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蔣祀燁季安冉的現(xiàn)代言情《離婚后,蔣總徹底emo了》,是近期深得讀者青睞的一篇現(xiàn)代言情,作者“絮絮念”所著,主要講述的是:突然,周棟的手指在屏幕上重重一點,隨即拍板,“就它了!”季安冉長長呼出一口氣,懸著的心終于放下由于季安冉的幫忙,新款古龍水的條漫準時準點地推送了出去,還瞬間引起了讀者不小的反響“換畫手了嗎?感覺比之前更有質(zhì)感了!”“光是看漫畫就仿佛聞到了海洋沙灘的味道,太有代入感了,爺已經(jīng)在陽光小島了”“萬人血書繼續(xù)這個類型的條漫,我愛看!”的確,季安冉的畫風(fēng)與失蹤的那位畫手有著...
離婚后,蔣總徹底emo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鑒于甜柚漫畫的良好工作氛圍,蔣總決定——所有員工年終獎翻倍。
這消息簡直勁爆!
對于打工人來說,沒有比直接發(fā)錢更好的獎勵了!
錢由蔣祀燁出,周棟當(dāng)然毫無異議,并盛贊蔣總的慷慨大方一如既往。
只是眾人對于蔣祀燁突然壕氣撒錢的原因,感到十分困惑。
困惑的人何止他們,就連季安冉也對此充滿好奇,于是在回房間的路上問起了蔣祀燁。
“這是想用揮金如土來發(fā)泄怒氣?”
季安冉語帶調(diào)侃,眉眼彎彎地望著蔣祀燁俊朗英挺的側(cè)臉,笑容恰似冬日里和煦的暖陽。
“誰告訴你我生氣了?”
蔣祀燁轉(zhuǎn)過身,唇邊勾著一抹淺笑,手掌自然地輕放在女人的肩頭,語氣溫柔。
“難道不是么?”她挑起一側(cè)柳眉,反問聲里流露著些許俏皮。
他漫不經(jīng)心地嗯了一聲,理所當(dāng)然似的認同道:“有人詆毀我的妻子,的確很難不生氣?!?br>妻子……
明明是普普通通的字眼,可落在季安冉的耳朵里卻如在心湖投下巨石,蕩起千層漣漪。
奇怪,蔣祀燁最近怎么總是說些曖昧不明的話?
可她必須承認,剛剛在小院里蔣祀燁的那聲“蔣夫人”,確實如盔甲般護起了她敏感脆弱的心。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這樣稱呼她。
雖然三年來媒體有不少捕風(fēng)捉影的報道,但并未真真切切地拍到過她和蔣祀燁的同框,故而知道他們關(guān)系的人寥寥無幾。
更令她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會出言維護她,比起景墨的惺惺作態(tài),她更愿相信蔣祀燁是真心想幫她。
至于他幫助她的理由,即便不是因為喜歡她,但至少也證明了他的善良。
“總之,剛才謝謝你?!?br>不知哪里來的勇氣,季安冉踮了踮腳,輕抓著男人的衣袖,櫻唇印在了他的額頭。
蔣祀燁按下眼底的受寵若驚,故作鎮(zhèn)定,音色里散發(fā)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魅力,“這就完了?”
“那你還想要什么?”
季安冉的手還沒來得及收回,盯著蔣祀燁的眼神澄凈如水,不帶任何雜質(zhì),卻讓后者禁不住心動。
“我想要的,很多?!?br>話音未落,蔣祀燁溫?zé)岬恼菩暮鋈惠p扶在她的腦后,啄住了她柔軟的唇瓣。
季安冉被他猝不及防的舉動驚到,細長的手指不自覺絞緊了他的衣袖,臉頰已然爬上兩團紅暈。
他卻越吻越動情,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纖細的腰肢,隨著手臂漸漸收緊,與她貼的越來越近。
汪——
遠處的一聲狗叫,喚醒了季安冉的理智,她忙退兩步,從蔣祀燁的懷中脫身,手背輕揩了下不再干燥的嘴唇。
“這次是我先招惹你的,就不跟你計較了,下不為例?!彼煌W鲋詈粑?,竭力恢復(fù)冷靜,想要一筆帶過兩人剛才的行為。
但從蔣祀燁迷離幽深的墨眸來看,他顯然還有些意猶未盡。
“都依你。”他動作輕柔地揉了揉她的發(fā)頂,笑得寵溺。
季安冉怔了怔,心間萌生出兩人像在熱戀的錯覺,可他們明明還有不到三個月就離婚了……
為了不讓自己深陷其中,她迅速轉(zhuǎn)換了話題。
“一萬元獎勵不給我,年終獎翻倍總有我的份兒了吧?”她好歹也是甜柚的員工啊!
“沒有?!笔Y祀燁故意板起臉,不留情面地拒絕,指腹點了點被季安冉吻過的額頭,“而且使美人計對我沒用,你不知道?”
聽出他在開玩笑,季安冉展顏一笑,打趣一樣嘟噥道:“小氣鬼?!?br>“不過多用幾次,或許就有效了。”蔣祀燁當(dāng)然指的是美人計。
“做夢!”季安冉果斷拒絕,眼看就要到她的房間,正要開門,卻被蔣祀燁攔下。
他牽住她的手腕,徑直進了他的房間。
“干什么?”季安冉一陣心悸,腦海里莫名朝著不可描述的方向去了。
還好蔣祀燁給出了一個比較正常的回答,他溫聲道:“有禮物?!?br>只是送她禮物而已?
想多了想多了……
幻想戛然而止,季安冉干咳了兩聲掩飾尷尬,玩笑道:“現(xiàn)金么?”
蔣祀燁抿著唇角淺笑,眼里露出一絲無奈:她怎么越來越可愛了?
他帶她來到床邊,煙灰色的床單上擺放著一個無比精致的禮盒。
整體是黑、粉交織的顏色,上面系著矚目的蕾絲蝴蝶結(jié)飄帶,給人一種極致魅惑的感覺。
季安冉微微訝異,這裝飾風(fēng)格怎么跟蔣祀燁一貫的審美不太貼合?
雖然蔣祀燁也對禮盒的包裝感到不解,但想到這畢竟是蕭澤臨這個情場風(fēng)流人物主動幫忙準備的,也就不那么擔(dān)心了。
“打開看看。”蔣祀燁胸有成竹地將禮盒遞給季安冉,“這里的浴袍你應(yīng)該穿不慣,穿這個吧。”
“好……?。俊奔景踩交貞?yīng)的同時打開了盒蓋,瞬間瞪大了眼睛。
貓耳女仆裝?
蔣祀燁居然還有這種癖好!
“你送我的禮物——還真特別?!奔景踩轿丝跊鰵猓琶銖姳锍鲞@么一句形容。
彼時,臉黑如炭的蔣祀燁已經(jīng)在腦海中模擬出了蕭澤臨的一百種死法。
來崎山之前他想給季安冉準備一個驚喜禮物,可苦于沒有好的點子,就聯(lián)系了蕭澤臨。
不曾想,蕭澤臨這家伙還真是不靠譜!
見他不說話,她的語氣也冷了下來,沉聲質(zhì)問:“等等,蔣祀燁,你是不是在耍我?”
“小冉,這絕非我本意!”蔣祀燁像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趕忙擺手解釋,季安冉甚至難得在他的身上看到了手足無措。
“哼,明明自己滿腦子黃色廢料,之前還好意思跟我裝純情!”季安冉大概猜到蔣祀燁是被誰坑了,但有意將他一軍,翻起了他之前次次拒絕她的舊賬。
“……”蔣祀燁倍感憋屈,擦了擦額角落下的一滴汗珠。
但很快他就捕捉到了女人嘴邊的壞笑,明白她是在故意挖苦他,旋即話鋒一轉(zhuǎn),手指隨意地勾起睡袍的一角,音色撩人。
“拋開用意不談,這衣服難道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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