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和離后,禁欲殘王每天都想破戒》是作者“狐十三”誠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花芊芊蕭炎兩位主角之間虐戀情深的愛情故事值得細(xì)細(xì)品讀,主要講述的是:花芊芊看著蕭炎遞過來的盒子,眼神很平靜“一千兩?還不如劉掌柜坑我的多??!”蕭炎被花芊芊嘴角勾出的那抹嘲諷刺痛了一下,緊緊地捏起了拳頭他也是最近才知道,他們永寧伯府這半年來大部分的開銷,都是從花芊芊這里來的可他暫時拿不出更多的錢來蕭炎咬了咬牙,繼續(xù)道:“若是不夠,我會再想辦法,以前……是伯府虧欠了你……”說到這兒,他看向了蕭蘭,示意蕭蘭過來向花芊芊道歉此時,...
和離后,禁欲殘王每天都想破戒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蕭炎咬著牙閉了閉眼,他不明白事情為何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甚至有些懷念起之前那些平靜的日子。
隨后,他神情復(fù)雜地看了花芊芊一眼,正準(zhǔn)備拉著蕭蘭離開,花芊芊卻是開了口。
“蕭世子莫急!”
花芊芊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朝前邁了一步,但她的酒勁兒還未散,走出一步后身子有點不穩(wěn),一旁的離淵忙地出手扶住了她。
離淵的眼角突突的跳,他不該讓花芊芊喝酒的,喝了酒,這丫頭就一直在笑。
要是秋桃在這兒,一定會提醒離淵,她家小姐有兩不,不能飲酒,不能數(shù)錢。
只要碰了這兩樣,小姐就會像變了一個人,心情會格外的好!
花芊芊站穩(wěn)后,眨著無辜的大眼睛對離淵道:“這路怎么有點不平呢!”
離淵:……蕭炎也沒見過這樣的花芊芊,看著她對離淵笑,心里說不上是什么感覺,抿唇道:“還有什么事!”
花芊芊蹙眉,這男人居然還好意思問她有什么事?
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么!
“咱們的賬還沒算清呢!”
蕭炎沒想到花芊芊要跟他說的是這件事,臉上火辣辣的,“我知道了,我會叫人算好賬,然后把余下的銀子還給你!”
花芊芊卻是搖了搖頭,“我不要銀子,世子爺怕是也沒有銀子賠給我?!?br>“那你要怎么樣?”
“我想蕭世子也不想與我再有什么交集,以免嫁妝的事情牽扯太久,不如蕭世子將伯府京都外的幾處莊子頂替嫁妝吧。”
這也是花芊芊早就想好了的,因為她要拿回卓神醫(yī)的那些書籍和手札!
“你休想!
你個賤人,把我蘭兒害成這樣,還想要蕭家的東西!
我,我要撕了你!”
蕭夫人從地上爬起來,咬牙切齒地朝花芊芊沖了過來,伸著長長的指甲,似想要將花芊芊的臉給抓花了。
離淵眸底一寒,剛想要出手,蕭炎卻快步攔在了花芊芊的面前。
蕭夫人一巴掌就撓到了蕭炎的脖頸上,留下一條長長的血痕。
“炎兒!”
蕭夫人驚呼了一聲,忙想上前查看蕭炎的傷口,卻是被蕭炎給推開了。
“母親,你鬧夠了沒有!”
蕭炎是真的怒了,他從沒想過,自己的母親和妹妹會是這樣的人!
不管花芊芊曾經(jīng)是否騙了他,可他絕不想家人用這般不堪地手段對待她!
他一直以為,花芊芊才是那個惡人。
蕭炎此刻的心情是異常的煩亂,攔住蕭夫人后,他不敢再看花芊芊一眼,沉聲道:“我知道了,我會照你說的做!”
言罷,他不敢再做停留,叫人帶著蕭蘭和蕭夫人急急地離開了雅苑。
蕭炎走后,花景智走到了花芊芊的身邊,有些忐忑地道:“小六,四哥想吃桂花糕了,你能不能回來給四哥做!”
他見花芊芊沒有說話,著急地補(bǔ)充道:“你不是說想去福祥居吃飯?
明兒四哥帶你去吧!”
他圍著少女說東說西,少女卻是一眼都沒看他,而是笑著對離淵道:“回家吧!”
離淵輕輕頷首,應(yīng)了一聲“回家”,花芊芊便推著他離開了雅苑。
花景智看著花芊芊那毫無留戀的背影,心里頭空嘮嘮的。
“呵呵,呵呵呵……”少年今日穿得有些邋遢,頭上也沒有戴那招搖的金冠,臉上還有些青色的胡茬。
他忍不住站在原地癡笑了幾聲,眼神是無比的落寞。
離氏看見他這個樣子嚇得夠嗆,忙走過來拉著花景智道:“四郎,你這是怎么了,你別嚇娘!”
花景智卻是揮開了離氏的手,直直地望著她,“把小六趕走,你們滿意了!”
花舒月含著淚望著花景智,委屈地哽咽道:“四哥,我們并不想六妹走!
可你也看見了,六妹不愿意理我們,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嗚嗚,要是知道,我一定會改的!”
看見花舒月哭,花老夫人、離氏和花景禮都慌了。
花景禮氣道:“你改什么?
是她變了!”
花老夫人咬牙道:“三郎說的對,是那個孽障不知好歹,今日若不是她把那壺酒倒在蕭大姑娘頭上,哪里會生出后面的事!
要是大長公主因此生了花府的氣,我一定會叫她好看!”
花景智聞言又是一陣狂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可眼里卻是無盡的悲哀。
今天的事兒明明是蕭家母女要害小六,可他的祖母母親卻只怪小六反抗!
若是小六逆來順受,那今日在屋子里的人會不會是小六,她們又會如何對待小六?
怪不得,怪不得小六會說他沒有將她當(dāng)作過家人……花景智看著眼前的花舒月,一字一句地問:“你,是不是希望剛剛屋子里的人是小六!”
“啪”的一聲響,離氏揮手狠狠扇了花景智一巴掌。
“你在混說什么!
你怎么這樣跟舒月說話!
你今天是怎么了!”
離氏的三連問讓花景智清醒了許多。
他并不意外離氏會打他,因為他記得小時候只要他們兄弟與別人發(fā)生沖突,她母親就會叫他們先認(rèn)錯。
母親只會考慮外人的心情感受,在乎別人對她的看法,卻從來都不會考慮自己的孩子受沒受委屈。
他們長大后都是由祖父教養(yǎng),已經(jīng)很久沒有被母親責(zé)罵了,只有小六一直留在母親和祖母身邊。
他忽然有些能理解小六的心情了。
原來不被理解,不被保護(hù),不被認(rèn)可的滋味,是這樣的難受……花景智不再笑了,他掃了一眼離氏等人,什么話都沒有說,轉(zhuǎn)身就消失在了夜色里。
……張叔駕著馬車走在回往安逸街的路上。
花芊芊的酒勁兒還未過,她坐在馬車?yán)?,雙手托著下巴,傻笑著看著窗外的月色,嗓子里還哼著清平小調(diào)。
離淵無奈地?fù)u了搖頭,低聲道:“這酒不錯,以后不能再喝了!”
只不過一杯梅子酒,居然能把她喝成這樣!
花芊芊聽見離淵的聲音,側(cè)過頭看向他,眉眼彎彎,梨渦醉人,只是睫毛上掛著的兩滴水珠出賣了她真實的情緒。
“他說想吃我做的點心呢!
他以前從來都沒說過!”
花芊芊說的他,自然指的是花景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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