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稚氣未脫的奶團子,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黃發(fā),她一手抓著自己的發(fā)繩,一手拖著一只肥碩的野兔子,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在鄉(xiāng)村的小路上。
兔子太肥了,以她三歲半的身子,拎著兔子耳朵,兔子的半拉屁股還在地上拖著。
估計走到家兔子屁股上的毛就不剩幾根了。
但是不妨礙她走出六親不認的步伐。
女孩的旁邊飄著一個,除了她誰都看不到的光球,現(xiàn)在光球那兩顆綠豆小眼,都快哭腫了。
女孩眼神都沒有給它一個,全程用意念和它交流。
系統(tǒng)哇的一聲哭出聲來,它太慘了,它就不該聽前輩吹牛逼,說什么仙界大佬多,腦子一熱就去仙界找宿主。
結(jié)果撞到這個鯉魚精手里!
他剛才回去告狀竟然被主系統(tǒng)拉黑了……
沒有天理?。?/p>
她今天好不容易從哥哥眼皮底下偷溜出來碰運氣,這破系統(tǒng)是不是有病!
系統(tǒng)抽噎一下,委屈巴巴,
好不容易變成人,她還沒玩夠呢!
反正老爹去赴約了,沒個幾年回不來。
她就陪它玩玩!
系統(tǒng)哭的更大聲了!
靈錦被它哭的腦仁疼,直接選擇屏蔽,光球瞬間被系統(tǒng)空間吸了進去。
世界終于安靜了……
她都答應(yīng)好好做任務(wù)了,真是沒完沒了!
山腳下的大樹下坐了一圈的老太太,有眼尖的看到了靈錦手里的兔子,驚呼一聲
眾人都忍不住轉(zhuǎn)頭去看,
一個吊眼小腳老太太嫉妒的眼珠子都紅了,呸了一口
二奶奶斜她一眼,
吊眼老太太就住在靈錦家斜對門,靈錦該喊她一聲秋奶奶。
但是她看見原主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什么惡毒說什么,原主很怕她。
歸根結(jié)底,就因為秋婆子家里一水的丫頭,只有最小的是個孫子,對冉老三家那一溜小子羨慕嫉妒恨。
原主冉春靈克親的的名聲,都是她傳出來的。
秋婆子撇撇嘴,就這老婆子喜歡這個小丫頭,一個丫頭片子,能干啥!
二奶奶斜她一眼,滿臉的嫌棄,真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他們?nèi)郊掖宓暮蔑L(fēng)氣。
靈錦走到跟前裝作什么都沒有聽到,和眾人挨個打招呼,唯獨沒有喊秋婆子。
眾人熱熱鬧鬧的跟小丫頭說話。
秋婆子看著那只肥兔子眼睛都綠了,這也太饞人了!
不行,得回家看看自家小丫頭片子們有沒有撿到什么。
秋婆子推脫家里有事,站起來就往家里趕,她家有六個孫女,出嫁了兩個,還有四個,總有一個能拿回來點啥,她也在門口顯擺一圈,呸,誰家沒有似的!
誰知她走了沒多遠,就平地摔了一個大跟頭,還是臉朝地,嘭的一聲,把說笑的眾人都嚇了一大跳。
秋婆子摔在地上,半晌沒有動靜。
再看不上她,畢竟是自己村里的人,一群人呼啦啦圍過去,手忙腳亂的把她翻了過來,這一看可把眾人嚇壞了。
臉上血里呼啦的,嘴巴摔破了,鼻子也在往外淌血,門牙都摔斷了一顆。
平地摔死也太邪乎了!
有個膽子大的,把手指放在她鼻子下面,許久松了一口氣,
靈錦拖著兔子跑的飛快,
嘿嘿……敢罵人!能罵小爺?shù)娜诉€沒出生呢!
秋婆子家離這里非常近,進村后第二家就是了。
她跑到秋婆子家門口,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喊了一聲,
她話音落了沒多久,門就被一個黑臉大漢打開了,看到小丫頭拎著的兔子,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這兔子好肥??!
二奶奶看他出來了,連忙招呼:
柱子看了眼小丫頭手里的兔子,眼中閃過一絲惋惜,眾目睽睽之下不好動手……可惜了……
靈錦看到了他眼中的惡意,心中一寒,一家子臭老鼠!
上梁不正下梁歪!
柱子轉(zhuǎn)頭走過來,嫌棄的看了一眼滿臉是血的老太太,走個路摔成這樣,沒用的老東西!
但終究是他娘,蹲下身把人抱回去了。
至于郎中,誰有那個閑錢!
看著被甩上的門,眾人面面相覷,誰家也沒閑錢啊,這請郎中是要先交診金的,萬一這柱子不認賬,怎么辦……
二奶奶揮揮手無奈的說:她家也沒余糧啊……
秋婆子自己教出來的,怨得了誰,從小就把這兒子當眼珠子護著,事事他優(yōu)先,把女兒都榨干了,供養(yǎng)出來的。
出事了,可不是光緊著他自己那倆錢嗎……
院子里冉五福蹲在墻根捏泥人,聽到自家妹妹那一聲吼,還以為妹妹被欺負了,把泥人一摔就往外跑。
人還沒出門,聲音就傳了出來,
院子里掃地喂雞的兩個哥哥也都跑了出去。
誰敢欺負他妹子!
誰知一拐彎就碰上了拖著兔子往家走的奶團子。
靈錦看那黑大漢不懷好意,她轉(zhuǎn)頭就回來了,呸!還想搶她的兔子!
怕不是想挨揍!
靈錦看到五哥眼睛一亮,把兔子拖出來邀功,
這兩天的土豆面湯吃的她臉都綠了。
后面跟著的三福和四福眼睛瞬間亮了。
他們家多久沒吃肉了……
三福轉(zhuǎn)身興奮的往家里跑。
四福和五福則護著小妹和兔子,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
小妹太能干了!誰再說小妹是喪門星,他們就把啃過的兔子骨頭懟他們臉上!
正在房間里縫衣服的李杏花,被老三歇斯底里的聲音嚇了一跳,針差點戳到指頭上。
以為幾個人又和誰打架了,放下針線筐就往外走,順手還拎了門后的棍子,
結(jié)果堂屋門都沒走出去,被老三撲了個滿懷,李杏花的棍子,好懸沒落他身上。
三福對炕邊坐著的親爹傻笑一聲,壓低著聲音激動的對老娘說:一邊說,一邊手舞足蹈的形容那只兔子的大小。
光顧著興奮了,沒發(fā)覺他親爹親娘,慢慢黑沉下來的臉。
等發(fā)覺的時候,他親娘的手已經(jīng)擰在了他耳朵上。
李杏花咬牙切齒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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