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笙癡的《大宇賦》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夜已深了,京城之內(nèi)的鎮(zhèn)南王府中,一位身穿華服的中年女人正在繡著一副盔甲,此人正是鎮(zhèn)南王妃柳婉“王妃,時間不早了,快歇息吧,這副盔甲明日再繡也不遲啊”柳婉身旁一位掌燈的侍女輕聲勸道柳婉輕輕搖頭,緩緩呢喃“再過幾日王爺就要回來了,我得加緊把這副盔甲繡好”說到這,柳婉輕輕撫摸著手中的盔甲,“王爺最在意這副盔甲了,當年他孤身救駕,便是穿的這副盔甲”鎮(zhèn)南王單騎走千里,皇陵救駕是整個大宇朝人盡皆知...
大宇賦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
一聲輕呼,柳婉從睡夢中驚醒,滿頭冷汗。
云鬢微亂,花容憔悴,她慢慢從桌子上支起了身子,不知何時,外面的風(fēng)已經(jīng)吹得大了起來。鶯兒還未回來,剛剛的她卻是在這張小桌上悄然睡去。
她揉了揉額頭,不知為何,今夜總是這樣心神不寧。推開木門,她準備出去尋一尋遲遲未歸的小丫鬟。秋風(fēng)灌進門框,鉆進她的衣服,讓她不禁縮緊了肩膀。
伸出手來,冰涼的水滴滴落在她的手心,有些寒意,原來是下起了蒙蒙細雨。
“該給王爺和康兒做些厚衣服了。”她這樣想著。但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自己有些好笑,堂堂鎮(zhèn)南王和世子殿下,又怎會沒有人為他們噓寒問暖,加衣戴帽呢?
還是去看看那個小丫頭吧。這么冷的天,可別把她凍壞了。鎮(zhèn)南王妃向來如此,對身邊的丫鬟婢女,管事下人從來不會要求苛刻,反而是對她們噓寒問暖,照顧有加。
她抬起腳步,正要走出屋檐,卻看見遠處有一縷昏黃的光亮朝著這邊而來。
朦朧小雨里,瑟瑟秋風(fēng)中,小丫鬟手中提著被風(fēng)吹得四處搖晃的油燈,失魂落魄。
“鶯兒?”柳婉輕呼一聲,將在雨中發(fā)呆的丫鬟拉到屋檐之下,用手擦去她頭上的雨珠。
“怎么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一定受涼了吧,快進屋暖和暖和……”
她拉著小丫鬟的手,便朝屋內(nèi)走去。然而丫鬟依舊是呆呆站在原地,未曾挪動腳步,只是望著她的臉。
柳婉有些疑惑,她提起丫鬟手中的燈,湊近丫鬟的臉看了看。卻是發(fā)現(xiàn)小丫鬟的眼睛紅腫,臉蛋之上,兩道淚痕若隱若現(xiàn)。
“這是怎么了?”柳婉立馬捧過小丫鬟的臉,仔細打量,憂心忡忡。
此時的丫鬟終于是再也忍不住,嘴角下壓,眉頭下皺,整個臉蛋幾乎擠作一團,眼淚悄然落下。
“王妃。”丫鬟帶著哭腔,傷心至極。“世子殿下帶著王爺…歸家了……”
“轟!”
一道閃電劃過,漆黑的夜空之中猛然響起一聲驚雷。剎那之間,大雨傾盆而來,雨滴落在青石板上,浩浩蕩蕩,仿佛兩軍陣前,千萬馬蹄錚錚而鳴。
“王爺回來了是好事,你這丫頭哭……”柳婉抬手,想要擦去丫鬟臉上的淚珠,可突然之間,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表情凝固,懸在半空之中的手臂戛然而止。
“你剛才……說什么?”
“王爺他……”丫鬟低下頭,但還未說完,只聽“啪”的一聲,昏黃的小燈墜落在地,一道身影從她面前閃過,直直沖進了雨幕之中。她抬起頭,面前的鎮(zhèn)南王妃卻是已不見了人影。扭頭看去,只能看到雨幕之中那道急切孤單的背影。
鎮(zhèn)南王府門口,身披縞素的年輕小將表情木訥,身旁的馬車之上,黑色的棺材突兀刺眼,在這凝重的夜幕和傾盆的大雨之中幾乎令人窒息。
柳婉打開大門,眼前的景象讓她緊繃的心弦猛然斷裂。她眼前一黑,身體踉蹌,幾乎是要暈厥過去。
她用手扶住門框,彎腰捂住胸口,呼吸困難,喘息不已。
“娘?!?br>
一聲輕呼,門口的小將膝蓋彎曲,猛然跪地。他彎下腰,將自己的額頭狠狠的砸在石磚之上。
“孩兒把爹,帶回來了。”
凝重,沉寂,窒息,絕望。它們交混在一起,從四面八方襲來,仿佛要將人拖入無盡的夢魘。
柳婉腳步蹣跚,緩緩的走向那口黑色棺材。
路途不長,不過幾丈。但是卻隔斷了兩個人的生死。
她見過不少生離死別,以往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看見死者的家眷崩潰痛哭,她也能感同身受??啥癞斪约赫嬲媲星械媒?jīng)歷這一切,她卻平靜的可怕。
大雨淅瀝,柳婉將臉貼在棺材之上,伸手輕撫著靈柩。如夢如幻,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鎮(zhèn)南王府的婚房之中,她將臉靠在男人的胸口,感受著他的胸口起伏,聽著他的心臟跳動。但是如今,心跳與起伏悄然逝去,只有雨滴落在棺木之上,滴滴答答。
若真是一場夢,那該多好?
至少夢醒之后,她不會再聽從男人的話,留在京都,一定會隨著他去往邊關(guān)。
同生何難,共死何易。
時間流逝,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柳婉終于直起了身子,她轉(zhuǎn)身看向依舊跪倒在地的年輕小將。
“起來…”她聲音沙啞。
年輕小將將額頭緊緊貼在地磚之上,不敢抬頭。他不敢與母親對視,不敢說話,什么也不敢做。他恨自己,恨自己沒有把父親完完整整的帶回來,甚至于恨自己沒有死在山谷之中,沒有死在亂箭之中。
“聶康!”柳婉語氣驀然之間變得嚴厲。年輕小將渾身上下猛然一震,抬頭看向面前的女人。突然發(fā)現(xiàn),剛才還是青絲的女人如今卻是滿頭白發(fā)。驀然之間,他渾身發(fā)抖,眼眶發(fā)紅,崩潰大哭。
柳婉蹲下身子,將他的頭摟在懷中,用手輕拍著他的背,輕聲喃喃。
“康兒,你受苦了?!?br>
對世子聶康,對鎮(zhèn)南王聶榮,對死去的十二萬將士,她柔聲細語。
“別怕,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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