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穿書后,我抱緊了反派王爺?shù)拇笸取贰把υ旗弧钡淖髌分唬υ旗谎υ旗皇菚械闹饕宋?。全文精彩選節(jié):第二章在剛穿越過來的半個時辰里面,薛云旎也曾經(jīng)認(rèn)真地想過,要不要運(yùn)籌帷幄,設(shè)一個連環(huán)計(jì),把賀煉辰這個男主直接干掉,從此再無后顧之憂但她仔細(xì)想了想……對不起,沒有這個運(yùn)籌帷幄的腦子賀煉辰好歹也是男主頭頂主角光環(huán)就不說了,此人多疑,下手狠辣,連他親爹都被他一步步設(shè)計(jì)搞死了搞不過,搞不過薛云旎選擇了安詳躺平賀煉辰這廂見她動也不動,心頭的怒火倒也去了三分和一個蠢貨計(jì)較什么呢?賀煉辰心道“...
穿書后,我抱緊了反派王爺?shù)拇笸?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自己去亭中歇息,若有事差丫鬟來叫我?!?br>
“好吧……我知曉了。”薛云旎揪了揪他的袖子,往皺了揉吧揉吧。隨即抬眸望著他,可憐巴巴:“縱使心中舍不得,只恨不能大哥時時都陪著我才好……但娘親叫我要多為大哥考量,便也只能放大哥去做自己的事了?!?br>
賀煉辰聞聲頓了下。
他深深地看了薛云旎一眼,笑道:“你懂事了就好。”
只是那笑意未達(dá)眼底。
薛云旎哪管這些,趕緊打發(fā)走賀煉辰就行。
賀煉辰轉(zhuǎn)身離去,丫鬟便陪著薛云旎去了亭子。
光坐著也怪無聊的。
春日里的風(fēng)吹著還有些涼。
“葉子牌會玩兒嗎?”薛云旎問丫鬟。
丫鬟紅著臉,支支吾吾不敢說。
下人們平日里得了閑,也會拿月錢來玩一玩牌。
但這怎么敢叫上頭的主子知曉呢?
“只說會不會就是了。”薛云旎催促道。
“會……一些?!?br>
“那便教教我,咱們兩個坐在這里玩玩葉子牌就是了?!?br>
丫鬟變了臉色:“那、那怎么成……何況這也沒有牌……”
“你瞧這詩會上最不缺的是什么?筆墨紙硯!咱們自個兒畫些牌出來不就是了?!?br>
“……好、好罷?!毖诀呖嘀槕?yīng)了聲。
府上的大姑娘不愛讀書,夫人也縱容得很。
這下好了,連玩牌也要學(xué)了。
丫鬟這一走,薛云旎身邊就沒了伺候的人。
她輕輕吐了口氣,這才覺得自由呢,便起身想著在園中走一走。
賀煉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有句話倒是沒說錯。薛云旎出門出得少,總憋在閨閣里,身子弱了些在所難免。
應(yīng)當(dāng)說,這個時代的閨閣女孩兒大都是這般。
得想個法子,說服母親將薛家在郊外的莊子分給她,以后她就去莊子上住。
每日里吃吃喝喝,多溜達(dá)溜達(dá)。有個康健的身體和放松的心情,那不比摻和進(jìn)男女主的愛情故事里活得長久?
此處名叫鷺鷥園。
園中多盛放鷺鷥花,別名也叫紫薇花,紫紅一片。又有假山流水、亭臺樓閣,景致當(dāng)真不錯。
薛云旎走了一大圈兒。
……迷路了。
這具身子也不大爭氣,才走多遠(yuǎn)的路便微微發(fā)喘了。
薛云旎也不嫌臟,隨意撣了撣一旁大石頭上的泥灰,就這樣坐了下來歇息。
這時候一陣腳步聲突地近了。
薛云旎掀了掀眼皮,也沒想躲開。
“琳瑯。”女子的聲音響起。
“慧娘,前些日子我與你說的事怎么樣了?”應(yīng)聲的卻是個男人。
薛云旎一下反應(yīng)過來。
“琳瑯”是“林郎”。
點(diǎn)兒這么背的嗎?一來就撞上人家情人幽會?
薛云旎有點(diǎn)坐不住了,站起身來,才勉強(qiáng)從縫隙間窺得一點(diǎn)身影。
這里多是紫槿樹,樹一多了,自然就層層掩映起來。
但若是她往外走,他們定然會瞧見她……那多尷尬啊。
現(xiàn)在薛云旎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怎么一來便問我這個?”那叫做“慧娘”的女子不快地道。
林郎忙笑道:“你還不知道我嗎?我這般汲汲營營,為的正是能早日光明正大娶你過門啊……”
慧娘一下笑了:“你要是真惦記著娶我,今日我妹夫,還有晉王都在,你何不去博一博他們的青睞?”
林郎道:“今日薛辰在,哪里還有我們出風(fēng)頭的機(jī)會?”
慧娘嘆氣:“倒也是?!?br>
林郎又道:“春闈在即,就算我有幾分本事,旁人都拼了命地找門路,我不跟著找一找,遲早也是要被他們擠下去的。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薛云旎聽到這里。
跟春闈有關(guān)?
但凡了解點(diǎn)古代歷史的,都會知道扯上科舉舞弊的盡是大事!
……那她更不能出去了!
“好罷,那也只有我替你勞心勞力了。也不知你怎么謝我……”慧娘嘆道。
“這樣謝你,如何?”
只聽得一陣衣衫窸窣之聲。
薛云旎:“……”
媽的。
這下徹徹底底不能出去了。
慧娘嬌聲笑道:“當(dāng)心有人?!?br>
“今日端王、晉王俱在,眾人上趕著討好都來不及,哪里會有人往這里來?你且小聲些叫就是了?!?br>
“你這混蛋?!?br>
薛云旎:“……”
聽不下去了。
耳朵要瞎了。
就在這時候,薛云旎感覺到背后傳遞來了些許熱意。
像是……有人悄無聲息地靠近了。
薛云旎驚了一跳,攥緊指尖,回頭看去。
好嘛。
好大兩個人杵在她身后呢!
一個身著玄青色袍服,眉眼冰冷,正低頭看她。
見她扭頭,便俯身一把捂住了她的唇。
是晉王!
薛云旎的心臟登時咚咚作響,手腳都軟了。
那是一種面臨危險時本能的反應(yīng)。
不得不說,離得近了……晉王身上的煞氣便更顯濃重了。
薛云旎輕輕吸了口氣,目光轉(zhuǎn)了轉(zhuǎn)。
卻見另一個身著緋色衣袍,留長須,面色發(fā)白,額頭滿是汗珠。他立在晉王身側(cè),看上去比她還要緊張。
薛云旎:“……”
這他媽的是什么樣的運(yùn)氣?這么個地方也能聚集這么多人?大家都來這里開會嗎?
薛云旎指了指自己的嘴,沖晉王比了個“ok”的手勢。
比完又反應(yīng)過來,人家應(yīng)該根本就看不懂。
算了。
你捂著吧。
薛云旎選擇了擺爛,安安靜靜地坐在那里不動了。
這時候那廂的林郎和慧娘已經(jīng)脫完了衣裳。
眼見著便要有更親密的舉動。
一時間誰也沒有要走的意思……
薛云旎琢磨了下,拍了拍大石頭。
示意晉王別客氣,一塊兒坐。
就這么站在她身后,俯身彎腰捂她嘴多累得慌啊……
晉王又看了她一眼,眼底飛快地掠過了一點(diǎn)驚訝。
大抵是沒想到她這么快就安之若素了。
晉王到底還是沒有坐下來。
他抬眼掃過前方,不著痕跡地皺了下眉,突然抬起另一只手將薛云旎的眼睛也捂上了。
薛云旎又驚了一跳。
剎那間,晉王能感覺到她長長的睫羽,飛快地掃過了他的掌心。
這一下……好像連捂她嘴的手掌,都有了更清晰的感知。
這廂薛云旎卻是忍不住嘆氣。
有什么用呢?
來個人把我耳朵也堵上唄。
薛云旎就這么聽了一會兒,實(shí)在有些聽不下去了。
她自個兒在這里聽也就算了。
這么多人一起聽……
太怪了太怪了!
薛云旎自力更生地堵上了自己的耳朵。
晉王身側(cè)的男子瞧見她的動作,登時生出幾分哭笑不得來。
小姑娘倒是一點(diǎn)也不怕,自個兒還挺乖覺。
好在那林郎并不是個多中用的人……
慧娘很快便收拾了衣衫,道:“我得走了。”
“怎么走得這么快?”
“再與你膩在一處,難免叫人發(fā)現(xiàn)。你倒好,你是男子,大不了被打一頓逐出京城去。我可就慘了?!?br>
說罷,慧娘當(dāng)先離去。
晉王卻是等了會兒才收回手。
薛云旎重新望去。
那林郎還在。
他在原地轉(zhuǎn)了好幾圈兒,又左顧右盼了一番。
有點(diǎn)警惕心,但不多。
此時晉王身邊的男子突然出聲道:“你先瞧瞧有沒有人?”
這話一出,把那林郎嚇得撒腿就跑。
“嚇?biāo)牢伊?。”不知跑出去多遠(yuǎn),林郎才停住了腳步,喘著氣喃喃自語道:“多半也是來會情人的。否則怎么張嘴便問先瞧有沒有人……”
林郎松了口氣,整了整衣衫,昂首闊步向前走去。
這廂薛云旎站起身來:“我也走了?!?br>
那大石頭坐久了,硌得屁股疼。
“且慢?!睍x王身邊的男子突然出聲,“敢問是哪家的姑娘?”
那男子盯住了薛云旎。
這時候是不是該說你放心我什么也沒聽見?
但一般對方都會說,是嗎?我不信你。
于是薛云旎想了想,不僅沒有一絲害怕,還理直氣壯地道:“我是薛辰的妹妹。薛辰你認(rèn)識嗎?”
不管怎么樣,先把賀煉辰甩出去擋槍。
反正是原男主,頭鐵,扛事。有事您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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