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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撩!商業(yè)死對頭被我撩瘋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縣令道:“當(dāng)然不會,本縣不僅有人證還有物證,來人……將兇器呈上來!”
立刻有人送上了那只凳子。
凳子還摔壞了一只腳,上面隱隱干涸發(fā)黑的血漬。
“這是你打傷盧家二公子的兇器吧?”
沈念哭笑不得:“大人,我一個弱女子能拿得起這么重的凳子,還能用它砸傷人?您可太抬舉我了!”
這可是實木凳子,沉得很。
“可上面有你的手印,只有你一個人的!”縣令道。
沈念更無語了:“大人又沒對比過我的手印,怎么證明那是我留下的?”
她可沒碰過那個凳子。
“我說是就是!”縣令怒喝,“你這小女子,竟然敢質(zhì)疑本縣,信不信我大刑伺候?”
盧雪燕迫不及待道:“大人,一定要大刑伺候,不然她不老實!”
原來在這等著她呢。
沈念猜測,他們應(yīng)該是串通好,打算不管不問先上刑,來個屈打成招。
縣令果然聽了盧雪燕的話,大聲道:“上夾棍!”
盧雪燕眼里盡是興奮。
看著衙役拿出夾棍走向沈念,恨恨道:“夾斷她的手指才好,沈念,看你還囂張不囂張了!”
“慢著!”沈念冷冷從地上站起來,“根據(jù)大順律法,大人在沒有提審全部證人,證據(jù)不足,不可以對我用刑!”
“人證物證都有了,怎么證據(jù)不足了?”縣令理直氣壯地問。
“就是,我就是人證,那凳子就是物證,上面還有你的手印呢!”盧雪燕得意道。
沈念問:“受害人的傷情鑒定呢?”
“你說你是證人,你二哥受傷的時候,你在現(xiàn)場嗎?”
“我因為什么緣故打的他?用的哪只手抓凳子,當(dāng)時距離你二哥多遠(yuǎn),是正面攻擊還是側(cè)面攻擊?”
盧雪燕竟然還真像模像樣地編起來:“我當(dāng)然在場,我娘也在場,是因為你想打我大哥,被我二哥擋了,你用的右手,正面攻擊!”
“那你大哥怎么不來?他才是關(guān)鍵證人吧?”沈念問。
盧雪燕道:“我大哥何等人物,忙得很,沒空來,由我和我娘代表他!”
沈念一直知道這對母女無恥,但還是稍稍低估了她們無恥的程度。
沈念故意不說話,看上去像沒招了。
盧雪燕非常得意,對縣令使眼色:“馮大人,你看她心虛了,快讓她認(rèn)罪伏法!”
縣令也裝模作樣地拍了一下驚堂木,道:
“沈念,現(xiàn)在你要么認(rèn)罪,要么大刑伺候,痛快認(rèn)罪,本縣或許可以從輕發(fā)落!”
“當(dāng)然了,認(rèn)罪以后,少不得要罰你一筆銀子,還得賠償盧二公子的醫(yī)藥費!”
縣令不裝了,就差把“訛錢”倆字寫腦門上了。
沈念斂眸,略一思索,笑道:“大人,我剛剛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您這縣衙有點舊了,地方也窄,看看……差役大哥們站著都擁擠!”
“這桌椅板凳啊,漆都掉了,我看著都不落忍,正打算和大人商議一下,出資重修衙門的事宜呢!”
“哎……結(jié)果到現(xiàn)在只顧著說這什么狗屁倒灶的案子,把這茬兒給耽擱了!”
貪財是么?
她正好有的是錢。
縣令眼珠子蹭地亮了,激動地問:“當(dāng)真?”
“那還能有假,我沈家樂善好施是出了名的,主要這是我第一次來蔚縣的縣衙,要是早點看到,早就給修了?!?br>
姚氏慌了,趕緊道:“馮大人,不要聽她的,她這是想賄賂您!”
沈念故作驚訝:“老夫人,您怎么好這樣亂說呢?修繕縣衙怎么算賄賂馮大人,這縣衙又不是馮大人的,是朝廷的?!?br>
“我們沈家深受陛下和朝廷大恩,才能把生意做得如此紅火,那不得回饋朝廷嗎?”
馮大人口水都快掉地上了,連連點頭:“說的是,說的是??!”
“馮大人,我們忠勇侯府也愿意出資修衙門!”盧雪燕趕緊表態(tài)。
沈念噗嗤笑出來,對縣令道:“馮大人恐怕初來京城做官不久,還不了解內(nèi)情吧?”
“忠勇侯府,都是我掏錢給擴(kuò)建重修的,她家窮得叮當(dāng)響?!?br>
“和離時,還欠著我?guī)兹f兩銀子呢,要不是為了銀子,能來找縣令您告狀么?”
沈念一句話,就拆穿了姚氏母女的用意。
馮大人一愣,招來了自己的師爺,兩人耳語一陣,馮大人便了然了。
他的確剛來京城,不了解沈家和盧家的具體情況。
只知道盧若安剛封了侯,還是鎮(zhèn)西將軍,正是風(fēng)光的時候。
加上姚氏承諾的利益太誘人,他就沒細(xì)細(xì)打探情況,還以為沈家只是富商,沒想到還另有內(nèi)情。
馮大人一想到師爺剛剛的話,頓時冷汗冒出來,差點兒就被姚氏母女坑死了。
“此案另有內(nèi)情,還需重新查證,退堂!”
“大人!馮大人!”姚氏急了,“你怎么能言而無信?”
盧雪燕也叫囂道:“馮大人,我哥是鎮(zhèn)西將軍,忠勇侯,你可要想清楚!”
沈念故作驚嘆:“大人,盧小姐竟然敢當(dāng)堂威脅朝廷命官,這不該掌嘴嗎?”
馮大人既知道沈家的背景,立刻就倒向了沈念這邊,道:“混賬,竟然敢威脅本官,來人,掌嘴二十!”
姚氏拼命攔也沒攔住。
盧雪燕被打得那叫一個慘,畢竟縣衙掌嘴可不是用手,用的木板,牙齒都能給打掉了。
打完了盧雪燕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趴在地上直哆嗦,血吐了一地。
“馮大人,您看,這才是我的手印,跟凳子上的,完全不一樣!那凳子上的手印,分明是有人偽造的?!?br>
沈念用盧雪燕吐出的血,在紙上摁出清晰的手印,拿給馮大人看。
馮大人立刻會意:“好可恨,竟然敢偽造物證,誣告好人,險些害得本縣錯判冤案!”
“拉下去,各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沈念微微欠身:“大人英明?!?br>
姚氏怒了,也顧不得這里是什么地方,便嚷起來:“你這個狗官,你敢打我,我叫我兒子掀了你的公堂,讓你烏紗難保!”
“你把我給你的三千兩銀子還給我,你收了我的錢,竟然還幫沈念這個賤人,你還我錢!”
馮大人有些慌,看了一眼沈念。
沈念故意道:“這老婆子是失心瘋了吧?怎么亂攀咬呢,剛剛誣告我,現(xiàn)在又誣告大人,真是可恨?。 ?br>
馮大人松了一口氣,笑道:“沈小姐說得對,看來她瘋的厲害,堵了嘴,狠狠地打!”
沈念冷笑著看向姚氏母女,就這么點兒本事也想跟她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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