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說《嬌軟美妻難娶,世子爺傷腦筋》中的主人公是主角姜蘿依顧琛,編寫本書的大神叫做“魚音裊鳥”。更多精彩閱讀:聽說這姑娘從南方來,也是,南方女子多美人,讓人情不自禁地想用眼一遍又一遍描繪她的模樣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另一小丫鬟走進(jìn)來,請姜臻去花廳,想來顧章華已經(jīng)醒來了自己這個前叔母雖然嫁給了小叔,但在滇地并未正經(jīng)住過,是以姜臻也不知道叔母顧章華的真實容貌花廳的陳設(shè)很簡潔,粗看并不奢華,但姜臻卻很識貨,無論是木香幾、千秋書架,正北方向擺著的羅漢松……都不是凡品,就連那墻上掛著的水墨畫,一看就是名家手筆...
嬌軟美妻難娶,世子爺傷腦筋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大公子?母親就是那當(dāng)朝的長公主嗎?”金釧兒好奇地打斷問道。
含珠兒忙不迭地點頭,“大房有兩位嫡出公子,除了大公子外,還有一位年僅七歲的小公子,都是長公主所生。聽那守門的婆子說,顧家郎君個個樣貌極好,因都沒有婚配,又正值說親的年齡,加上門第又好,上京的貴女們眼饞著呢?!?br>
說完,又嘀咕一聲:“那大公子還有玉郎的稱號,是上京貴公子的第一號人物,那二公子和三公子都夠俊了,那大公子也不知得俊成什么樣了?!?br>
話說完,一張小臉上神色迷離,頗有向往之色。
來之前,姜臻就打聽過了,這國公府是少數(shù)握有兵權(quán)的勛貴之一,顧家?guī)状紴閲鲬?zhàn)沙場,也正因為此,顧家上面幾代的男人,壽終正寢的極少,幾乎都戰(zhàn)死在沙場上。
毫不夸張的說,先帝在位的后期及文昭帝登基的這三十余年,大渝能有此太平盛世,靠的都是顧家男兒率領(lǐng)千萬兒郎廝殺下來的成果。
到了鎮(zhèn)國公,也就是顧家大爺顧仲亨這一代,因皇帝體恤感恩,加上天下已承平,便封了顧家的二爺和三爺為文官,兩位爺算是棄武從文了。
二老爺顧仲民現(xiàn)外派做官,官員在任期是不能隨意離任的,但可每過三四個月回家探親,在家小住,以慰老人的念想。
加上大房的長公主深居簡出,早已不理俗事,因此鎮(zhèn)國公府上是二夫人黃氏掌著中饋。
三老爺顧仲禹官居工部員外郎,負(fù)責(zé)宮里頭貢品采買等事宜,這可是個閑職,油水又多,因此三老爺整日里過的很悠哉,加上性情閑散,好逗鳥品茶、收藏古玩字畫等。
只有顧仲亨依舊為朝廷征戰(zhàn)四方,三年前因追擊北方一窮兇極惡的匈奴首領(lǐng),被設(shè)計涉入敵軍的埋伏,壯烈犧牲。
長公主傷心欲絕之下,堅決不再讓顧珩走自己丈夫的路,向皇帝為自己的兒子請封了個京官。
姜臻性子冷,覺悟低,這家國天下與她沒一分錢的關(guān)系,戰(zhàn)爭離她也遠(yuǎn)的很,但是這樣精忠報國的將門世家,說一點不佩服,也是假的。
“姑娘,我看今日那二公子和三公子都偷瞄您,我就說,憑小姐您這樣的容貌,哪怕是在美女橫著走的上京…”含珠兒心直口快。
“紅口白牙的別胡說,沒得辱沒了姑娘的名聲,你以為這是在滇地?這可是上京,得步步小心,你這話傳出去了,還不知別人如何埋汰姑娘呢?!苯疴A兒到底更成熟些,對含珠兒斥道。
含珠兒趕忙捂住嘴,訕訕地笑了。
姜臻知道這兩個丫頭的脾性,其實都是為自己好,既然金釧兒點了含珠兒,她也就不再說什么。
“對了,姑娘,我聽說幾日后國公府的老夫人就要回來,老夫人身體還算康健,就是睡眠不太好。”含珠兒望著小姐說道。
外人聽這話定會覺得沒頭沒腦,姜臻聽聞卻嘴角含笑,伸出了一根蔥蔥玉指,對著含珠兒的腦門一點:“就你最鬼精?!?br>
這就是她喜歡這兩個丫鬟的原因,一個穩(wěn)重,一個機(jī)靈。
想干什么事,不肖她說,丫鬟們自己就能琢磨,就比如打探這事情吧,含珠兒最是在行,三言兩語無形之中就把她想知道的事情打探的八九不離十。
原來,姜臻正頭疼初次見老夫人送什么禮呢,她錢財不缺,送得重了,怕被人說成是暴發(fā)戶,送的輕了,又怕送不到老夫人的心坎上去。
這尋夫家的事,若老夫人能舍臉關(guān)照下她,她也就不必汲汲營營了。
就算老夫人不管,但她既然要依靠國公府,那這國公府的老太君依然得討好,畢竟是寄人籬下的日子,還不知道要住多久呢。
雖然她希望是越快越好。
第二日,顧章華自然從身邊嬤嬤口中得知姜臻手闊打賞下人的事,她眉頭幾皺,出手如此闊綽,讓自己的臉面往哪擱?
假以時日,在這個院里還不得翻天去?
又想起昨日想叫她交出香料方子,她卻含糊遮掩不提的事,心頭怒意上浮。
便派人叫了姜臻來。
“這可不是滇地的姜府,莫把那套子銅臭味帶到國公府來,你若想嫁進(jìn)上京的高門,你那打賞下人的做派可是令人不齒的?!鳖櫗偤攘丝诓?,涼涼地看著站在自己跟前的美貌侄女。
姜臻自是誠惶誠恐,姿態(tài)放得極低,只再三向叔母保證不會再犯此類糊涂事云云。
果然,貶了姜臻一頓后,顧瓊的臉色好多了。原本還擔(dān)憂她是個不好拿捏的,如此看,是自己多想了。
姜臻離開錦繡居往菡萏院走,一旁的金釧兒為自己姑娘鳴不平。
在外人看來,小姐是被好運(yùn)砸中了,能靠著國公府尋一門親事。
但這福可不是白享的,高門府邸,她們?nèi)齻€只是寄居客,當(dāng)真以為是吃白食的?
從灑掃到衣食到出行,哪一樣不需要打點的?現(xiàn)下這顧府的小姑連打點都不允許姑娘做,她們?nèi)诉€如何在顧府立足?
姜臻看了看金釧兒,自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沖她眨眨眼:“你這丫頭操心什么?叔母不讓,咱私底下悄悄打點就行了,那些丫鬟婆子還能拒絕不成?”
金釧兒這才放下心來。
回到菡萏院,姜臻閑來無事,便歪靠在軒窗旁的一張黑檀木小榻上,透過軒窗看著廊下的金釧兒和含珠兒忙碌著。
只見含珠兒正在擺弄從滇地帶來的各色香粉,姜臻吩咐道:“將那助眠的香粉、還有字模拿出來,我要打香篆。”
姜家雖然開著香料鋪子,但姜臻打心里不喜歡調(diào)弄香料,在她心里,就是因為母親陳氏毫無保留地幫助父親,靠著香料鋪子發(fā)家,才讓父親有了調(diào)弄風(fēng)月的閑情逸致,繼而讓母親郁郁寡歡含病而逝。
但姜臻從小看著母親調(diào)香,再不喜也耳濡目染了不少,母親溫柔端莊,調(diào)香料、打香篆的時候格外專注,當(dāng)一縷縷幽香傳入鼻間時,姜臻覺得那是她生命中少有的美好時光。
而今,調(diào)弄香料儼然成為了她在這高門大戶中賴以生存的手段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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