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被虐離婚后,薄情總裁跪求我回頭》是作者“如火如荼”的精選作品之一,劇情圍繞主人公傅星寒沈言的經(jīng)歷展開,完結(jié)內(nèi)容主要講述的是:“就為了嫁進(jìn)傅家,你將嘉月在國外囚禁了整整三年,竟還找男人對她做那樣的事情!沈言,我很想看看,到底是怎樣的一顆心臟,能讓你生出這樣歹毒如斯的心思?!”他說話間,整個(gè)人似是已徹底失控,直接拿起了床頭柜上的水果刀,直直刺向了沈言的心臟。生死面前,沈言竟僵在那里忘了反抗。她十二歲被傅星寒的奶奶傅老太太收養(yǎng)...

第2章 傅星寒,你不得好死 試讀章節(jié)

不對,傅星寒上周才跟林嘉月重聚,三個(gè)月前,他根本還不知道林嘉月身在何處。

沈言抬頭,聲音疲憊:“所以,她懷孕了嗎?”

林嘉月剛止住的哭聲,再一次低低響起,如同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她眼淚浸濕了傅星寒黑色的襯衫,也刺痛了他的心。

他小心地將林嘉月靠坐在床上,雙眸染著暴戾,粗魯?shù)刈鹕蜓缘纳弦?,將她提了起來,繼而狠狠一巴掌甩在了她臉上。

“就為了嫁進(jìn)傅家,你將嘉月在國外囚禁了整整三年,竟還找男人對她做那樣的事情!沈言,我很想看看,到底是怎樣的一顆心臟,能讓你生出這樣歹毒如斯的心思?!”

他說話間,整個(gè)人似是已徹底失控,直接拿起了床頭柜上的水果刀,直直刺向了沈言的心臟。

生死面前,沈言竟僵在那里忘了反抗。

她十二歲被傅星寒的奶奶傅老太太收養(yǎng),從小到大,都只能站在角落里,默默看著他和林嘉月出雙入對。

他愛林嘉月,她一直都知道,她只是一個(gè)被人領(lǐng)養(yǎng)的孤兒,和他結(jié)婚,算是她高攀了。

他受了林嘉月挑撥而怨恨她,她百口莫辯。

可他現(xiàn)在要?dú)⑺?,他竟然,要親手殺了她?

那把刀直直對著沈言的心臟捅了過來,在就要觸及到沈言皮膚的那一刻,傅星寒似乎在那一瞬間愣了一下。

卻有一只細(xì)白的手臂伸過來,用力抓住了傅星寒的手腕。

林嘉月溫柔嬌弱的聲音響起:“星寒哥,別這樣,那些事情都過去了,我真的不怪沈小姐了。”

伴著清脆聲響,水果刀立時(shí)落地。

傅星寒心疼地將林嘉月攬進(jìn)懷里,低聲責(zé)備著:“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xiǎn)?!?/p>

林嘉月?lián)u頭,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我沒事,我不希望任何人為了我受傷,更不希望星寒哥為了我犯錯?!?/p>

心臟的鈍痛讓沈言唇色轉(zhuǎn)為灰白,整個(gè)人如同搖搖欲墜的風(fēng)中枯葉。

她已經(jīng)分不清,她的心痛是因?yàn)榧膊?,還是因?yàn)檠矍斑@樣緊緊相擁的兩個(gè)人。

她唇角溢起一抹殘破的苦笑,她或許應(yīng)該感謝的。

剛剛算是他的心上人,救了她一命。

在對上沈言面上的那一抹笑意時(shí),傅星寒臉上的恨意愈發(fā)肆虐。

她怎么就可以沒心沒肺到了這種地步!

嘉月被她害成了這樣,她非但沒有絲毫愧疚,竟然還笑得出來!

傅星寒將林嘉月小心地放回床上,猛地拽起了沈言的頭發(fā),就往外面走廊拖拽。

在沈言腦子里一陣眩暈,整個(gè)人摔到地上時(shí),他也完全不回頭看一眼,直接將她拽進(jìn)了電梯,再拽到了醫(yī)院外面的狂風(fēng)驟雨里。

他聲音冷厲:“跪下!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跪到明天早上,給嘉月賠罪!”

掙扎間,傅星寒抬起皮鞋狠狠一腳踹在了沈言的膝蓋上,她身體不受控制地跪了下去。

大雨瓢潑而下,剎那間將她單薄的衣衫全部淋濕浸透,來來去去的病患紛紛側(cè)目唏噓。

雨水沿著她的發(fā)絲、脖頸,沖刷流遍了全身每一寸肌膚。

一顆活生生的心臟,如同被丟在了寒涼的冰雪里。

沈言拼命地挺直了脊背,她笑出聲來,笑聲如同被這洶涌的雨水打碎。

“傅星寒,當(dāng)年是她林嘉月丟下你跟別的男人出國的,她現(xiàn)在肚子里懷著別的男人的孩子。你的滿腔癡情,不過是天大的笑話!”

傅星寒剛看到她虛弱的面色,還稍稍柔軟了一下的心,在聽到這句話后,徹底沒了半絲情分。

有保鏢追出來替他打著傘,傅星寒回身,他蹲下身來,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輕輕挑起了沈言的下巴:“你說什么?”

沈言毫不畏懼地對上他的目光,大雨模糊了她的視線:“三年前她拋棄你出國,因?yàn)樗訔壞隳菆鲕嚨満蟀c瘓,她當(dāng)初當(dāng)著你奶奶還有傅家所有長輩的面,大罵你就是一個(gè)廢人!”

“你奶奶剛死,她就回來了,不過是想著死無對證。你就不明白嗎,難道你就想不明白嗎?”

他隔得很近,手臂就搭在她的手背上。

透過襯衫,她好像都能感受到他皮膚的溫度,曾經(jīng)這樣的觸碰,也曾那樣溫暖,那樣讓人心安。

他也心疼過她的,她跟他結(jié)婚的那兩年里,他雖然把她當(dāng)林嘉月的替身,雖然偶爾在床上叫著林嘉月的名字,但也對她沈言好到無可挑剔。

可如今,他的眼里只剩下冰冷和痛恨。

大雨里,沈言整個(gè)人狼狽不堪,她的雙眸里倒映著他漠然的面孔,讓她的一顆心也涼了下去。

傅星寒的神色平靜極了,平靜到,她似乎都聽到了他呼之欲出的那一句“好,我相信你”。

卻在下一刻,他托住她下巴的手猛然一個(gè)用力,將她狠狠推落在了積水的地面。

混合著泥漬的骯臟雨水,糊在了她的頭上、臉上、衣服上。

不待她倉皇爬起來,傅星寒就起身,面無表情地將黑色的皮鞋踩在了沈言蒼白的手背上,一點(diǎn)點(diǎn)地碾壓,直到那手背上有鮮血流了出來,他才終于嫌惡地將腳收了回來。

他帶著一身的矜貴冷傲,高高在上地睨視著她,薄唇輕啟:“跪一天便宜你了,你應(yīng)該跪到死?!?/p>

如同有無數(shù)只毒蟲,在生生地啃咬著她的心臟,沈言疼到幾近窒息,痛苦地躺在雨水里,將自己蜷縮成一團(tuán)。

哪怕連爬起來的力氣,她也已經(jīng)沒有了。

她低喃出聲:“傅星寒,你不得好死?!?/p>

走上了臺階的男人,忽而又緩緩轉(zhuǎn)過身來,低沉開口:“好好跪到明天早上,否則對你那個(gè)還躺在醫(yī)院里的弟弟,我可什么都做得出來。”

沈言費(fèi)力地抬眸,雨水洗刷著她蒼白的面孔,模糊了她的雙眼。

她突然感覺,她不認(rèn)識眼前這個(gè)男人了。

鉆心的痛楚里,似乎連意識都變得遲鈍了起來。

近乎昏迷時(shí),她感覺小腹小面有溫?zé)嵫杆儆苛顺鰜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