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家考科舉:我爹竟是最強卷王》是網(wǎng)絡(luò)作者“李皓”創(chuàng)作的現(xiàn)代言情小說,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李皓二狗子,詳情概述:李皓沒法子,拗不過自家老娘,妥協(xié)了:“我這幾天就跟著曦兒,一步都不離開他”二狗子一臉的嫌棄:“你真的要跟著我啊”即使穿越了,他依舊是個無神論者,根本不相信所謂的福星說法,對于搶地盤帶著這個明顯看著弱不禁風(fēng)的文人爹,很是嫌棄李家阿奶摸了一文錢給他:“小孫孫,這幾天你就看著你爹,叫他哪都別去,等你爹考完了試,奶奶帶你趕大集,買糖吃去”二狗子收了錢,自覺這就是他的任務(wù)了,看了一眼衣裳干凈的老爹:...
農(nóng)家考科舉:我爹竟是最強卷王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二狗子,你爹回來了,快回家去!”
大日頭底下,兩歲的李二狗子撅著屁股在地上挖土。
對于這個一年見一次的爹,實在沒有啥感情。
“你咋還在這兒玩泥巴呢,趕緊回去,你爹買肉回來了!”李家大姑拉起自己的小侄兒,想到自己幼弟只有這一個兒子,弟媳還早早去了,就覺得頭疼。
家里大人都要種田,沒人能一天到晚的看著孩子。
自家小弟在孩童的時候就是個愛干凈的性子,從來不跟村里的男孩子一樣成天臟兮兮,滾得一身泥。
結(jié)果這小子倒好,最喜歡的事就是蹲在地上玩泥巴,還經(jīng)常跟著村里的小孩爬坡踩水坑,一刻也不得閑。
李二狗子拍了拍手上的土,非常滿意今天一上午的成果,又是浪費時間的一天吶!
上輩子他父母深受什么虎爸教育法則,深諳雞娃的道理,甚至兩人把工作都辭了,就為了“培養(yǎng)”他讀書上學(xué)。
十歲小學(xué)畢業(yè),甚至在十五歲那年考上大學(xué),李家父母靠著兒子的拼命,打著天才少年父母的招牌,寫書開講座,賺得盆滿缽滿。
而他,從最開始的聽話到最后的抑郁,甚至在收到哈佛大學(xué)的offer那一刻,選擇了結(jié)束生命,那時候他才十七歲,一個未成年的碩士生。
但他只覺得自己好像一輩子都無法逃離這對父母的掌控,學(xué)習(xí)并沒有讓他過上更好的生活,反而讓他一步一步陷入深淵。,好像只有最極端的方法,才能擺脫血緣的桎梏。
誰知一睜眼,就變成了李家村的二狗子。
李二狗子在上輩子是貨真價實的天才,但這輩子,他選擇躺平。
泥巴不好玩還是水坑不好玩,傻子才選擇學(xué)習(xí)。
對了,他這輩子的爹好像就是大傻子,傳說中的鄉(xiāng)村天才少年,寒門貴子,一個十八歲還沒考上童生的倒霉蛋。
這位天才少年從十二歲開始考童生,一年一次,不是踩到考院的門檻摔斷了腿,就是考試前一天吃壞了了肚子,躺在床上爬不起來。
這個十里八鄉(xiāng)遠(yuǎn)近聞名的倒霉蛋,就沒有哪一年能順順當(dāng)當(dāng)邁進(jìn)考院的門的。
他的爺爺奶奶花了一筆大價錢,讓一個路過的高僧替兒子算命,到底怎么才能破災(zāi)。
那個大師說,必定要娶李二狗子他娘,村里唯一一個孤女做媳婦,兩人生下來的孩子,就是這位倒霉蛋的福星。
于是,在十五歲那年,李皓娶了比自己大三歲的妻子,并生下一個兒子,但他的妻子不幸死于難產(chǎn)。
而李二狗子,就是傳說中自己親爹的福星。
去年李二狗子大病一場,全家都以為要完蛋了,沒敢讓李皓去考試,今年了李二狗子身體健康能跑能跳活潑異常,大家都覺得時機到了,必定就是今年轉(zhuǎn)運!
雖然李皓根本不相信這個,無奈他的考運實在太差,家中長輩戰(zhàn)戰(zhàn)兢兢,非常堅持,也只能如此。
他剛走到家門口,就有人問:“李家四小子,你今年考不考試???”
這是本家的三叔,看起來就很緊張:“趕緊把二狗子帶回來,讓四小子多抱抱,多沾沾福氣。”
話音剛落,李家大姐就把孩子往小弟懷里一塞:“快快,你這幾天麥?zhǔn)占偕痘疃疾灰桑f不能離開他。”
李皓僵硬地抱著一個泥娃娃,和懷里的兒子大眼瞪小眼。
“二,二狗子?”這到底是誰啊,他兒子呢,他那個白白凈凈可可愛愛的兒子呢?去年回來的時候他還不是這樣的??!
沒辦法,今年的二狗子已經(jīng)不是去年的二狗子了,那時候還是真正的小孩,乖巧地被大人抱在懷里,但是今年的他已經(jīng)會撒開腿四處跑了。
二狗子裂牙笑:“爹,要吃肉!”
李皓沉默了一會兒,顛顛自家小臟狗:“先去洗個澡吧。”
二狗子搖頭:“等會兒還要和王胖子去觀音山,晚上再洗澡。”
觀音山?李皓坐在門前小凳子上:“我好像沒聽說過這座山?!?br>
話說,他十五歲才離家去縣學(xué)讀書,不過三年時間,村里就多出一座山嗎?
“嗨,聽他瞎說?!崩罴掖蠼阃熘渥?,準(zhǔn)備做飯:“他們幾個小子在村頭石子堆里撿了一塊石頭,非說那石頭長得像觀音,觀音山就是說的那個一人高的石子堆?!?br>
李皓點頭,好像并沒有感到驚疑,看著兒子說:“長成觀音的石頭是什么樣子,我能看看嗎?”
李二狗子瞪著大眼睛看了這個便宜爹好一會兒,發(fā)現(xiàn)他好像是很認(rèn)真的在請求看一看這塊石頭。
他覺得很奇怪,他們撿到這塊石頭已經(jīng)有很多天了。
一起玩的小孩,每人都回家跟父母說過這塊石頭,甚至大半個村子里的大人都知道這件事。
一塊很像觀音的石頭,其實應(yīng)該是一個非常能引起人好奇的事情。
可這件事是從一群平均年沒不超過五歲的小孩子口中說出來的,所以并沒有一個人相信,也沒有一個人要求看一下石頭。
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大人的傲慢,卻沒想道,自己的便宜爹竟然相信了,還想要看那塊石頭!
二狗子的屁股在他爹爹大腿上磨啊磨,一大塊的泥蹭在李皓干凈的衣衫上。
李皓還是好脾氣地抱著他:“那塊石頭不在你這兒嗎?”
啊這,那塊石頭恰好在他手里,因為當(dāng)天撿到石頭的人是他,所以他不僅擁有石頭的所有權(quán),還有著“觀音山”的分配權(quán),誰想上那個小石堆,就要經(jīng)過他的同意。
他的小黑手掏啊掏,從奶奶給逢的內(nèi)兜里拿出石頭遞給李皓。
石頭洗的很干凈,李皓拿起來對著陽光仔細(xì)看。
真的是一個長得很像觀音的石頭,甚至有模糊的五官模樣。
他摸了摸兒子的小禿腦殼:“曦兒真厲害,這塊石頭真的很像觀音?!?br>
二狗子瞪著眼睛,曦兒是誰?
李皓拒絕二狗子這個未知的名字,堅持認(rèn)定:“我從你還未出生的時候,就給你取過名字了,是李曦,所以,曦兒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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