她手握劇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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